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没谈过恋爱,自己一个离了婚的大叔,说这样的话似乎亵渎了晓晓。可现在她就这样被不知名的混蛋糟蹋了!
程荆握紧了拳头,大步走过去,脱下外衣包住程晓半裸的身体,抱起她瑟瑟发抖的娇躯。“晓晓对不起,我来晚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永不迟到。跟哥回家。”
程晓没看程荆,闭上了眼睛,水晶似的眼泪从羽翼般的睫毛下,簌簌滑落。程荆心痛不矣,收紧了双臂,抱着程晓上车。
“哥,送我回家。已经太晚了,奶奶肯定急坏了。”一直不出声的程晓,颤抖着说。
“晓晓,先去我家换件衣服……”
“不用,奶奶看不见。有你送我,她不会多想多问。送我回家。”
程荆想问事发时是什么情况?那人是谁?有没有伤到哪里?要不要报警?但转头看着程晓故作平静的脸,和倔强的表情,他什么都没敢问。犹豫了一下说“晓晓,我知道现在说这个不合适。但晓晓,我还是想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哥都永远陪在你身过。让我一辈子照顾你好不好。”
程晓当然知道,程荆指什么,她只落寞地说“你是我哥,当然要一直照顾我。”
程晓除了小时遇到的丛哥哥,她不想对其他任何男人动情,那怕是程荆。
程荆沉默地开启车子。
……
60天后,程荆陪着程晓来到了妇科门诊。程荆无奈,这个“哥”字,成了他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晓晓,孩子是无辜的,如果你想生下这个孩子,哥可以帮你养。”程荆过滤掉所有情绪说。
从那件事之后,程晓更加沉默了。她知道孩子是无辜的,但是她怎么能生下这个带着罪恶的孩子呢。“哥,我知道你已经做好当舅舅的准备,但是奶奶可没做好抱重孙的准备。”程晓说完,毅然走进手术室。
冰冷的器械在程晓的身体里游走时,虽是打了麻药没有意识,但她仍能听到耳边有孩子凄惨的哭泣声。那哭声真实到,程晓能感觉到那个未成人形刚刚有了胎心的小婴灵在哀求。
小婴灵哭着告诉程晓,它怕黑、怕冷,它饿想找妈妈,在一个黑暗的世界里它太小了保护不了自己,比它大的孩子都在欺负它。
程晓流着泪,缓步走出手术室。程荆扶住虚弱的程晓,程晓泪汪汪地看着程荆说:“哥,你听孩子的哭声,它在哭,一直在哭,很伤心、很害怕的婴儿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