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燕子的手被划了一道,便是只命令她将地上的东西收拾起来。将自己发脾气的原由都怪在她办事不力、行事不妥的身上,殊不知只是自己的脾气变得暴躁了罢了。
燕子听了哪里敢反抗?自然是不敢的了,也不论自己的手受伤了,只知道事情办不好紫竹会生怒气的。如若只是她生气那还好说,万一自己惹她不舒服了叫三王子知道,她便又得迎来再一轮的怒骂。
于是她忙不迭地点着头,收起了自己受伤的、正在流血的手,只怕那些血滴会落在首饰上头。随即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一跪一个膝盖,只用一只手去捡地上的那些金属利器。
边是捡的还能边听见紫竹又在那里抱怨道,“燕子,你别怪孤发火,这也算是你办事儿不力的了,三九那个憨傻的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伶俐过?定然有你的责任在里头!”
她听了不敢吭声,反驳是不可能反驳的,胆敢反驳只怕上首的人又会对她进行又一轮的折磨。但是认罪,她也不想认,只因为她觉得自己没错。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只有沉默才不会惹来她的怒气,所猜想的自然无错,因为是沉默紫竹也懒得去斥责她,最讨厌最在意的还是三九。
因此燕子能听见她在不断地在咒骂、怨恨道,“可怜孤自小没什么家世,没有机会炼毒饲养蛊虫,否则无论哪一种定然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怎么可能会有那般的机会,燕子是不敢与她接话,否则定然与她说些清楚。不论她有没有一个家世,最起码这个家世要有权势,没有一定的地位她同样是没资格炼毒养蛊。
更别提她不但没有,而且还是一个小小的奴,都说苏南擅长施毒,不过也仅仅是施毒。还有新炼制的毒药、饲养大批的蛊虫,都只有贵族的人才能做到,况且还不一定做得好。
包括夜离的大家之上,都有权力炼毒养蛊,不过能将蛊虫养的好、最是能炼制毒药的,她一个小小女奴只知道当今早逝的二王子以及女皇,大家里面厉害的那就是夜离了。
先不说紫竹有没有资格炼毒养蛊,据她所知,就算养怕也不一定养好,不过紫竹自己应当是心中清楚的不得了的,只不过嘴上爱说说罢了。
既然如此,她自然就是不敢接话了,免得打破她的幻想再遭一顿的打骂,想到这里她便是只觉得好累。膝盖还好,但是单手捡发簪珠宝的那只手,她已经是酸的不行了。
另外一只手倒是不酸,但疼啊!一滴一滴的血液从手心冒出,顺着手指滴落在了地上,那只手已经是疼到发抖了。再看看地上的那些,不知有簪钗与珠宝首饰,也还有一粒一粒散落的珠子。
首饰好捡,那些就不好捡了,几乎是捡起了这个,那个便又能掉落在地,如若滚得越来越远,她才叫是倒霉。看着紫竹又在瞧瞧别的首饰,她犹豫了片刻,心中有了主意。
这么一想,她便是悄然将自己已经单手捡起来的首饰放在了桌角之上,这般手中空荡了去,她才有空间再捡别的宝石珠玉。
这才叫是一个好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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