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也想拿下燕氏?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什么叫合法继承,你和燕璟琛领证了吗?我们燕家承认你是他老婆了吗,还有你肚子里那个狗杂种,燕璟琛都死了,谁知道那是不是你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偷偷怀上的!”
江暖瞥他一眼,不客气地拿起桌上的茶杯直接砸上他的脑门儿。
“闭上你这张烂嘴!不管我和阿琛有没有领证,如今他已经将名下所有的股份都转交给我,我就是燕氏最大的股东,有绝对话语权,你还没资格在我面前说话!
至于你前几天在公共场合辱骂我,殴打我,甚至妄图羞辱我的事,我已经向警方报警,人证物证全交上去了,等着吃牢饭去吧!
燕盛,我不是他,他顾及着爷爷生前的遗愿不愿对你们燕家人下死手,可我不一样,如今我已经失去他了,无所畏惧,这辈子不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我江暖两个字就倒过来写!”
“你、你敢!”燕盛一张脸都气绿了。
“我为什么不敢?你不过是投胎投的好了点才得以冠上一个燕姓罢了,怎么,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燕璟琛在华城初露锋芒的时候,你连给他舔脚趾头都不配!拿着所谓的老爷子的遗嘱就敢来抢公司,你连老爷子的嫡系孙子都不算,他老人家老糊涂了才会把公司送给你?你真当别人都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江暖冷笑连连。
燕盛气得直咬牙。
蒋媛坐在一旁,拧了拧眉,笑道:“小暖啊,我知道你们都讨厌燕盛,可是他手上的遗嘱确实是真的,老爷子立遗嘱的时候,我也在场,可以作证的。”
“哦,感情老爷子立遗嘱这么大的事儿,我和燕璟琛都不知道,而当时在场的只有您和一位律师?徐律师是燕氏的法律顾问,深得老爷子信任,为什么立遗嘱这么大的事儿,老爷子没有找徐律师,反而找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律师帮他拟订条文呢?阿姨,我真是想不明白了,您是阿琛的继母,而燕盛充其量叫您一声堂婶,怎么您总站在燕盛那边说话呢,难不成他拿到公司后,您会得到什么好处?”江暖眯着眼看她。
蒋媛喉中一哽,强笑着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一个外人,能得到什么好处啊。”
“原来阿姨也知道自己是外人啊,”江暖走到燕璟琛以往的位子上,气势凌人地坐下去,“那就请阿姨离场吧,今天是燕氏的股东大会,无关人员不得在场。”
蒋媛瞬间气红了脸,“你……”
江暖瞥她,“怎么,阿姨还有话要说?”
蒋媛转了转眼珠子,理直气壮地笑道:“我是代替绮罗来的,她名下也有燕氏的股份,是她父亲转让给她的。”
“那就让绮罗来。”江暖冷笑一声,挥手让保镖把她带出去。
“混账东西,你们放开我!”蒋媛死拖着不肯走,最后直接被保镖抬出去了。
江暖眉眼阴沉地盯着她的背影,两只手暗暗握成拳。
她不知道蒋媛在燕璟琛的事故中有没有插上一脚,不过单冲她以前对燕夫人做的那些事,这个女人都不值得原谅。
会议室的门关上了。
江暖抬起下巴,转眸看向燕盛。
“她都走了,你怎么还坐在这儿?不把自己洗洗准备坐牢去?故意伤人罪,你起码要关四个月,凭我现在的身份,再给你添几项莫须有的罪名,足能让你吃一辈子的牢饭。”
“放你大爷的狗屁!江暖,你不过是个女流之辈,能把我怎么样?拿着鸡毛当令箭,真以为整个燕氏上下都会听你差遣不成!”燕盛恼羞成怒地拍着桌子站起来。
霍绍谦直接挥手让保镖把他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