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丝毫不觉得惊讶，他解释道：“平时的生活已经足够压抑了，理解你的人又不多，不如直接变成一个疯子，反而更自由。”
似乎大部分的小丑都是这样子的存在。
薇拉跟墨逸泽都觉得他的回答在预料之中，却依旧觉得有些震撼。
薇拉又跟小丑聊了一会儿，大部分都是一些不设计**的闲聊。
过了一会儿墨逸泽实在有些等的烦了，他悄悄地在背后碰了一下薇拉催她。
薇拉感觉到了墨逸泽的触碰，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难得墨少这样的人也会有这么幼稚的举动，薇拉感觉自己可能察觉到了什么墨逸泽不为人知的面貌。
但面子还是要给他留的，薇拉虽然觉得有趣，却也没有揭穿他。
“先生，跟您聊天很开心。但我们确实要走了，不然今天就完不成我们的计划了。”
薇拉礼貌的跟小丑告别。
小丑也没打算纠缠，大大方方的告别了薇拉跟墨逸泽，又再次换身小丑，投入到了圣马可广场的大世界当中。
小丑走了以后，墨逸泽肉眼可见的心情都变好了。
薇拉好笑的拿胳膊捅了捅他：“你不是吧墨少，你就这么讨厌刚刚那个人啊？”
墨逸泽必然是打死都不可能承认的。
“不讨厌，就是想赶紧逛。”
只跟你两个人的那种逛。
墨逸泽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薇拉不客气的笑了两声，墨逸泽根本就不打算就这个问题跟她多聊什么。
他没搭理薇拉，直接越过她往前走。
薇拉在后面笑了半天，小跑了两步追上来。
墨逸泽走得很快，薇拉也不得不加快脚步。
她声音里还有没消失的笑意，走在墨逸泽身边嘴里还在不停说：“墨少，你有没有觉得做小丑还挺有意思的，要不咱们改天也来试试吧。”
墨逸泽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自己来。”
薇拉最近发现了逗墨逸泽的乐趣，这会儿更是说的尽兴。
“我自己来多没意思啊，而且墨少你放心我一个弱女子自己来这么多人的地方吗？”
墨逸泽看到薇拉跟的有些吃力，到底还是放慢了脚步。
薇拉感觉得到，笑得更开心了。
墨逸泽无奈的看着她：“你真想来？”
薇拉丝毫不觉得心虚，一脸认真的点头：“当然是真的！”
墨逸泽停下来沉默的看了她半天。
就在薇拉觉得墨逸泽马上就要答应的时候，墨逸泽缓缓吐出两个字。
“做梦。”
说完，又再次不留情面的走了。
薇拉愣了一下，接着再也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