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嘉被这三个字给逗笑。
刚才那事情让从嘉心惊胆战,这会儿缩在他怀里,便不想再动弹了。眼睛一闭,更有种就想这么半眯着眼睡过去的冲动。
“爷爷什么时候说的?”
晏书贺扫过她的脸,将旁边的毯子拽过来,盖在她腿上:“元旦之前吧。”
从嘉睁眼,砸了下嘴:“真是亲爷爷了。”
“要是爷爷不同意我们怎么办?”晏书贺主动挑破了这点隐患。
从嘉的睡意消散,试图就要坐起身:“我不知道。”
看着她几乎都快要合上的眼皮,晏书贺低头啄了啄她的鬓角:“你会放弃吗?”
“当然不会。”从嘉丝毫不犹豫。
晏书贺心里像是灌了蜜:“那你不放弃我就有办法。”
见从嘉还想要再说话,晏书贺碰碰她的脸,声音又低又浅:“是不是困了?抱着你睡会儿,我看个电影。”
“好。”
从嘉打了个呵欠,眼皮动了动慢慢合上。
晏书贺抱着她就像是抱着珍宝。
电视里放着无声的电影,贝塔与花花无声撕咬结束后,以花花挠伤贝塔为节点休战,窝在晏书贺脚边的地毯上各自安好。
沙发后的墙面亮着冷白色的灯,晏书贺长腿微敞,面色淡淡地盯着电视。
从嘉不知什么时候侧身躺进晏书贺怀中,长发凌乱的洒在沙发上,皮肤在光线下雪白细腻,呼吸均匀。领口漏出一截细瘦的脖颈,锁骨明显又漂亮。
她阖着眼,这一觉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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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嘉最近休假,早上在主卧醒来之后,就始终在家里待着哪里也没去。
昨晚晏书贺电影看完,规规矩矩的喊醒从嘉。
他心里心里始终记挂着之前,路乔来睡过这张床。于是陪她洗漱完,把人安置在了主卧,自己则是去了客卧。
警察小哥那边很快有了回音。
次日傍晚,从嘉正打算添第二碗排骨汤时,手机在茶几上响起。
她走过去接通:“哪位?”
“是从嘉女士吗?我只昨晚出警去您家的警察。”
从嘉后退一步靠在置物柜上:“我是,请问是查到什么了吗?”
“是,我们这边调查了监控以及小区里的住户,确认昨晚进入您家中的人就是吴腾辉。今天我们派警察去他住处找人,发现那屋子已经空置了,现在不太确定人去了哪里。”
对这个结果,从嘉并不意外。
她垂眼捏着衣服边角:“那请问什么时候能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