重修过法国史的领事低忖:“诺瓦蒂埃……我知道大革命时候,有个很有名的吉lun特党人,他后来是拿破仑的重臣。”
“没错,我递jiāo的那封信就是给他的。”
这下最后一点残缺的拼图也补上了:维尔福未免父亲身份暴露,牵连政途,将告密信里提到的证据烧毁,说不定还用了什么话去骗小水手,让他千恩万谢就傻乎乎背了黑锅。
疑心病忍不住站起身,伸手去戳他的胸口,不知道是愁还是爱,轻声说:“你这个人啊,怎么这么容易相信别人呢?”
克莉丝很清楚,即使他怎么想和过去割裂,长相和xing格如何变化,他内里始终都是那个善良得固执的人。
她也只会被他这样的人吸引,卸下防备了吧。
克莉丝已经不去抱有过多期待了,所以人xing从来都不会让她失望。
只有还会相信善恶,还会对世界抱有期待,才会爱憎分明,才会被恶意伤害,才会为善意感动惦念。
因为自己帮了他,就对自己深信不疑,后来即使知道自己在马赛一直在试探伪装,也从来没有把她往坏的方向想。
想到这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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