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夜深人静之时,断剑谷内谷主和夫人的新房中却仍透出光亮,屋内不断传出阵阵撞击声和令人脸红心跳的淫叫。此处在谷中深处,又是这大喜的日子,自然没有那不识好歹之人靠近。就连风必咎也将这时间充分留给了两个徒弟,只在心中盘算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徒孙。
烛火光辉下室内各处喜气洋洋的布置也变得旖旎起来,价值不菲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上铺着一层红色锦被,一个浑身玉雪般的美人躺在其上,身着一件绣工精美的肚兜,若是懂行之人便能看出这是乐城如今最火爆的绣坊御针坊的作品,由最娴熟的匠人用捻金丝绣成,价值千金。
然而这肚兜现下却被撕破了好几处,两只丰满的奶子由肚兜的破口中顶出,更是被红绳捆得高高挺起,两个嫣红奶头如花朵般绽放。美人眼角含泪,双腿被压到自己的肩膀上,他明明有两个肥硕的奶子,腿间竟然还挺立着一根粉嫩的小鸡巴。他下方逼穴中正卖力吃着一根紫黑粗大的肉柱,那肉柱尺寸太过壮观,上面更有数道青筋鼓起,生得狰狞无比,每次抽动间都带出汩汩淫水,令美人的大腿内侧不断痉挛。美人高高抬起的水蜜桃般的肥臀通红肿起,似是刚被狠狠抽打过。
这情景任何人看了都会血脉偾张,何况是正在这绝美身躯上驰骋的方尽然,他在心中感慨胯下之人真是骚透了,腰间不断使力,在那子宫中毫不留情地来回抽插。
“啊啊啊……夫君……不要了……饶了……欢儿……太快了……嗯……呜啊……”莫欢摇着头,眼角泪珠滴滴落下,方尽然看着他平坦的腹间随着自己的肏弄能看见自己鸡巴的形状,嘴角上翘,俯身含住莫欢的唇瓣,把他的哭泣求饶都堵在唇间。
他的吻轻柔无比,胯间飞速的攻击却和温柔扯不上边,只在顺应自己的欲望充分享受着雌穴和子宫的柔顺。待他终于掐住莫欢的细腰,狠狠一个挺身,将一腔精华射满子宫时,莫欢又到了不知道是今夜第几次绝顶。他在方尽然身下浑身颤抖,呜咽不停,却努力伸出小舌索吻,勾得方尽然恨不得立刻便再要他一次,但是他一直记挂着一件事,便狠狠咬了几下莫欢的嘴唇,问道:“你老实交代,老贼是不是碰了你身子?”
他这些日子想到在风必咎宅院之中,明明守在莫欢身侧却只能装扮成一个蠢汉,不能碰他,心中有气,又想到那日替莫欢量尺寸时看到的那件肚兜,早就怀疑他这绝美的身子被风必咎看过了。结果今晨风必咎又是兴高采烈地跑来对他说,莫欢落入他手中那些日子,双穴已被他保养得更好了,多亏了自己,两个徒儿洞房时必能尽兴云云,只把方尽然差点气炸了肺。他深知莫欢性格,如果他被风必咎辱了身子,必不会像现在这样尊敬于他,叫他师父,但是又觉风必咎言语之间对莫欢身体甚为了解,暧昧之意不可言说。
莫欢被他这番刑求一般的性爱肏得一点力气都没了,见他好不容易射出来却也不拔出阳具,那鸡巴不一会儿又如铁棍一样顶在自己子宫之中,不知何时就会再来发难,正自紧张,听到他这话语,忽然想到那日在风必咎宅院之中,被他分开双腿吹了一口气就潮喷的场景,心下大羞。再念及风必咎对自己干过的种种,他不禁张口结舌道:“这……他……算是碰了吧……”
方尽然眼睛一眯,挺起下身就在他穴中狠狠一顶,肏得莫欢淫叫一声。他厉声问道:“什么叫算是?快给我老实交代!”他又不禁面露关切,问道:“他可曾辱了你?”
莫欢一阵羞恼,抬眼正要骂他几句,就见方尽然眉头深锁,眸中都是对自己的关切和担忧,他想起二人天各一方的那几个月,又想起方尽然受的那些苦,心一下就软了,说道:“你放心,当然没有。”他又是气恼自己这么轻易就对方尽然和颜悦色起来,不由得又加了一句:“你以为谁都像你,看见我就想做这档子事么?”
方尽然见他表情真挚,绝不是作伪,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然而听到后半句却不由得“哈”了一声,仿佛听到了天下最荒诞无稽之事,他挑眉说道:“看见你不想做那档子事的,除非鸡巴站不起来。”
莫欢被他噎了一下,随后想到风必咎的情况,不禁说不出话,半晌后才道:“师父他说自己走火无法化解,最终废了下盘……”
方尽然一脸“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点头
莫欢却想起了和风必咎相处的那些日子,风必咎提到过的方尽然什么人没上过,经常夜御数人等等的事迹,心下更是恼怒非常。他本被方尽然压在身下肏弄,竟一个用力将他压倒,变成了自己骑在他身上的姿势。方尽然对他心怀歉意,又见他早就没了力气,一时没有防备,两人位置竟然就对调了。但是这姿势让他肏得更深,龟头猛地被子宫内壁裹了一下的感触实在太好,他自然丝毫不以为忤,反而笑道:“欢儿真是个小野猫。”
莫欢气急,狠狠打了他一掌,说道:“你无耻!”
见莫欢羞恼地不理自己,他又想起赵无惧那黝黑健壮的身躯,心下有些别扭,拧了几下莫欢的奶子,问道:“你夜夜听他二人的春宫,有没有幻想过被无惧肏?”
莫欢本在气头上,却不曾想忽然听到他的告白,不由得一怔,怒气顿消,然而他却板着脸道:“当真?你心悦于我?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方尽然“哦?”了一声,问道:“无忧怎么戏弄你了?讲给我听。”声音中有几分兴趣盎然。
莫欢咬牙气道:“那你……今日……还让……无忧……戏弄我……”
方尽然苦笑道:“你是侍剑山庄的少庄主,我却是出身魔教的山野之人……我强要了你才把你困在身边,又哪里能来自信。何况……”他将手从莫欢脸边滑过,说道:“我总觉得你在透过我看着别人,你喜欢的似
道:“原来如此。”他沉吟了一下,说道:“我明白了,也就是说,他虽然没肏你,但是把你全身看了个遍,恐怕还摸过了,是也不是?”
方尽然见他面无表情,急得胯下之物都快萎了,连忙解释道:“一开始是自己也没察觉……等到你被老贼掳走,我只觉天都要塌下来一般……你这么好,原是我配不上你,又怎么说的出口……”
莫欢没想到会被他如此表白,一时只觉心跳如鼓,脸都烧红了,说道:“我要真像你说的这么好,那么我这么……这么爱你,你应该更有自信才是……”
恍惚间,他听方尽然道:“下次再让人看了你的身子,我让你一个月起不来床。”
莫欢一时瞠目结舌,他呆了片刻,俯身去吻方尽然的嘴唇,问道:“你哪里配不上我了?”
方尽然知道自己这是猜对了,眸光一闪,提起胯下长枪在莫欢子宫中就是一通猛肏。莫欢没想到他说来就来,本就热度未消的身子一下便得了趣,瞬间全身都软了,被肏得只能在他身下不住呻吟求饶。
莫欢本就在气头上,却因为这么一骑乘被鸡巴狠狠戳了一下,一时喘息不已,听到方尽然的调笑更是满腔怒火,骑在他身上用手拧了两下他两侧乳头,恶狠狠地道:“说起来你方谷主厉害得很啊!在魔教时夜御数人金枪不倒,回了断剑谷又养了一宅院的侍妾。现在反倒要说我想被别人……你是不是后悔和我有瓜葛,想把我推给别人,自己再找几十个枕边人,夜夜让不一样的人伺候!”他越想越气,口中便如连珠炮一般说个不停,只听得方尽然冷汗直冒,心中将风必咎骂个不停。
方尽然见他似没那么生气了,总算松了一口气,双臂一横把他牢牢抱在怀中,说道:“你出身名门,为人高洁,坚忍不拔又有情有义,这等心性,虽是双性之躯比许多七尺男儿都是强上太多了。你又对我这样好,还有这样美妙的身子,我想尽快让你为我生下孩儿也是怕你会离开我,想让我们赶紧有了别的联系……”
方尽然话说出口,便觉得有些过了,再见他眼角含泪,一脸委屈,不禁心下颇为懊悔,低头亲了他数下,说道:“是夫君失言了,欢儿别生气。”
莫欢不去理他,却被他略施手段,只能不住哭喊求饶,不得已便将凌无忧对自己做的事复述了一遍。方尽然安排凌无忧去给莫欢换嫁衣,便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而方才又见莫欢下身情形,早就料到了一二,心想无忧整日被男人压在身下,都忍不住玩我这小婊子。他微微一笑,问道:“被无忧戏弄让你很兴奋么?不如下次我让无惧无忧和我们两个一起玩一次。”
莫欢见他脑子转的极快,一下就被他说了个八九不离十,不由得恼羞成怒道:“今日是你我大婚,你一直提师父作甚?”
方尽然难得的有些慌乱,赶紧打断莫欢的话头,说道:“欢儿别气,哪有此事,我爱你还来不及,此生有了你再无所求,又怎么会找别人?”
乎并不是我……”
莫欢只觉浑身有如雷击,瞳孔一阵收缩,半晌说不出话来,方尽然却以为他已对自己的无端猜疑无话可说,便用手慢慢摩挲着他的后背,又道:“我现在自然知道这是杞人忧天了,你只有我一人,又对我这么好,能去喜欢什么别人呢?”他缕着莫欢的发丝道:“至于我之前那些枕边人,我从来没对任何人动过心,只道房事只是发泄欲望之举,直到遇上了你,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刻骨铭心,水乳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