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晚:“……”
忍,忍下去。
她再次乖乖奉献糖醋里脊。
池宴轻飘飘表扬她:“不错。”
林稚晚:“……”
娄黛曲思远江珩陆方霓:“???”
目瞪口呆.jpg
娄黛内心OS:这是多少钱能办到的啊?
曲思远夹着的鱼肉“啪嗒”掉进盘子里,开始有点儿难以下咽,心里不是滋味。
不说林稚晚,就池宴,俩人认识了26年,从来没见他跟哪个女的亲密过,青春期那会儿他还打趣过池宴身边蚊子都得是公的。
池宴瞟了眼曲思远,决定表现的再明显点儿,朝林稚晚勾了下嘴角:“喝点儿?”
林稚晚彻底要暴躁了,她将手在桌子底下伸到池宴大腿处,狠狠地捏了下。
力道半点儿没松懈,肯定是疼的,不过即便是突如其来的动作,池宴也面不改色。
他没将想要曲思远死心的想法说出来,毕竟自己表弟还是自己了解,温火煮青蛙才能让他彻底知难而退。
同时,池宴也有别的算计,他拿起旁边的酒,给林稚晚倒了很少一杯。
将酒杯推过去的瞬间,身子也往前倾了下,跟她耳语:“想想你那破狗。”
林稚晚:“……”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想要狗,今天就得听话。
为了蛋挞,林稚晚忍了。
她闭眼,深呼吸,抬起酒杯,颇为熟练地往桌子上一磕,边池宴挑衅扬眉:“干了。”
说完,一饮而尽。
池宴:“……”
娄黛陆方霓江珩:“……”
林稚晚虽然看着文文静静,但酒量一点儿都不含糊,池宴这算是踢到钢板了。
喝完一杯,旁边儿江珩看热闹不嫌事大,给林稚晚和池宴又分别倒上一杯,还做了个请的手势:“你们继续。”
池宴:“……”
江珩拍拍他的肩膀,意思是兄弟就能帮到这儿了。
林稚晚的胜负欲被唤醒,压根没注意江珩坐回去跟陆方霓耳语什么。
她只看了眼酒,又拎起酒瓶子满上,说了一句酒桌上人都会说的话:“就喝这点儿,养鱼呢?”
池宴:“……”
没看出来小猫亮起爪子还挺锋利。
其实两人吵吵闹闹是常态,只是两人把话摊开讲明白之后,池宴自动变成二十四孝好男友,处处都是让她三分,猛地要跟她耍耍无赖,林稚晚少女心受不了。
这就导致了,虽然池宴不如她能喝,但到最后比她清醒。
晚饭结束后,曲思远一改往常的不着调,沉默着第一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