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瞪了她一眼:“明明是你的话容易让人误会,快说说怎么回事?”
符景烯认识卫方十多年了,既夸赞他洁身自好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妥当。对于符景烯的眼光清舒还是很信任的。
小瑜说道:“他啊最爱的不是女人是公务。我跟他成亲以后,隔两天回家一趟,而且每次还是临近天黑才到家。上次他休沐,我都安排好了一家子去得月楼吃饭的,结果副统领有事他就跟人调了不休假了。我骂了他一顿,他还说吃饭什么时候都可以,差点将我气晕。”
“然后呢?”
小瑜无奈地说道:“答应孩子们的事肯定要做到了,我自个带着四个孩子去得月楼吃了。”
为了保护他的形象还得在孩子面前给他描补,想想就憋屈。
清舒笑着说道:“这个景烯说过,在卫方心中皇上的安危大过天。以前每次皇上遭到刺杀卫方都是冲在最前面。”
忠君爱国,在卫方心中君为先家得往后排。
清舒说道:“你也多体谅他一些。我家景烯自进了内阁就忙得很,家里的事完全顾不上了。”
小瑜吐糟道:“符景烯忙归忙,但回到家跟你有说不完的话,可我家那块木头什么都不跟我说。”
“他性子是很沉闷啊,这我早跟你说过啊!”
小瑜苦着脸道:“我哪知道会那么闷啊!”
“那你找话题跟他聊啊,他不喜欢家里长短的事,那你就说宫中或者孩子的事。我想总有他感兴趣的。”
提起这事小瑜就生气,说道:“我前两日问了白飘飘的事,他都说是谣言让我别听风就是雨,还说皇上对皇后是一心一意的。我当时就撅回去了,要真是一心一意何必留那女人在宫中给易安添堵。”
“他没生气?”
小瑜撇撇嘴说道:“没生气,还说留白氏女在宫中是为了陪太后,然后让我以后不要听风就是雨。”
清舒说道:“在皇上没纳白氏女为妃之前这些都只是谣传。”
小瑜有些忧心地说道:“那女人心思深得太后喜欢,要真成了妃子那易安的安宁日子就到头了。”
“这些事担心不来,咱们做好分内的事就好。”
小瑜点点头。
符景烯知道清舒生辰准备办几桌,笑着说道:“早就该如此了。窈窈考上第一没办酒,这次你整寿肯定得办。”
“什么叫整寿,我才三十还年轻呢!”
符景烯哈哈大笑,说道:“是,还年轻,跟十八的姑娘一样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