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密,连侍从也是层层传递消息,不能逾越的。也就是说,您只需要盯着贝尔图乔先生就可以放心了。”
伯爵坐在原处,面目在yin翳里模糊不清,借着昏暗打量银行家。
“您错了。贝尔图乔是管家,我也从不在乎那些钱是怎么花的,我只需要他把事情办得好就足够了。所以我从不监控他的职务,他可以随便动我的钱。”
唐格拉尔很吃惊。
“冒犯一句,您不担心监守自盗吗?”
“我不用担心。”伯爵面露厌倦道,像是在说一具提线木偶,“需要担心的反而是我的管家。”
唐格拉尔心中莫名一憷,不便在这上面多问,又掩饰了一堆话,才离开了。
克莉丝下班时,没有在以往的位置看到等她的人,找到爱德蒙时,他正蜷缩在书房的便榻上。
“你怎么了?”
看到比以往更苍白的面色后,她难得慌乱起来,连公文包都随便扔开就要去找人,被他一把拉住了。
“没事,我已经吃过yào了。”爱德蒙吸着气,安抚道,“躺一会就好。”
克莉丝爬上去,拿手帕帮忙擦了冷汗,又替他解开发带和领口,感觉到轻颤后,忍不住拧眉,干脆将他抱住。
“哪里不舒服?”
“胃疼。”
爱德蒙轻声说。
温热的手探进来,替他捂了,轻按一会,等到呼吸变得平缓,才凑近道:“怎么会突然——”
门被突然推开了。
进来的人这次连名字都没喊出来就呆在了原地。
同样的夕照,同样的两个人,一样的便榻,一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