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今天,班纳特你让我相信了。”
克莉丝:“……”
她听说过拜lun的父亲, 老先生是位海军准将,只要逢上他出海,船就会遇上风暴,非常玄乎。
“我觉得这可能都是巧合。”
在附近一众希腊兵的凝视下,克莉丝挣扎道。
她只是看到船舵有点不正, 突然强迫症发作想要掰水平对称,哪知道这么大一艘船会在小海湾里出问题。
他们说话的时候, 爱德蒙从船上沿着一条绳索滑下来, 又划了救援小艇靠岸。
“我陪船长看过了,问题不大,只是你们今晚得留在这里了。”
他说着,状似无意把她挡在身后, 借着斗篷的掩蔽,克莉丝偷偷捂了他冰凉的手。
拜lun无奈转身,吩咐下去,一群人在海滩上整备扎营, 马上有希腊兵冲船上招呼,十字旗缓缓降落, 换上了法国商船的旗帜。
在场的唯一法国人:“……你们准备得真齐全。”
拜lun看了一眼似乎无害藏在男人身后的青年,“是班纳特领事的主意。”
克莉丝解释:“查理十世的态度还不明朗,检疫船要是经过,看到停港的是英国船肯定会盘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还让我们准备了美国、荷兰还有奥地利的。”
这么多国家,遇到紧急情况,总能找几个背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