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刷被淫液和精液混合着一泡,内含的干涸的附在绒毛表面的春药又湿润起来,经凌夏这么一刷抹在了逼穴每个角落,此时药效一来,逼腔的骚痒感便扑面而来。
“被男人肏成这样了?淫妇!”凌夏佯怒,“啪,啪,啪”几个掌掴,把肥骚的屁股打的乱颤。
纪九被胀满的感觉爽的一生呻吟,到处都是春药的骚逼正要的就是这样的操弄,他收缩了几下骚逼,爽的眼睛趟着泪花儿。
”啊啊,好爽啊,呃啊,爽死了,啊啊,死了........"纪九逼腔一缩,逼肉却反被刚硬的狼毛刺得更深更密集,口水都流了出来。
凌夏伸着手中的毛刷,一个冲刺,全根就都没入了。
纪九本来被伺候的舒爽不已,扭着屁股迎接毛刷,心想惩罚不过如此,如果这样凌夏就不再生气他愿意这样被他玩儿一辈子。
”夹紧了!”凌夏沉声一说,纪九便听话的夹紧逼穴,全身上下泛着红色,张着嘴淫荡的流着口水呻吟。
纪九摇着屁股迎接,只觉得这个毛刷比刚才的硬了不少,扎得他逼口的嫩肉有些疼痒,他不管这些,身体的骚样快把他逼疯,他现在只想被肏,什么都好,肏透他就好。
“啊啊,呃啊,嗯嗯——!”纪九被玩儿的淫叫连连,密集的快感他有些承受不住。
凌夏闻着空气中的淫香感觉也有点不对劲,他看了眼木箱子里的说明书,心下便有了底儿,他坏笑着又把毛刷往里一捅,把骚毛细细的在子宫口滚动了一圈,末了又抓住手柄,轻轻颤动手腕。
“啪”的一生,凌夏猛地拍在肥屁股上,屁股连着骚穴一起颤悠起来。
“哥哥.......啊哥哥~,不要了,.......啊嗯,不要了,小九不要了啊...
凌夏开始用毛刷清扫纪九这口骚逼,他先轻轻转动几圈儿,让毛刷吸收好水分,炸起刚硬的毛,便开始九浅一深的细细顶弄,毛刷扎着纪九的骚浪的逼肉,软糯的狼糕毛不时温柔的抚慰,逼腔的骚点也被肆意扎刺玩弄,爽的纪九抖着身子又喷骚水儿。
纪九本就浑身骚痒难耐,被凌夏这极富技巧的一通玩儿,当场便浑身饥渴的直抖。
凌夏拍了拍充满骚水,鲜嫩多汁的骚逼,说:“放心,马上让骚婊子爽。”
纪九慢慢由爽变成了强烈的空虚感,他缩了缩淫穴,眼神迷离,夹着腿淫叫:“啊啊,,额,哥哥,这什么啊.....呃啊好痒,骚逼好痒啊,啊啊啊,,,,,,,,”
“不是啊.....不是.....呃啊,不要打,嗯嗯啊...."可怜纪九流着泪,真以为自己这具身子被肏的离不开了男人,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在这个春药棒子的顶弄和凌夏的掌掴下达到了高潮。
纪九扭动着淫荡的腰肢,迎合着凌夏的玩弄,发出阵阵邀请。
他仰着脖子,淫荡的发出一声细细的长吟:“呃啊——”
凌夏看着纪九淫荡的骚屁股心里轻笑,正准备抽出来换下一个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
狼毛本就巨大,在纪九这口骚穴里吸着淫水便更加膨胀,它伸展自己身上刚利的狼毛,在骚穴里活动着身子。
凌夏和纪九都对此一无所知。
玄机,软绒绒的毛取自出生两三个月的骚母狐狸肚皮上的处子毛,收集起来浸了春药后烘干,制成毛刷,是这三把里最独特的性具。
...."纪九连忙哭叫。
”不要了??“凌夏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好,哥哥给小九拔出去。“
纪九正疑惑凌夏今天怎么这么好,便被一个大力的拖拽送上高潮。
此时狼毛已经在逼腔里胀大,怎么可能说拔出来就拔出来,凌夏只是把毛刷向外拖拽,膨大了近一倍的毛刷卡在逼口,随着凌夏的拖拽凌虐逼口,直把逼口刺的红烂,引得纪九高潮连连,淫叫阵阵。
”怎么拔不出去了?“凌夏故作疑惑道:“噢,我知道了,小九刚才只是害羞罢了,其实还想要的,对吧。”
凌夏笑着,把狼毛往逼里又是一送,逼里被毛刷刷的软烂一片,哪里可以阻止,纪九撅着屁股爽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得把屁股撅的更翘,想凌夏一个高兴就放过自己。
凌夏看着纪九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想着还有一个重头戏的毛刷,就真的把他拿出来了,拿出的时候毛刷卡在逼口,凌夏手腕使劲儿颠颤,硬毛蹂躏了好一会儿逼肉,直把纪九颠的骚水狂喷,骚屁股都无力的下垂,才遗憾的拿了出来。
凌夏拿起来最小,可是威力却最大的狗尾巴草状的硬毛刷,轻轻的笑:“小九,这是最后一个了,经历完这个,我就再也不提这件事,我们永远在一起。”
纪九无力的点了点头,又一次翘起骚逼,等待最后一口毛刷的凌虐。
凌夏这次不再玩虚的,直接把短毛刷往逼里一次,直指向子宫。
纪九被这短硬的触感刺激的一抖,刺硬的毛刷从逼口直接怼到了子宫,好似被强硬的肏开似的,子宫口因为春药的作用正骚痒无比,刚才的狼毛过大,也根本没有缓解,此刻遇见短小粗硬的毛刷,当即子宫口便一个收缩,紧紧亲吻着这把威力无比的性具。
凌夏这回真是把一柄毛刷玩儿的好似活物,粗短的硬茬儿在子宫口处转了几圈就获得了通行证,捅进最娇弱骚软的子宫,子宫里装满的精液顺着子宫口缓缓留下,凌夏握着手柄继续深入,在子宫里时而转圈儿,时而捅弄,纪九只觉得自己身子里钻进一个解痒的机器人,子宫喷出浊精,让纪九舒爽至极,整个人发着抖。
凌夏猛地把毛刷抽出,沾了沾一旁的清水,毛刷带着精液的膻味和淫液的骚甜,在清水里蔓延出来汩汩浑浊。
干净过后凌夏又猛地一插,纪九被插的向前一抖,无力仰着脖颈,承受新一轮的洗刷凌虐。
子宫被极富技巧的玩弄刷的直放亮光,干净澄澈,时不时爽的留下几口骚水,纪九淫荡的扭着屁股,“呜哇”乱叫。
刷玩子宫,留下开始刷弄内壁,内壁被骚水精液浸的时间长,凌夏蘸着清水,从头到底儿狠狠搓刷,爽的纪九手脚蜷缩,又喷出汩汩骚汁。
澄清的骚汁闻起来味道不重,有股淡淡的骚香,凌夏蘸着清水涮了即便毛刷,又一次进入子宫,他这次抱着的不是刷洗的念头,他只是单纯想玩儿纪九。
他把毛刷塞在子宫口细密快速的抽刺,让纪九的呻吟断断续续,哭声混着淫叫。
“啊,啊啊,嗯,啊......."纪九躲着凌夏的蹂躏,可他怎么躲得了?他跪趴着向前多少,毛刷就跟在他逼里生了根似的跟着他移动。
骚逼一次次夹紧换来的只是更密集的抽刺,刚硬的毛刷像一个钢丝球凌虐身子最娇弱的地方,纪九被爽的矶哇乱叫,嘴里不知淫叫着喊着什么,整个人哆哆嗦嗦,他觉得自己不行了.....不行了.......
纪九断断续续的呻吟此时变成了一声尖锐凄厉的淫叫,子宫竟然无师自通的开始剧烈伸缩颤动,整个人抖得似乎失去水的大骚鱼,摆弄着尾巴似的肥臀骚逼,登上了从未有过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