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毕竟只在“布沙尼神甫”那里见过一面,没什么话好谈,车厢内很快就安静下来。
爱德蒙看着被血迹沾染的波斯地毯,突然又想起了他洁癖的恋人。
他收敛了心思,开始看马车里的伤员。
发现这个人有些眼熟后,他忍不住问:“这位先生是不是叫马吕斯?”
“您认识他吗?”
冉阿让惊讶着肯定了他的问题。
因为他看到过她和一帮年轻学生来往。
所有克莉丝打过jiāo道的人,他都记得。
担心这关系到她的事务,爱德蒙便问起冉阿让发生了什么,着重关心了一番城中的情况。
“其实起义已经几乎成功了,我看到市政厅的旗子都已经换了,至于这个年轻人……他一心寻死,所以才受了这样重的伤。”
将马吕斯送到后,冉阿让像是卸掉了一个担子,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转向爱德蒙,再一次郑重道谢后,继续道:“之后的路我可以自己回去。我看出您心思飘远,应该是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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