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轮到杜松值守,严辞镜关门之后,他正打算照例往院门外走去,被严辞镜叫住。
“阿松,你今晚在我门口候着吧。”
“是,大人。”杜松又提溜着灯笼转身,在严辞镜屋门前的石阶上坐下来。
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杜松听见严大人的脚步声,接着是关窗的吱呀声,杜松觉得奇怪,严大人不觉得关窗睡觉很闷嘛?
接下来就没什么声音了,杜松盯着树上的大蝉发愣。
一门之隔,严辞镜被突然从窗口闯入的人,紧紧压在了床上,同时捂住了鼻息。
不速之客闯进来的时候,严辞镜正要关窗,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叫人,就被捂住了口鼻,关窗的声音掩盖住两人倒在床上时,床板的咯吱声。
严辞镜先是惊愕,再是愤怒,冷冷地瞪着语方知,偏偏手被压在头顶,两条腿也被制住,除了无声地警告,对语方知没有任何威慑力。
语方知亲了严辞镜一口,咬开严辞镜的衣领,寝衣轻薄,蹭两下就散了,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从剧烈的起伏能猜到,严辞镜现在有多生气。
语方知在胸口处停留片刻,笑了:“严大人别怕,不做点准备,待会我撤了手,你叫人怎么办?我对杜松可下不了手。”
怕叫人还敢夜闯府衙,严辞镜张嘴便咬,叼住语方知手心的肉,示威似的辗磨起来。
“我怕疼得很,严大人饶了我。”语方知松手,手心处火辣辣地疼。
严辞镜一恢复自由就剧烈挣扎起来,抬腿去踹,被语方知用被单缠住,他一时气愤,给了语方知一巴掌。
清脆的一巴掌。
打得语方知偏脸过去,也把严辞镜打懵了。
“说了怕疼,严大人还这么用力。”语方知浑然不在意似的,握住那只僵在半空中的手,蹭了蹭。
门上,杜松的影子印上来:“大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语方知附在严辞镜耳边:“你想他进来么?”
当然是不想的,要不然严辞镜不会浑身僵硬,语方知得了大好的机会,亲了亲他的嘴角,还得寸进尺地把衣袍撩得更大,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
严辞镜按住他的手,声音含糊地喊了声:“没事,蚊子而已。”
严辞镜不敢叫人,语方知该更加大胆才是,但是他没有,默默掖好了衣袍,腰间还打了个死扣,完全松开严辞镜,乖巧地在他身边躺下来。
做这一切,只是因为严辞镜说话声中的哽咽,他听得难受。
“你到底要玩弄我到什么时候?”严辞镜用手遮住眼睛,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