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还请祁先生明示。”宋染虽然知道他想要借助自己扳到林家,但他具体的措施,他实在是猜不透。
“你要报复林雨柔,自然得有接触他的机会,要有接触他的机会,自然还是呆在墨谦刑身边最合适。”
宋染陷入了沉谟,自己好不容易才逃脱墨谦刑的控制,现在却又要重新回去,可是祁连松说得也在理,要想接触到林雨柔,最好的地方就是墨谦刑身边,宋染感到难以抉择。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宋染摇摇头,她若是有法子,又怎么会和祁连松合作。
“好!我去!”宋染这句话语气格外的重,反仿佛在劝服自己一般。
“好,你只要点头了,剩下的我自有安排。”祁连松手指搭在沙发扶手上,一下一下地敲着,对宋染的答复似乎十分满意。
说完这句,祁连松便起身走了。
宋染跟着起身,走到门口说了句:“恕不远送”,便微微欠身,关上了门。
宋染不知道自己今天做的这个决定是否正确,可是想起自己若不先出击,那类似坠崖的事件,必定会再次发生,而自己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幸运的能保住一条命。
宋染走进浴室,将花洒调到最大,心里有一丝复杂。
墨谦刑,我们又要见面了。
墨谦刑那边,客厅里聚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
“谁先找到,谁就能得到这张一百万的支票。”墨谦刑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支票,坐在沙发上,声音有些慵懒地说道。
底下那群黑压压的人眼里瞬间露出贪婪的光芒。
“但有一个要求,谁也不能伤害她,发现行踪立即向我报告!”墨谦刑忽地收起支票,声音又变得冷酷起来,“散了吧!”
大厅里瞬间变得寂静无声。
墨谦刑闭上眼睛,揉揉眉心,就算宋
染失忆了,他也要把她找回来,告诉她,她身上背负的罪过。
“谦刑!”林雨柔撩了一下她的头发,走到沙发旁。
墨谦刑轻微嗯了一声,继续闭着眼睛。
“谦刑,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看见好多人走出去,他们是来干嘛的,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墨谦刑对林雨柔只有三言两语的回答。
林雨柔心里腾起一阵不甘心,开始耍起一贯的伎俩:“谦刑,你有什么事不要放在心上嘛,你要跟我说,就算我不能帮你分担,但是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啊!”
林雨柔语气像三月里的绵绵春风,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会忍不住沉醉。
可墨谦刑没有,他对林雨柔的方式就像在套一个数学公式:“我累了,你先回去吧,我叫司机送你!”
“谦刑!”林雨柔气的直跺脚。无论如何,墨谦刑始终没有将她当成亲密的人对待,就算他们有婚约在身,林雨柔不甘心,眼里聚起一丝狠意,想要弄明白今晚这里发生了什么对她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