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其他用处。”
爱德蒙突然说。
克莉丝没说话,疑问回视。
他也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一手轻松捉住她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爱德蒙抽出睡袍腰带,缠住后利索打了个水手结。让另一边的绸制帐幔也滑落,顺势将恋人拉着一起仰倒。
因为失去对自己手臂的控制,疑心病不满挣扎着抗议,结果因为小心眼恋人今天份有点过量的晚安吻和告白,很快就只能晕乎乎着不耐烦轻哼回蹭。
本来只是对她“事不关己、不解风情”的不平衡,没想到进展反而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爱德蒙在黑暗里俯瞰看她,教义已经摇摇yu坠,最后想起女教皇,理智回笼,还是收敛了心思,安抚开口。
“这次我来吧。”
“什么?”
“我的《鲁滨逊漂流记》还在你手上。”
克莉丝终于明白他的意思,呆了一会,最后微不可见点头,手被绑着按在头顶,不能回拥抓握,热度和湿意沿着脖颈向下,整个人都无措着羞红,粗糙的微凉反而带来热度,把腿腹和脚背烫得绷直,过一会,连足趾也蜷缩起来,只能破碎叫他的名字。
明明安定躺在柔软被褥里,整个人却像是不住下坠,绳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拆开了,手刚得到自由,他就空出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克莉丝头晕目眩揪住没有腰带绑束的睡袍前襟,很快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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