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莫凤舞的话未说完,被厉九天骤然打断了,轻轻抚着他的肩,厉九天的语声很是沉重:凤舞,你马上便回云中了,我们这几天先不谈这些行吗?
看了看自己肩头纤长的手,再看看厉九天眸中的苦涩,莫凤舞扬了扬簿唇,冷冷一笑,骤然握住他的手,眸中透着无比的坚决厉九天,还在回避?我说过此生你是我莫凤舞的,你别想逃掉!说完也不待厉九天说话,拉着他的手,步履从容的向前走去。
厉九天看着紧紧握住自己的那如玉般无瑕的手,摇头轻笑如听话的小孩子一般乖乖的跟着莫凤舞走。
一旁的安歌真得希望自己此时就是个聋子,瞎子,什么也没听到,没有看看到:向来冷冽森寒的宗主对着这位莫公子竟会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笑意,听着叫兄长,难道他们是兄弟?娘啊,宗主怎么会和自己的弟弟啊!这若是传了出去,那宗主的一世英名岂不全毁了!咧了咧嘴,安歌面如苦瓜紧追了上去。
一阵狂风过后,暴雨倾盆而下,此时一辆豪华的马车正飞驰在官道上。
车内两名身穿艳丽衣裙,打扮得十分妖媚的女子正依偎在一名年轻男子的怀中,男子五官端正,但面色却腊黄无光,左拥右抱笑不可支。
公子,您什么时候给奴家赎身呢,你可都答应人家好久了呢?一名身着淡黄色纱衣的女子一边摸着男子的脸一边娇声问道。
男人笑着回握住女子的手放到嘴边狠狠的亲了一口安慰道:别急,别急美人,想赎身还不是一句话吗。
哼,您又哄我,奴家可真是命苦,还得去伺候那帮该死的老东西。说着女子嘤嘤的哭了起来。
心肝,宝贝,别哭,别哭呀,你等着,不出三月我一定给你赎身。黄衣女子立刻收住了哭声,拿着香帕擦了擦本不存在的眼泪真的?公子,您没骗我?
男子亲了亲女人的脸我骗你做甚,你等着便是了。
听了此话,一旁的粉衣女子坐直身子,撅着红艳艳的嘴娇嗔公子,真是偏心得很呢,奴家,您就不管了吗?
男子骤然将女子又搂入怀中管管管,两个我都管,你们别急,很快便让你们都如愿。
公子,您看我的手腕生得美吗?黄衣女子忽然撸起衣袖,露出了一截雪白的手腕,娇羞地看着男子。
男子眯着眼,一边摸一边笑美,美极了,雪儿人如其名,这肌肤是赛雪般地白。
黄衣女子把手抽了回来,媚笑道:公子,您不觉得我这腕上少了点什么?说着把手腕在男子面前晃了晃。
男子皱皱眉摇头没缺什么呀,雪儿这手腕那是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美得正正好呢!
啍,公子你又揣着明白装胡涂,奴家不理您了。说着女子假意要挣脱男子的怀抱。
好好好,小美人,你说,你相中了什么,爷明日便叫人买给你。男人紧搂着女人不放手。
真的?黄衣女子笑问。
当然,我何时骗过雪儿呀。说着狠狠地搂了搂女子的纤腰。
公子,您对奴家可真好。奴家看中了翠宝斋的一副碧玉手钏,你可记得给线买来,到时人家一定好好谢谢您!女子把最后几个字说得很重。
哦,好好谢谢,那是怎么个谢法,是不是这样?男人笑着在女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嗯,公子您好坏,女家不理您了。女子一边娇笑,一边用粉拳捶打着男子。
一旁的粉衣女子不屑地睨了一眼黄衣女子,撇了撇嘴,挣脱了男子的怀抱,佯装生气。看见粉衣女子不理自己,男子连忙哄道:娇娇你又怎么了?
粉衣女子撅着嘴道:哼,公子不必理人家,反正您有雪儿一人便可以了。
男子满脸堆笑哎,那怎么行,你们一个是我的心头的宝,一个是我心尖上的肉。谁呀,我可都舍不得丢呢。说着男子用力将女子又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粉人女子再次挣脱了出来:哼,那公子为何厚此薄彼。
男子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说吧,娇娇看中了什么,公子我也马上派人买给你。
粉衣女子登时笑逐颜开:真的吗,公子人家要什么您都买给人家?
当然!男子好不犹豫。
女子媚笑奴家看中了翠玉楼一套赤金头面漂亮的很。
男子痛快地答应道:好好好,买,给你买。
正在此时忽听吁的一声,马车好像碰到什么重物似的,骤然停了下来,车内几人七仰八翻,两名女子揉腰的揉腰,捂头的捂头,痛得诶呦,诶呦直叫。
混蛋,你怎么赶车的?男子掀开车帘怒骂车夫。
车夫擦擦脸上的雨水道:公子不好了,马车好像撞到了人。
什么撞了人,怎么会撞人?
车夫心中愤然:你们在车里嘻嘻笑笑,这能不分心吗?
正在此时一名男孩的痛哭之声传来爷爷,爷爷,您怎么了,快醒醒,快醒醒!
男子低头看去,只见车前果真躺着一个老头,一旁还有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
真他妈晦气!男人骂道。
公子您看这可怎么办哪?
你赶快下去看看这人死没死?
是是是车夫点着头跳下了马车。
诶呦,诶呦那老者此时悠悠醒来,捂着腿痛苦的□□着。
车夫仔细看了看,转身对男子道:公子人还活着,不过腿好像是撞坏了。
男子吩咐:没死就赶快让赶紧他们滚!
车夫有些犹豫:公子这要不要给些银子?
男子怒道:什么银子,那有银子,我没嫌他们惊了我的马就不错了。说完回身拿了把伞,怒气冲冲地走那老人面前。
你个老东西没长眼晴吗,竟然惊了爷的马车,还在这里装死,赶快给我滚。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