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您。”
“下次,我会带一些辅助您‘说话’的工具,您就不必担心我误解您的意思了。”
自从进来后,英国领事自说自话聊了很多政治,刚把老政客的话匣打开,又精准掐断了对话。
因为认定老狐狸能看出来这些小把戏,年轻人表现得很明显,似乎很自信他不会拒绝下次拜访,这种成竹在胸却并不引人讨厌。
诺瓦蒂埃只能瞪她,随后轻轻眨眼。
离开维尔福家前,克莉丝有意再去和瓦朗蒂娜道个别,却见到她在和一个少年争执。
那个少年长得相当漂亮,眉眼和维尔福很像,看上去比瓦朗蒂娜年纪要大,面对温顺的姑娘,他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跋扈,讥笑着说了什么,见她涨红脸闭上嘴,趾高气昂走开了。
又回忆了一遍昨天维尔福的问题,克莉丝恍然。
少年是维尔福的私生子,还是爱德蒙自导自演了一场戏,给维尔福送上门的。
这么大一个把柄,也难怪维尔福这么警惕了。
这个年纪意味着,维尔福夫人还在世时,维尔福就有一个情人,这样一来,如果女方观念保守一些,或者看重财产,婚事告吹非常正常。
瓦朗蒂娜脸皮薄,估计也不想在这种情况见自己,克莉丝直接出门,看天色还早,搭乘街车,去了剧院。
克莉丝在安置杜朗的休息室里找到了莉迪亚。
“……他回来就弹了一个小时的钢琴。”
五姐背对着她,正对着墙上被她捅出来的那个大洞诉苦,杜朗站在一边,看到她后瞪圆眼睛刚要说话,被她凝视威胁着闭了嘴。
莉迪亚刚随便哼了一句,洞内有钢琴流泻出一段旋律。
莉迪亚欢喜道:“对,就是这个。这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