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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的信念】(81-85)(2 / 2)

小马也没有反对,摸了摸衣兜将手机交出,然后抬手揽住光滑性感的腰肢,并挎下裤子,露出肉棒。

秀华扭过白玉瓜子脸,笑眯眯的点点头,一手将衣襟拨开点,露出更多的乳丘和肚皮上的白肉,然后偏头靠在儿子脸上,伸长拿着手机的那只手臂,含情脉脉地望着镜头,按下快门,拍摄下了这幅具有纪念意义的第一次露出合影。

母子两个马上凑在一起看了看合影拍摄的效果,然后扭头望着对方的双眼,会心一笑。

小马今晚的心情,回家时大概就像考试前担心会考砸,千愁万绪不得解脱,等拿到试卷后才发现,原来也不难嘛,此刻看照片,就像考完了在检查分数,妥妥的一百分啊。

他底子里本就是阳光开朗的性格,想着这样既能满足干爹看自创小说的欲望,又不用昧着良心陪两个姐姐睡觉,还能让裤裆里的小老弟好过,可谓再好不过,越想越开心,他便主动提议,再多拍一张。

一和母亲沟通完,他马上换了个侧身的姿势,右手还是搂在光滑微凉的腰上,左手则抬起按住一只肥软的美乳,手心慢慢揉乳画圆,扭头笑望着母亲手里再次举起的镜头。

这个姿势让他勃起的鸡儿变得愈发邦硬,究其原因,是在露出的兴奋感加持下,摆出妈妈任我淫猥拿捏的姿势,让他心底的获得感变得更强,这也标志着他彻底从春节期间患得患失的心理中走了出来,正式回归到享受母子二人甜蜜生活的状态中。

连拍几张,张开的小手在美乳上揉得欢快,小马嘿嘿轻笑两声,收手心满意足地拍拍母亲的屁股,挑挑胯下的鸡巴,告诉母亲赶紧回家,俺的鸡鸡想要给你打针了。

然而当他刚想抬脚下楼,秀华却也有了新的主意,手指勾着他的肩膀,笑吟吟的盯了他一眼,示意先不忙,再拍两张。

「吱吱吱吱……」

小马侧头支起耳朵,听母亲小声说完两个新的拍照点子,仰头蹙眉眯眼,佯做鄙视状,随即讪笑着接过手机,走到了母亲身后。

秀华先将刚穿上的睡衣脱下,伸手过去搭放在旁边的栏杆上,然后蹲身下地,略微抬胯侧身,让侧脸靠近小马的两腿之间,由一手扶住肉棒,拉过棒身和包皮,贴在了自己冰凉细腻的脸颊上。

小马低头盯着母亲美艳的侧脸,鸡巴轻轻跳了跳,笑着将手机递到她另一只手中,看着她伸长手臂,咔咔闪亮补光灯,连拍几张。

等这一轮拍摄完毕,秀华没有着急起身,扭头过去,再拍了几张亲吻棒身和亲吻龟头侧面的照片,这才收回手臂,大致看了几眼屏幕效果,笑吟吟地将手机交回到儿子手中,让他也看看效果。

小马看了脸上的淫笑便止不住,随后挺着微湿的鸡巴往旁边挪了两小步,眼神询问蹲地的母亲,自己所站位置是否合适?得到点头肯定后,他单手将裤子再往下褪了几分,双腿一并往两边叉开少许,肉棒雄赳赳朝天阙,春袋橘皮裹着的两颗卵蛋,晃悠悠的悬在半空中。

秀华转身背对身后的楼梯,回头注意着不要踩滑掉下去,小心横向挪了少许,让身体正对儿子高高翘起的鸡巴落定,转头仰起修长的白玉颈,张开红唇,将眼前的春袋温柔地含住。

随后,她抬眼吮着卵蛋,眨眨笑意盎然的秀美眼眸,表示已经准备好,让儿子可以拍摄刚才提议的第二组镜头。

那两个柔弱的卵子被母亲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小马倍受刺激,不由屁眼一缩,闭眼轻呼一口爽气,顿了顿心神,翘着嘴角翻转手机镜头,将身下母亲双颊凹缩的香艳脸庞,连带着他自己高翘的鸡巴,以及再下面的楼道阶梯,一并拍到了镜头中。

要不是实在担心母亲着凉,小马都想扒了母亲的裤子就地正法,所以拍完这次他没多看,揣好手机就赶紧比划着手势,让母亲起来,不能再呆这儿了,万一真着凉了咋办?快点下楼回家!

秀华虽是意犹未尽,仍是起身和儿子并立,双手抱臂,眉语眼笑,手掌快速搓了搓上臂表面的鸡皮疙瘩,点头表示确实有点儿冷。

之后,母子二人便脚步轻轻的下楼往家走,不多一会儿走到九楼,小马伸手扣了扣收回裤裆内发痒的鸡巴,心念一动,靠近母亲高挑身体的那只手臂抬起,顺着婀娜多姿的后腰往睡裤里一钻,手指摸进绵软深邃的臀沟,指尖在穴口处一扣,果然,立刻就扣到了香浓温软的爱液粘稠。

嘿……他颇具玩味地侧头笑望母亲一眼,手掌也不从睡裤里抽出来,就势抓握住一瓣五指难以完全掌握的翘美圆臀,一边猥琐地揉着,一边继续往家那边的消防门走。

秀华被他揉得臀儿酥酥痒痒,步态趋于扭捏,面部表情忍俊不禁,扭头抛出一记勾魂的眉眼,手掌也将鸡巴握住,让手心贴着龟头,不断温柔地摩挲起来。

小马感受着母亲手心的温软,扭头嘿嘿一笑,母子二人就这样互相撩着一路走过楼道,进了自家电梯井外的回廊,再互相摸着走到家门前。

啪嗒一声,秀华打开指纹锁,拉开门房踏进玄关,室内的暖气铺面而来,她和儿子很有默契的同时闭眼啊啊轻叹,身心倍感舒爽。

身后的大门关上,小马哈哈露齿而笑,这一记关门声,仿佛化作了解放性欲的开关,他插在睡裤内的手掌狠狠掐了一把肥臀,再猛地抽出,抬手就压住母亲的后颈,踮脚仰头贴上去,照着香唇就是一顿狂吮。

「呜——?」秀华在最初小小的惊愕后,很快回过神来,秋波盈盈的眼眸中闪烁着爱怜的柔光,悄然背靠墙壁,微微屈膝,让儿子不用仰头就能将自己吻到。

「嘶……滋呜……呜。」

小舌头伸进口腔内胡乱狂扫,滋吧的接吻声音和力道都很重,小马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抓了乳房再挼腰,上下游走在母亲性感的胴体表面,秀华的内心同样欲火澎湃,不过她并没有用同样热烈的激吻来回应,偌大的身躯乖乖巧巧,只就静静地背靠墙壁站在那儿,好似古代皇宫内被临幸的宫女,由着偶遇的小皇帝尽情排泄溢满体内的欲望。

其实在这趟春节期间,秀华时常会担心儿子的心态会出现反复,照她早前对母子禁忌以及乱伦心理的深入剖析,总结下来,就是不怕儿子后悔,怕就怕他陷入那种认为自己做错了,但又知错想改的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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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比方,类似一个肉食爱好者,某天看见了血腥的屠宰场面,啊好残忍,我不想吃肉了——颓唐几天,等口腹之欲上来,还是该吃吃,无非吃完再伤感;又比如,一个人见识到了那些贫困地区人民的困苦生活,就觉得啊我的生活好奢靡,从明天开始,我要节约粮食用水用电,我要改变,我要用爱为世界发电,诸如此类。

说到底,这样的心态还不如那些小动保和素食主义者,跟某个整天把“耗碟油”挂在嘴边的环保少女也没有什么大区别,纯属无病呻吟怨天尤人,本质上即浮夸又伪善。要是真觉得自己错了,那就彻底的改,做不到就不要自怨自艾,努力去做你能做到的事才对。

在秀华眼里,从一开始就觉得和儿子的乱伦关系不对,她是在经过深思1虑的基础上,毅然决然迈出那一步,所以她从不后悔——我是做错了,所以我要更加努力做好教师的工作,争取培养出更多优秀的人才来回馈社会——维持这段禁忌的关系,并不妨碍她十年如一日地去资助那些贫困地区的学子,以及认真去做那些她认为正确的事,这就是她所理解的坦荡所在。

如果儿子做不到身心坦荡,还不如彻底断了念想,不上不下,光靠肉欲维系两人的禁忌关系,只能让他心底的阴霾越积越多,成天除去后悔还是后悔,到了最后甚至会心生怨愤,那又有什么意义?

不过这次她确实不好去做引导什么,毕竟儿子还在成长中,这道的心坎,必须由他自己去领悟、去跨过。基于对外部环境更详实的理解,再切身处地去体会亲人们的处境,她能想象得到,近日儿子看待母子关系的心情,会和当初的自己很相似:即无比眷恋又饱含顾虑,纠结于是一往无前继续往下走,还是及时纠错止错?

现在好了,秀华开心地想,儿子依然很乐观,但不是那种盲目的乐观,是在对禁忌之恋的风险有了充分且清醒认识的大前提下,还能保持住良好的心态,这样的进步,意义非同一般。

「……」小马卷着舌头舔了一圈母亲细滑的牙龈,然后啵啵亲吻几口,再啊呜一声,偏头再将香唇含住,反复几次下来,他吻到面红气短,小嘴拉出一条长长的唾液银丝与母亲软糯的红唇分开,抬眼望着母亲美艳动人的面庞,哈呼哈呼低喘着,心口变得无比悸动。

春节期间被种种思绪压抑的性欲全然涌出,他目光闪闪,叹声一笑,双手抓住母亲的睡裤便往下一扒,直接扒落到了膝盖处,然后一手把着肉感紧实的左大腿,另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进玉胯间的密缝,划拉开两片肥软的阴唇,当即快速扣弄起晶莹欲滴的蜜穴来。

……我有干爹和妈妈做靠山,还怕个啥?想那么多干什么?

啪叽啪叽的抠挖声中,中指和无名指同时深入母亲下体湿滑的蕊道,他双膝半曲,抬眼瞥着母亲曼妙身材,见那香肩宽阔,细腰白肚,玉乳肥而不垂,两颗纽扣似的性感奶头并着小巧的肚脐眼一起轻颤,不禁淫笑着回想起早年对性爱的妄想,以及在那个意外之夜第一次看到母亲胴体时的震撼,用一句话来形容他当时破处的感想,就是死了都值了!

死了都值了——不就是这样?

和妈妈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赚,所以更要珍惜现在,不去尽情享受性爱,才是对妈妈最大的不忠!

他插入蜜穴的手指幡然加速,啪叽啪叽的抠挖出了潺潺水声,没有意识到此时自己的心境和作为,已经无限接近大胖心心念念向往的“随心所欲”了。

唰唰唰唰唰唰——玉穴嫩肉翻飞,淫水四溅,汹涌澎湃的快感让秀华絸眉紧蹙,却不知何故,一直强忍着不叫出声。

眼见儿子抠挖下体的手愈发激烈,她不得不以手覆面,不断左右晃动春潮翻涌的双颊,却依旧藏不住紧闭的双唇中阵阵低微颤动的呜咽。

小马也很快注意到这份违和感,哗的一声抽出深入蜜穴手指,插进嘴里抿了一口,再举手过去拍拍母亲的大腿,仰头笑道:「妈你咋了?」

「嗬,呵呃呵……」

在几声婉转荡漾的娇笑后,秀华松开捂嘴的手掌,深呼吸一口气,张开晶莹诱人的红唇,媚生生的娇喘道:「你说的,在家……不能乱叫。」

「哦?」小马恍然,原来妈妈还记着节前的不让叫得命令呢,摆摆手笑道,「现在可以叫了,放心叫。」

「嗯……」秀华弯眼笑着点点头,鼓起红彤彤的俏美脸颊,呼哧呼哧的再深呼吸几口气,前后微微扭动淫香缭绕的玉胯,以及那两道自蜜穴垂下,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爱液晶汁,蓦然张口,表情如怀春少女般娇媚,「宝宝快进来吧,妈妈……想要了。」

「呵呵,好叻!」小马抬脚将拖鞋甩到一边,摸出兜里的手机放在鞋柜上,弯腰脱下整条裤子,起身后挺着鸡巴向前,双手揽住母亲肥厚的大白臀,让她曲着健硕的美腿背靠墙面,向前挺起平坦的腰腹和光洁无毛的阴阜。

「妈你把重心放低多一点,我想正面插你。」他搂着大屁股淫笑道。

秀华本打算转身过去,撅起屁股让儿子后入,如此便配合着他,双手和后脑勺贴着墙面,尽力将重心放低,只见她熊前两只大而不垂的肉团子宛如倒映在水中的秀美山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而后一双健硕紧实的粉腿大大张开,摆好了方便他正面插入的姿势。

下一刻,小马暂且放开手中的肥臀,低头手握鸡巴,压住龟头,贴上两片大白馒头似的饱满阴唇。

他微微屈膝,将龟头沿着蜜肉缝隙划拉,顶到后方羞花绽放的穴口位置,然后双手再绕到母亲身后,以托举的方式用力抓住两团圆满的桃色臀肉,再撅着屁股往上一挺,只听噗叽一声,肉棒在粘稠爱液润滑下,顺利插入母亲的蜜穴。

「——噫!」秀华眼泛桃花,轻咬贝齿,随之发出了浪荡绵延的娇啼。

小马细细感受着阴道腔膛内的细密和紧致,也仰头不断呵呜呵呜的发出一声声爽叹,双手紧紧扣住肉感十足的绵软肥臀,向后弓着腰,慢慢往前挪步,让坚挺的肉棒,一点点分开母亲闭合的幽膣。

若从下方看去,肉棒每深入一丝,穴口的缝隙处便要垂下一道水汪汪的爱液,它们争相落在地板上,仿佛天空中下起了一场小雨,而两只小手不断翻拨抓揉着两瓣桃臀,隐在臀沟中的淡色菊轮跟着被扯出了各种形状,小巧的菊蕊一张一合,似乎在为下面的蜜穴姐妹鼓劲,让她加油,快把儿子的鸡巴全都吞进去!

龟头刮擦着一粒粒潮湿弹软的肉褶,渐渐挺近到蜜穴深处,当棒根完全没入密缝,秀华勃起的阴蒂贴住他的小腹,他再慢慢打直双腿,闭眼喘了口气。

「呼——。」他双眼仍然闭着,没有着急做活塞运动,用鸡巴静静感受着阴道内的压迫,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很奇妙的念头,就好像当年是自己将精液送进了母亲的子宫,让母亲怀孕,自己从阴道内出来,再到现在,再次给母亲授精……

他屁眼一缩,笑着抛开这道无厘头的思绪,睁眼微微耸腰,盯着母亲春潮泛滥的面颊说,「先射一炮,完了……我们去浴室继续!」

说完他一咬牙,立刻开始全力抽刺!

嗙,嗙,嗙,嗙,嗙——强有力的冲撞声中,他一次次顶起母亲高挑健美的身躯,两颗沉甸甸的乳球如那风暴下的波涛晃动,插得平坦的腰腹也起伏不定,鸡巴每深入一次,秀华便「啊」的发出一声娇笑,期间夹杂着如丝如雾的美妙呻吟,一刻不停地在玄关内回响,仿佛为这幅活色添香的母子交奸图勾勒了浓重的几笔。

「呵啊~啊……呃呜……啊~」

秀华在娇喘的间隙,眯着媚眼打量了一番儿子的身体,只见他虽然仍是少年身形,但绷紧的上半身肌肉莹然,抽插的力道宛如公牛般强健,配上那张英俊的小脸,愈发接近自己早年间性幻想时脑补的完美伴侣形象,若说打开禁忌关系的是母子羁绊,现在则是纯粹的肉欲让她着迷,此刻她最直观的感受是,儿子相比半年前成长不少,不知不觉间,已经能同自己面对面站立交媾,正所谓春风倚年少,伊人目凝睇,伴随着儿子一次次向上挺动,她浑身淫香缭绕,四散出旖旎春光,娇美的呻吟愈发动情,喘出的快感悠悠荡荡,袅娜余音,直入云霄。

啪嗙嗙……啪、啪……嗙!

将近二十分钟,几百次奋力的抽插后,秀华双腿间爱液已如山洪流淌,赫然洒落了一地,小马的爆刺还在继续,他也搞不清楚为何今天自己的兴致会特别高涨,似乎不单是憋了一旬的原因,总之今天的他仿佛有使不完的体力,插得母亲颤声呜咽着,断断续续发出求饶声。

激烈的高潮接连袭来,秀华不断示意他将自己放开,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身体滑落下去,压坏了那根仍插在身体内不知疲倦攻伐中的肉棒,小马察觉到母亲站立不稳后,竟是双手放开已被抓到红通通的肥臀,右臂往下一掬,托起了一条健美紧实的大长腿,左手同时揽住母亲那被汗液润德水嫩滑腻的软腰,让母亲后背从墙壁上离开,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肩头,以单腿站立的姿势,继续承受力道不减的抽刺。

「呜呜呜呜!啊!啊!啊!儿子,儿子——!!」

在秀华愉悦的哭腔中,又一次高潮袭来,宛如山崩地裂般的快感让她喷出了数道酣畅淋漓的爱潮,母子性器官的结合处仿佛水龙头被拧到最大,只听唰唰的雨点声响起,地板瞬间被打湿了一大片。

小马也恰好临近极限,咬牙发出一声闷哼,屈膝「啵」的一声从蜜穴内抽出热气蒸腾的肉棒,随后双眼紧闭,让鸡巴贴在在母亲大腿上,向着上方的小腹、心口和乳房甚至下巴处喷射出一道道颜色微黄的浓精。

「啊啊……啊……妈,妈!我也射了!呵呵呵……」

在肉棒激烈的抽搐中,他身体失力,不得不放开了臂弯里母亲的大长腿,秀华立刻瘫软在地,而他再一步向前,一手按住肉棒,一手按住母亲的脑袋,让马眼照着红润秀美的面门,继续喷洒着体内的浓精。

不多时,秀华的额头和眉毛上都挂满了一团团粘稠的白浊,当马眼蠕动趋于停滞,再也挤不出一滴精液,小马双手叉腰,仰头闭眼,张开笑脸,大口大口喘出爽气。

「吁……」秀华睁开糊着精液的眼帘,慢慢仰头凝望而去,看着儿子那根雄伟刚健,裹满了津汁,依旧挺拔如松且冒着丝丝热气的肉棒,迷醉朦胧的双眼中充满了那种宛如仰视神明的崇敬之情,那是一个女人在生理上被彻底征服后所能做出的最为原始的反应。

今天没有额外的心理刺激和那些SM小游戏,她单纯被儿子以粗暴的抽刺插到了心悦诚服得境地,一想到儿子还会成长,这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鸡巴还能变得更宏伟、更强壮,她的心田里温暖浓厚的幸福感犹如漫山遍野盛开的山花,被和煦的春风吹拂得难以自抑,迎风招展。

小马匀好气息,低头看母亲双手撑地,以叉腿跪坐的姿势缓缓凑近绯红美艳的脸庞,就要来吸吻自己的肉棒上的残精,他笑了笑,余光瞥见放在鞋柜上的手机在闪提示灯,摸到手里一看,再抬手摸摸母亲的脑袋,低头笑道:「不舔了,妈你先去浴室准备好等我。冰阿姨回了短信,我看看她说了些什么,待会儿回复了我再去找你。」

「嗯。」秀华嗅着肉棒上浓郁的精液腥香,微笑着收回嘴唇,将就身上的睡衣,先去抹了抹儿子湿漉黏糊的裆部,再俯身跪在地上,擦起了地板上的爱液和精滴,小马看着手机上阿冰的短信,低眼一瞥,挥挥手说,「不管不管了!快去浴室弄水床,这里待会儿我来收拾!」

秀华便后蜷起睡衣站起来,默默往浴室方向走去。

自寒假开始后,小马逐渐习惯了在家里和母亲这种颇为随意大大咧咧的相处方式,因此并没有感觉到母亲此时的反应和以往有什么不同,只有秀华自己知道,以往的配合多少带着故意取悦他的游戏心理,而现在嘛……她的心田里除了愉悦,全然没有一丝杂念,是百分之百觉得儿子说什么都对,什么都应该听。

……

花开两端,各表一枝。

时间再回到大年初四这天晚上。

大胖明确拒绝了阿冰后,离开地下室,出去小花园散步,脑子里不停回想起临走时阿冰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心里是越想越不得劲,回身风风火火地上楼去,钻进书房就一通捣鼓,隔了十来分钟再次下楼,回到了地下室。

阿冰见大胖去而复返,眼眶嗖的一下就红了,瘪着小嘴,将埋藏在肚里的想法一股脑倒了出来,「您看小马弟弟和秀华姐,他们多好……而且我又不是您亲生的,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傻姑娘。」大胖坐她身旁,柔声劝道,「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娘俩能走到今天,是很多很多偶然因素造成的结果,不能用来类比。」

「那您是嫌弃我人太矮,熊也不大?」

「哎哟你胡说些什么啊?」大胖很无奈地伸出大手,用力揉揉小脑袋,「叔从没嫌弃过你!不好也是叔不好……嗨,这叫什么事。」

他叹声顿了顿,一脸悲怆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叔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那活儿早不行了,你就不考虑下叔的面子,非要把这话绕出来?」

「不是的……我、我……」

阿冰被梗得说不出话来,只轻轻抽泣着,措颜无地。

或许是发现刚才的说辞很不合时宜,大胖又深叹着歉声道:「对不起,叔不该说这些。但是你知道的,车老师那么爱小马都同他做了五年的约定,难道她就不想一辈子都和儿子在一起?同样的道理,叔又怎么舍得耽搁你?守着我这半截入土的老头子,有意义吗?」

「叔,我不在乎的……」阿冰低着头,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吧嗒吧嗒往下掉,「能呆在你身边,其他我都不在乎。」

大胖盯着阿冰哭花的泪湿小脸,眉心凑成深邃的川字,想到当年那个可怜巴巴的小女孩,就是像现在这样整天躲在小黑屋里偷偷掉泪,心中不由一痛,恨自己说话不够委婉,咋能又弄得她伤了心。

「……你的心意,叔懂。这些年,叔一直故意回避你的心意,本意是希望你有一天能看开,自己走出去。现在看,是叔错了,应该早些和你聊聊才对。」

大胖柔声道:「叔想告诉你的是,爱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不是说非要睡在一起、发生了关系才叫爱。你看叔天天和芳澜睡一张床,也就是睡觉而已,别的什么也没做,也不妨碍我们夫妻的感情好。所以为什么爱一定要和欲挂钩?难道男欢女爱之外的爱就不算爱?就算你和别的男人睡觉了叔也一样爱你啊,何必非要守着叔这阳痿的老头子呢?听叔的话,出去交个男朋友吧?啊,冰冰?」

听完大胖苦口婆心的劝慰,阿冰小脸泪光闪闪,依旧楚楚可怜摇了摇头,「我懂,可我不想认识别的男人。」

「哎——」大胖只得叹气,「如果你非要和叔睡一张床上才能安心,那叔现在就上去和芳澜说。」

「不、不是的……我是说我只要能留在这儿,留在您身边就够了。」

「有什么意义?你去交了男朋友也能留在这儿,我就问你老是这样……有什么意义?!」大胖举手在空中,叹着气握紧拳头,心知说再多也没用,怜惜之余却也狠下心来,决定搬出道德绑架这道杀手锏,看看今天能不能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阿冰眼看大胖情绪不对,赶紧摘下眼镜,抬手胡乱抹了几把脸,强作笑颜叉开话题,「我懂了,以后不会再这么任性了,您稍等,我现在就去给您安排新的小说!」

「不说那些。」大胖放轻语气,伸出大手贴住阿冰滚烫的小脸,用拇指轻轻地擦拭她眼角的泪痕,「叔刚才不是跟你说胡话,如果你答应叔能出去交男朋友,叔就陪你睡。别担心芳澜,她这人可不小家子气,只要叔去说清楚,睡个觉而已,她会同意。」

「不用,真的不用!」阿冰一听芳澜,果然躲开那只温暖的大手,一头蓬松的长发摇得像海底翻涌的水草,「我真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以后会好好工作,对得起你给我饭吃,也对得起芳姐……」

阿冰放低声调,眼神黯淡下来,改口道:「芳姨。」

「别说这样的话,她比你大不了多少,用不着叫她姨。」大胖拿出铁石心肠,继续搬出芳澜道德绑架阿冰,「叔都知道,她最难过的那段日子,是你每天开导她。一家人不说谢字,所以叔这么多年也没给你个表示,你要再说上面的混账话,叔可要生气了。」

阿冰目光闪闪,小嘴抽抽着仰头深深吸进一口气,侧身抽出纸巾,捂在脸上,嘶嘶几声,喷出满纸的鼻涕。

她随手将纸团子丢进垃圾篓,再拿起放桌上的黑框眼镜戴上,看向大胖,放平语气,说:「王总,还是说说文章的事吧,您看,我怎么和秀华姐联系?直接告诉她我们的想法,还是绕个圈子?」

大胖收回大手,缓缓道:「这不打紧。别想太多,让自己放松放松,你要同意的话,不如元宵节上去,咱们一家人一起吃个团圆饭,把这事说开?」

「我、我就不去了。」阿冰微笑着摇摇头,「王总放心,我这么大人,事情想通了就通了,不会一天到晚的纠结。」

大胖似乎有些气馁,隔了两秒,再问道:「那有没有什么我能做的?」

阿冰想了想,说:「可不可以跟芳……嗯,芳姐,跟芳姐商量下,把小秦借给我?您别看我成天窝在地下室里,事情还真不少,有个知根知底的人帮忙,会轻松许多。而且我和小秦很合得来,在一起还能说话解闷。」

「没问题。还有没有其他想要的?」

阿冰乖巧地摇摇头。

大胖抿着厚嘴唇子,低头喷出两道沉闷鼻息,面色犹疑。

阿冰在白里透红的小脸上硬生生憋出阳光,微笑道:「我好了,王总您也别多想,我们继续说日志的事吧?」

大胖再沉默了片刻,酝酿好情绪,双手紧紧握住膝盖,缓缓抬头,道:「叔这么大年纪,总会比你们先走。尤其是你,叔很不放心。」

「……」阿冰看着胖叔叔眼角的皱纹,即心疼又后悔,又让他为自己操心,「您还年轻呢。」

「冰冰啊,叔知道你还没看开。」大胖苦着脸伤感道:「你守了叔这么多年,叔本不该说这话,但是不值得,真替你不值得。」

阿冰想反驳两句,大胖不给她机会,单手撑桌,叹声继续,「叔不是劝你,只是叔一直在想,怎么才算对你好?想了很多年也没个主意。叔在的时候还好,可叔百年之后,谁来照看你?靠鑫杰那小子吗?就怕我一走,那混账东西就由着性子胡来,败家不说,万一找了个没眼看的媳妇,整天欺负你和芳澜,我去了下面都没法安心!」

「……鑫杰挺好的,不会的。」

「好?这臭小子好?呵。」大胖苦笑两声,低头喃喃道:「我早年在女人身上吃过大亏,你最清楚。你看叔以前总是自诩人间清醒,偏偏又爱在桃色陷阱里打滚,遇见“真爱”,简直就变得跟智障一样。那小子除了看皮相的本事不济,其他哪哪儿都随我,将来什么德行还用说?要不我干嘛费那么大劲给他找女人?你当叔只是那活儿不行,为了过干瘾吗?还不是希望他多些经验,不要栽在那些所谓的“真爱”上。」

「嗯……」阿冰愁眉紧锁,回想着早年间那些糟心事,尤其是王总之前两位夫人,便对这些话感同身受。至于大胖后面能遇见芳澜,其实阿冰是最开心的一个,毕竟真正爱一个人,终归是希望他或她能过得好。阿冰就是这样,她从没想过把大胖从芳澜身边夺走,所思所虑,所有谋划,仅仅是想得到一丝丝亲情之外的爱而已,同床共枕?她也从没抱有太大期望。

所以她今天伤心归伤心,也谈不上太失望,被拒绝了又如何?并不妨碍她继续喜欢眼前的男人。

大胖拉起阿冰的小手,再度柔声相劝,「叔这样的人,真不值得你喜欢。可被你这样的好姑娘喜欢,老实说,叔很自豪。终究是叔格局小了,亏欠你太多。」说话间,他收回一只手,伸进内兜,掏出两串各七八只小巧的U盘,轻轻放在阿冰手心里,「这两份,一份是叔这些年偷偷收购的加密货币;另一份里面具体是什么东西,你回头可以私底下了解,大概算是叔的大半个家底,别人动不了那种。现在,都交给你保管了。」

阿冰小心翼翼捧在手中,「我会替您好好保管。」

「不是替我保管,是替你自己。你想怎么用都成,只有一点,不能用在鑫杰身上。」

「那我不要。」阿冰赶紧将两串U盘推过去。

「拿着,不许不拿。」大胖按住她的手,严肃道:「我的东西我做主,给了你,那就是你的。」

「王总……这不好。」阿冰依然在犹豫,不想接手。

大胖拍拍紧张的小手,推回她身前,微笑道:「叔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个了。你的未来还长,它们至少能让你有底气去做你想做的事。如今时代变了,你的很多想法都很好,以后就不用再束手束脚,说不定你挣钱的本事比叔更大。不过挣钱也不光是好事,麻烦不会少,叔的本意也不是叫你去干啥事业,是希望你能花钱买开心,随便花,随便用。况且你又不是挥霍无度那种人,所以把家底交给你,物尽其用,叔也才能安心呐。」

「……可鑫杰怎么办?」

「不用担心那混小子。」大胖叹气笑道:「天高任鸟飞,路靠个人走,将来就给他些本钱由着他造,造成什么样凭他本事。现在有车老师教他做人,至少不用担心他将来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愿意在女人那儿栽跟头也由着他栽,走上我的老路,算他活该。」

阿冰蹙眉点点头,抓住U盘,暗想着要替王总守好这份家业,盯着大胖的眼睛说:「我会替您看着鑫杰的。」

「管他做什么。」大胖不由嘴角一扯,「知道这混小子上次被我诈出些啥来?他说他将来要到日本去开个‘正宗的’女仆咖啡厅,再开几家动漫游戏制作公司,把那些个谁谁谁都找来,做叫那啥少女系列的续作,你怎么管?无条件支持?要什么给什么?」

大胖再看了眼U盘,苦笑道:「我是晓得的,你接了这份东西,还是想将来留给王鑫杰。没必要,真的,相信叔,给了他太多才是害他,反正他再差也饿不死。如果非打算留给谁,我希望你能留给另一个弟弟。」

「……小马?」

「嗯。」大胖点头道:「比起王鑫杰,不管是人品、性格、还是对人处事的潜力,我都更看好那孩子。其实我估摸着等个十来二十年,把家业都留给他来操持,再由你在暗地里帮忖的话最好。不给,不是因为亲疏有别,是怕他受累,怕你受累,你和他在我心目中,就跟亲生的没有区别。你看叔这大半辈子,最羡慕的还不是自由自在?所以王鑫杰不服管就不管,愿意折腾就让他折腾。你们不一样,你们知恩图报,责任心又太强,不管为事业还是为别人活着,苦的累的都是自己,不值得。没有牵挂,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才最好。」

阿冰目光虔诚,认真点头,感触颇深。自由自在,为自己而活,这些话,真是说到了她心坎里。

不过大胖之所以要这么绕,目的有三个:一是强化她的认知,我把你当和鑫杰一般亲生的亲女儿,那你也得把我当成亲爸爸;二来是靠给她用不完的钱,鼓励她去外边儿潇洒,窝在家里这么久,总有些想做不能做的事吧?

三里个嘛,就是估摸着她严重自闭,主动去交往男性的可能不大,但感觉她好像对小马印象不错,那就把话题往小马身上靠,不说最终有啥结果,只消她把对自己的关注转移到小马身上,今天这段谈话就算成功。

大胖瞥着阿冰的脸色,自觉效果不错,便决定趁热打铁,再用自污的方式来破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略略酝酿了下说辞,他面露自嘲般的苦笑,垂眼轻叹道,「冰冰啊,叔跟说了这么多假大空的话,到底是不想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无非寄希望入土后,你和干儿子能念着旧情,能帮忙照看鑫杰一点是一点,哪能真不管他。万一他真要栽了大跟头,好歹有你们给他准备退路啊。我这人一辈子都爱算计,现在还在算计你们,说你们和亲生的没有区别,你信?我自己都臊得慌。」

听听,听听,这叫什么话?我最关心的还是我亲儿子,你们都是我算计的对象!要是你听完后心生芥蒂,有了自立门户的打算,那就再好不过,最差也得想想一个自私自利又色眯眯的遭老头子,真值得喜欢成这样?

大胖偷偷瞥了一眼阿冰的反应,准备根据实际情况来现编话题诱导她,殊不知言多必失,还不如抬起屁股就走,留着她匹自在那儿伤感来得好。

自然,小少妇没有露出丝毫的犹疑或恼怒,反而拖长声音「啊——」了一声,面色变得轻松了不少。

真当阿冰这三十年家里蹲是白蹲的?好好说话倒罢了,这通自爆自污,纯粹属于是画蛇添脚,在阿冰听来,您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闹这么久,到头来还不是想把我劝走?

她心中释然,收起U盘,望着大胖微微一笑,「叔,您可别忽悠我了,就凭您能对我说这些话,证明喜欢您没错啊。下面您爱咋说就咋说,反正我不出去,就不出去。」

大胖一听话术被识破,怒从心头起,抬手就轻敲了个板栗,「你个傻妮子!油盐不进!真要后半辈子也赖在这里?」

阿冰小手挠头,一脸恬不知耻,「是的……嘿嘿。」

「我今天要被你气死……」大胖咬咬腮帮子,越想越气,梗着大货车橡胶轮胎般粗壮的脖子,瞪眼怒道,「世界这么大,不想出去看看?兜里有的是钱,干什么不成?!」

「哎,外面太危险,还是呆在这里安全。」阿冰翘着小脚丫子咯咯笑,深知胖叔叔不是真的恼羞成怒,这么着急,才表明他心里真的装着自己啊……既然您这么关心我,我更要留在这里了!

阿冰一扫此前的拘谨,极为难得地在大胖面前摆出一幅混不吝模样,「啊对了叔,我刚琢磨过来,您三句话不离阳痿,您要真阳痿,干嘛还看我写的文章啊?」

「少打岔!你还想让小秦帮你破处,真当老子不知道?拜托你要不要这么可怜?有那心思,去包养十个八个小鲜肉不好吗!你就拿钱砸死他们,叫他们每天换着花样给你破处!」

「呵呵。」阿冰笑道,「叔,您说的自由自在,做自己想做的事,真是说得太对了。我的自由就是喜欢你,我想做的事就是留在这里当家里蹲,您这辈子都甭想赶我出去。您要真可怜我的话……那不如您来帮我破处?」

「破你……」大胖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就恨自己废话太多,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哼哼道:「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您不是说认真的吗?我也认真的。」阿冰撅起薄唇小嘴,继续道:「您要答应,我们现在上去和芳姐商量?您下面不行,手指也成,您的手指可粗哩!」

「……」大胖沉下心绪,继而眯眼蔑笑道:「你自己就算了,干嘛非得窜着小秦陪你当癞皮狗?你们是打算组团养老,互相送终啊?我劝你好好想想那副光景,最后走得那个,一个人被丢在养老院里,身边全是不认识的人,惨不惨?」

「不是还有小马弟弟么。」阿冰继续跟胖叔叔胡搅蛮缠,嘿嘿笑道:「您不就是打着主意防备那个万一,才把您的宝贝家底交给我么?您知道秀华姐知情重义,教出来的小马弟弟也大差不离,让我和秀华姐交一份姐妹情,日后再要钱给钱,要力出力,那等我老了,小马弟弟作为知道感恩的好孩子,还能不给我养老送终么?还有,要是敬您爱您的干女儿和干儿子能凑成一对,今后还能不处处都帮着鑫杰么?可您想过没有,就照您前面的话,甭管小马咋样,我要是没有了后顾之忧,那岂不是更能安心地守着您了?说什么我老了没人陪都是空话,就等过个三四十年,您生活不能自理了,至少有我来陪您不是?到时候我就给您喂饭,天天推小车陪您出去晒太阳。」

「……」大胖算是彻底没招了,哭丧着脸,说出那两句最无奈的话语,「冰,叔求求你了,出去找个男人吧,好不?谁都成,叔给你找,啊?」

「那您今晚就在我这睡?」

「……」大胖眼角抽搐,愤愤无语。

阿冰爽朗笑道:「好言难劝赖死鬼,反正您帮我报了父母大仇,我这辈子就认定了您!」

「走了!」大胖怒而离席。

「叔,等等。」阿冰扭头促狭一笑,「日志的事,我跟秀华姐怎么说?」

「请她把儿子绑来丢你床上!」大胖摔门而去。

「啊……这有点儿难度。」阿冰弯弯眼嘀咕一句,起身赶到门口相送,娇小的身材若杨柳依依,依在门边,目送他走远。

片刻后,她回到屋内,照常在键盘前坐下,琢磨了片刻,调出秀华家小区以及周边环境查看一番,十指便如玉珠崩落,飞速码起字来。

……叔啊叔,您也太不爽利了些。

您有心照拂他们,他们也有心报答您,提这点要求怎么了?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

秀华姐也是,能和小马弟弟走到今天多不容易,愁这愁那,多没意思?

天大地大,你们娘俩放开了去享受二人生活便是,天塌下来有王总顶着,想那么多干嘛。

五年的约定?阿冰眼眸微阖,心中闪过一抹不悦,心中已有主意,势必要让娘俩长远在一起。

要不然,她这辈子都要留下心结。

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天理不容!

阿冰愤愤然地敲击着键盘,指使小马母子到户外露出交媾一事,她就这样擅自替大胖做出决定,另想小秦小何那儿也要多做些谋划,争取在两年内,以所有人都挑不出来毛病的方式将她们送到小马弟弟身边,也好了结王总的心结。

我陆昱冰此生别无所求,只想为我所深爱的人分忧,我要他所关心之人打造一处桃花源,让你们都能心想事成,无忧无虑,快活一生!

这样想着,阿冰忽然觉得自己很伟大,目光灼灼望着屏幕嘿嘿嘿浅笑着,巴掌大的小脸上,渐渐洋溢出了幸福的成就感。

……桃花影视: 男人都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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