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关振起给小瑜跪下磕头也没意义。当初的伤害已经造成的,现在不怨恨已经不错了,原谅是不可能了。而她作为小瑜的铁杆闺蜜,自不可能逆了她的意。
符景烯笑着说道:“行,以后不说他了。”
当初劝他不要和离不听,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他自己,所以也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第二天清晨符景烯就去找了福哥儿,见到人就问了:“我听你娘说你不想外放了?”
福哥儿点头说道:“原本是这般想的,但窈窈说她要晚几年才能外放,有她留在京城我也放心。”
符景烯什么都不说,从护卫手里接过剑道:“这些日子你一直都在练剑,今日让我看看这段时间成效?”
结果福哥儿被完虐。
看着坐在地上直喘粗气的福哥儿,符景烯说道:“该担心的是我跟你娘才是,武功这般差碰到歹人如何自保?”
福哥儿很羞愧,立即说道:“爹,我以后会坚持练功的。”
前些年的精力主要放在科举上,练剑打拳花费的时间跟精力都很少。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不能成为全家最弱的一个。
符景烯拉了他起来,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我跟你娘都还年轻,而且就我们的身体肯定能活到八九十的,你以后别胡思乱想了。”
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想得太多。
福哥儿认了错,然后说道:“爹,现在在翰林院有许多时间,我会利用这三年多学东西,等在翰林院满了三年我不进衙门直接外放。”
他娘在户部,妹妹在刑部,这些都是现成的老师,所以完全没必要进衙门历练了。早些外放积攒资历,然后做出政绩晋升得也快,这样也能更早些回京了。
符景烯很是欢喜,点头说道:“这样想就对了。好了,赶紧去冲澡,你娘在等着呢!”
福哥儿点点头道:“爹,我准备请半个月假去临州。”
这次符景烯没有反对,点头道:“应该的,不过要带上护卫。”
“我会的。”
过了两日福哥儿就去找上峰请假,知道他是要去参加岳母的葬礼上峰很爽快地批假了。
在福哥儿离开的当日下午,小瑜到衙门来找清舒了:“京城开了一家新的酒楼,那儿的菜味道极好,咱们也去尝尝吧!”
清舒正好也没什么事,一口应下了。
两人坐在马车上,清舒就问起了高夏的情况:“她现在五个多月了,是不是该与她商量让她回府待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