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些针线也没有什么了。”思索片刻之后公输冉答道。
“我记着了。”
等赵虎家的丧事办完,又过了三两天,赵铁生这才到镇上去。走之前再三叮嘱公输冉,天冷不要出门,免得受了寒,公输冉一一应下。这赵铁生前脚刚走,赵虎后脚就到了赵铁生家,公输冉也被这不速之客吓了一跳。
“你来做什么?”她略带薄怒的说道,赵虎将院门惯了,脸上满是猥琐的笑意。
“小美人,可想死哥哥我了。”说着赵虎就朝公输冉扑去,公输冉连侧身躲过。又退得离赵虎远了些。
自从赵铁生不去采药之后,公输冉就很少出门,就算偶尔出回门,身边都有赵铁生陪着,这赵虎也是许久没能跟公输冉搭上话。
在此之前,公输冉私底下可没少拿话撩拨他,只撩得他春心荡漾,却又不让他近身半分,说是怕被别人发现,没脸见人。
如今自己家里那位病秧子死了,赵虎就越加放肆起来,早将公输冉叮嘱他的那些话抛到了九霄云外,日日在赵铁生家门口徘徊,见赵铁生好不容易出了门,他就迫不及待的进了赵铁生家。
“怎么,我同你说的话,都记到狗肚子里了?”公输冉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冷笑道。精致的眉眼里满是凛冽,赵虎打了个寒颤,连忙赔笑道:“小美人别生气,哥哥这不是想你想得受不了了,才趁那木头出门就立马来见你了吗?”
在赵虎面前,公输冉道不是平常的温婉模样,而是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她早就看清赵虎了,自己若还是一副柔弱的模样,赵虎只会越发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
偏偏是这副样子,赵虎却异常欢喜,言听计从。天生下贱,在赵虎心里,公输冉就该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是以往自己想都不敢想的身份,若没了这一点,赵虎对公输冉就没有那么渴望了。
“你如今站在这里,要是突然有病人上门,你要我怎么解释?”公输冉有些委屈的道,见她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赵虎就想上前安慰,却又被公输冉喝住。
“你还敢过来,是要逼死我吗。如今你妻子刚死,连带着我也不受待见了是吗。还说什么等你妻子死了,你便把赵铁生赶出赵家村,和我一起过日子,如今我等了这么久,什么都没有等到。”公输冉哽咽着说道,连忙拿手绢拭泪。
美人流泪,还是为的自己,赵虎心里升起一股自豪感来。赵铁生啊赵铁生,嫁给你又怎么样,你当宝贝供着又怎么样,她心里惦记的还不是我赵虎。
自豪完之后,他又心疼起来,于是求道:“小美人,你别哭,你一哭就像是拿刀摧残哥哥的心肝,快别哭了,我都应你就是了。”赵虎站在原地伸手比划着,想上前又怕惹得公输冉不开心,哭得更凶。
如今自己还没有将赵铁生赶出去,公输冉还是赵铁生的女人,要公输冉真的闹开了,自己也落不得什么好下场。
得了他这句话,公输冉这才抬起头来,玩么赵虎,双眸满是娇羞道:“那你给我个准话,你什么时候见赵铁生赶出赵家村,我一刻也不想见到他了。你快些把他赶出去,我俩才能一块过日子。到时候,我什么都依你……”说道后面,公输冉便低下头去,羞涩万分。
一旁的赵虎看得嘴干舌燥,巴不得此刻就将公输冉按在身下,云雨一番。“小美人放心,如今我家那病秧子已经死了,赵铁生很快就会被赶出去的,到时候……”赵虎意味不明的笑起来。
“当真?”公输冉抬起头来,满是怀疑的问道。
“哥哥哪里舍得骗你,小美人等着就是。”赵虎在兴头上,便说起大话来,也不去管自己究竟有没有本事将赵铁生赶出赵家村。
趁公输冉不注意的时候,赵虎上前一把抓住公输冉的手,紧紧攥在手里,任凭公输冉怎么挣扎都不放手。
他笨公输冉撩拨这么久,连手都没碰到,今天就算知道吃不着,这手他也要摸一摸。一双小手被他攥在手心,嫩滑的就像雨后新冒出来的竹笋,摸得赵虎心神荡漾。
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比起公输冉,自己那死去的婆娘简直不能算作女人,一双手干枯得跟要死之人一样,见了她,自己连欲望都没有了。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公输冉另一只手一巴掌打在赵虎脸上,赵虎还来不及生气,就听公输冉骂道:“好啊,我当你是真心待我,原来也是跟其他人一样,净拿些好听的话糊弄我。连你也这样对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说着公输冉用打赵虎的那只手掩面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赵虎连忙松开她的手,后退两步,连忙告饶道:“小美人,是哥哥的错,哥哥不该忘了你的话,你就是打我也好,可千万别哭。我就是一见了你,连魂都丢了。”赵虎站在那里,又是鞠躬,又是自扇巴掌,只求公输冉不要再哭。
片刻之后,公输冉才止住哭声看着赵虎道:“你如果真是想我,就将头凑过来,我有事跟你说。”赵虎听后喜出望外,连忙把脑袋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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