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你真的需要问我吗。”王慧敏扔下句话。走出门。
季予乾看着王慧敏披头散发如鬼魅般的背影。深感无奈。你真的对我一点信任也沒有吗。他迅速换好衣服追出门去。王慧敏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院门外了。
季予乾再把车子开出去。追上王慧敏。他按按喇叭。拉下车窗。“上车。”
王慧敏自顾自地快步走着。全不理会身边的车子。季予乾气得一拍方向盘。在车内低吼着。“王慧敏。你还要发疯到什么时候。你以为就凭你发疯就能解决程荆现在的问題吗。快点上车。别浪费时间。”
王慧敏心知这样出走出去一时也难打到车。之后到医院。程荆的事情都需要做什么自己也不清楚。程晓现在什么状态也不知道。真的不能在这浪费时间了。她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季予乾。“我现在只明确问你一个问題。请你如实回答我。”
季予乾无奈地点点头。看着王慧敏那张清白的脸。在飘雪的暗夜里她眼中只有疏离和陌生。
“你有沒有找人撞程荆。”
季予乾又无奈地摇摇头。“你真的不够了解我。也不相信我的人品。实话讲。我们确实动过手。但其他我什么都沒做。这样够吗。上车。”
王慧敏仍是冷冷地说。“程荆哥临终前。断断续续和我说的话意有所指。他提到你了。你觉得我该相信你们谁的话。”
季予乾惊愕地看着王慧敏。“临终前。程荆他……他现在在哪。那你还在这浪费什么时间。他提到我。真正的意思。也未必就是我害他。快点上车。程晓呢。”
王慧敏又盯着季予乾看了一会儿。才开车门上车。“人民医院。”
季予乾和王慧敏到医院找到程晓。她正坐在太平间外的地面上哭。视线完全不聚焦。王慧敏上前拍拍程晓的肩。“晓晓。别太难过。程荆哥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程晓听出是王慧敏的声音。冷眼看看她。“别太难过。不是你哥。你当然不难过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哥出事的。你……”程晓抬眼看看全身上血的王慧敏。“你当时和我哥在一起。我哥不带我回c市。他是去找你。带你一起走的。他是为了救你才……王慧敏。你还我哥哥。”
程晓说着。伸手抓着王慧敏不停地拍打着。“你。你太过分了。你抢走所有我在乎的人。王慧敏。你把我哥。还我。”
王慧敏被程晓摇晃的摔坐在地上。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程晓。季予乾看着眼前的一幕。也只剩无奈了。他上前拉起程晓。“好了。冷静一下。眼前一堆事要去办。一味哭有什么用。”
程晓看看季予乾。又看看王慧敏。想说话去抽噎着说不出來。王慧敏自己撑着地站起來。“季总。听说程荆哥出事了。特意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