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白雨凝扭动挣扎,骚逼却越吸越紧,她耸动着腰胯和嫩臀,噗呲噗呲的水声中,倒是反而将那凶悍的肉屌吞入的更深,像是在求着男人操得更深一些,最好一捅到底,捅进她的骚宫口。
“骚货别动了,明明很喜欢被我的大鸡巴奸干,就好好享受,这么扭来扭去,是把贺兰拓叫醒吗?”
秦狩在她身后压低声音粗喘,一边贪婪地舔舐她的颈项耳后,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一边奸淫她的水穴一边抓揉她的大奶子,这个骚货,好像怎么干都干不够,骚穴越干越紧,太会吸了,爽得他根本把持不住。
原本秦狩是真心来看望贺兰拓,但一看到病床前的白雨凝,他的鸡巴就肿痛得不行,明明对贺兰拓心怀愧疚,却无法忍耐,猛地把白雨凝摁在病床前,当着昏迷睡熟的贺兰拓的面,就开始干她。
白雨凝无力反抗,又害怕贺兰拓发现,只能咬着嘴唇忍着娇喘声任由秦狩奸淫。
这几天,秦狩已经在贺兰拓的病床前翻来覆去操了白雨凝好几次了,那红肿肥嫩的肉洞被粗屌捣干得愈发湿热烂熟,淫穴紧紧地吮吸着肉柱,让男人欲罢不能,绵延不绝的快感中,秦狩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挺胯冲撞,看着白雨凝的奶子对着贺兰拓被自己干得上下颠动,淫水都飞溅在病床的床单上,更加感觉刺激。
忽然间,贺兰拓紧闭的眼睑动了动。
白雨凝睁大了眼睛,停下了扭腰摆臀挨肏的动作,紧张地盯着贺兰拓,紧接着奋力推开秦狩,低声娇呼:“他醒了,快走!”
秦狩仍然舍不得抽离那销魂洞,但看贺兰拓的睫毛真的颤了颤,他的心里也跟着一沉,啵儿一声拨出鸡巴,提着裤子扭身闪了出去。
几乎是秦狩的身影刚消失,病床上的贺兰拓就霍然睁开了眼睛。
白雨凝刚刚理好衣裤,勉强假装着平静,水润润的眼眸颤抖地望着他:“拓哥……”
贺兰拓缓缓地坐起身,看也没有看她,只是第一次掀开被子,好像想要下床。
“拓哥,你别动,医生说你还不能下床——你等等,我叫护士来看看好不好。”
白雨凝连忙紧张地拉住他,贺兰拓掀起眼帘,慢悠悠地瞥了白雨凝一眼,终于说出了这些天来对她说出的第一句话:“别碰我。”
那声音冷冰冰地,把白雨凝浑身都冻坏了。
“拓哥……拓哥你别这样,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出轨……我心里只喜欢你一个人。”白雨凝说着,忍不住啜泣,握着贺兰拓的手臂不放,乞求地望着他。
贺兰拓冷笑一声,那手没有甩开她,而是忽然伸进她的衣服里,一下子握住她的奶子,捏住她肿胀的乳头:“是么?那骚奶头这里怎么这样硬立发情?刚才被谁玩了?嗯?”
白雨凝一僵,浑身哆嗦起来,完了……拓哥可能听到刚才秦狩干她的动静了……
虽然是被秦狩强奸,可是,她每一次都被干得好爽,忍不住地迎合,她的身体怎么就这样淫荡呢……
她唇瓣颤抖,正不知如何答复,贺兰拓的手又紧接着伸进她的内裤里,摸到她被奸干得湿软不堪的花穴,指尖探入穴口,里面泛滥着大股的淫水,还有秦狩射进去的精液。
贺兰拓猛地把手抽出来,给白雨凝看自己手指上沾染的亮晶晶淫液和浑浊的阳精,脸色更加冰寒:“这又是什么呢?口口声声说着喜欢我,却在我的病床面前跟奸夫通奸?当着我的面被秦狩肏,让你这个荡妇很刺激是不是?”
——
今日总结,拓哥演技爆表,加快奔向3P的速度 ~ε=ε=(ノ≧≦)ノ゜。゜。感谢大家的珠珠~!
HáìTánɡSんUщμ(海棠圕щμ),Cō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