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的公务省去,把私事部分同另一位当事人解释:“老师他消息比较灵通,已经知道我求婚的事情了。他先是恭喜了我,然后提醒我……小心你。”
“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只是知道我们的事情,猜不到我们兜的圈子。”克莉丝有些困惑,“所以在老师眼里,应该是我看到梦中情人就忘了陪伴相处,对你始乱终弃了。他大概是担心你对我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吧?毕竟在意大利见到你时,他就说,你身上有种非常‘不安定’的矛盾。”
她很快反过来安慰道:“那时候你满脑子都是复仇,让他觉得极端也很正常,你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不是什么大事,回国后我会和老师好好说清楚的。”
爱德蒙:“我确实和以前不同,但是我们的关系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克莉丝疑惑看他。
“过去不知道你是女孩子,我想过只是一辈子看着你也没关系。”他坦白道,看到她因为自己的话面露惊讶,“但是那是因为我没有得到过,所以能假装很大方。”
“现在和你一起后,我得到了以前从来不敢想的一切,而且我不想与任何人共享,只是想象有人被同样对待,我就无法忍受。”
“所以你确实应该小心我。”
因为那些经历,他的心变得很小,而这份感情太深重,担心完全展露出来会吓到她,只能压缩折叠起来,在心里酝酿,这会由低醇的嗓音倾诉,一片衷情也无师自通成了缠绵的情话。
克莉丝脸上唰地红了,连忙展开第二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