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村长没有理会自己,反而去问三娘,田小翠又急又慌,要是真的让三娘把事情添油加醋的都说一遍,那谁还会站在她这边呢?
“还有什么好说的,就是这个老毒妇,自己死了儿子,见我孤儿寡母的,就想抢走我的儿子,也把他折磨死,如今我没了男人,要是再没了儿子,那我还有什么好活的呢。”田小翠哭哭啼啼的说道。
“那你就去死啊,反正你这种女人或者也只是祸害,要是现实回到你身边,早晚被你折磨死。”三娘愤愤道,像田小翠这样的人,死了干净。
听了三娘的话,田小翠嚎得更大声了:“你们听听,多么歹毒的心思啊,我这脸,就是被这个歹毒的丫头打的。”
她的脸颊确实有几个巴掌印,微微有些发肿,这是早上三娘打的。
“我就说一个又壮又丑的老姑娘怎么突然嫁出去了呢,原来是听了这个老毒妇的话,听说嫁的是老毒妇的侄子。”田小翠又补充道。
她这一番话下来,三娘几乎是要气死过去,也顾不得现在是在村长家里,扑上去就给了田小翠一个清脆的耳光。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让你在这满嘴喷粪。”说着三娘作势就要去撕田小翠的嘴,但还是被赵允德拦了下来。
“杀人了,杀人了……”田小翠捂着脸尖叫道。
几人虽是在屋子里,但是大门敞开着,屋里屋外都站满了赵家村看热闹的村民。原本没几个人相信田小翠说的话,但见三娘这么激动的上前大人,有几个人不免对田小翠的话信了三分。
是啊,以前也没见三娘跟田婶关系这么好啊,怎么突然间,三娘这个老姑娘就要嫁给田婶的侄子了,她和田婶的的关系也突然间就好了起来。
“好了,好了,你们谁都别吵了。”老村长又拿拐杖敲了敲,毕竟村长的威严还是在的,这一下周围又安静起来。
“三娘,你把今天的事都说一遍,还有,小山现在在哪里?”村长对三娘道,毕竟不能只听田小翠的一面之词吧。
既然村长都发话了,三娘也就把今天早上自己和田婶道田小翠家的事都说了一遍,但是却没有说俩人去田小翠家的原因,也就是没有说田小翠把公输冉推到的事。
她到这里来之前,公输冉特意叮嘱过她不要提这件事的。
听完三娘说的事,特别是听到田小翠让小山洗衣服,她自己却窝在被窝里时,周围的村民都炸开了锅。
“我还以为她转了性子,突然对小山好了起来,原来狗改不了吃屎,是想要小山回去给她洗衣服啊。”周围传来一个讽刺的声音。
看热闹的大多人也都是做了爹娘的人,听到田小翠这么虐待自己的孩子,周围的人也跟着愤怒起来。毕竟以前小山还是个很讨喜的孩子的。
“你们不要听她胡说。”田小翠见人群中开始有人在骂他,便慌了起来。“我现在就剩小山这么一个儿子了,我以后还要靠他养老送终呢,我怎么会这么对他。”田小翠言语真切,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一时间,众人也不知道该听谁的,都说虎毒不食子,田小翠就是再没良心,也不会对自己的儿子那么狠吧。田婶和三娘跟小山非亲非故的,又怎么会惦记着给小山好还是不好呢。
周遭的议论声也小了下去,众人显然已经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胡说不知道胡说的是谁。”一直没有说话的田婶冷笑道。“田小翠,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真的有把小山当做小孩子嘛,你敢说你身上穿的衣服不是你自己的儿子在寒冬腊月里给你洗的?你敢发誓吗?”
她哪里敢,虽然田小翠嚣张跋扈,心狠手辣,但却还是信鬼神的,她哪里敢发什么毒誓。
就在大家等着田小翠接下来的行动时,屋外的人纷纷让开一条道,却是赵铁生和公输冉往这边走来,公输冉旁边,还牵着一个小孩子,真是田小翠的儿子小山。
因为这几天公输冉帮着村民写春联而分文不取的事,在场的人都对公输冉抱有一丝尊敬,见公输冉挺着大肚子朝这边来,不由得让得远了些,生怕公输冉磕着碰着。
“儿子,我的儿子……”见到小山,田小翠就想扑上来,只要她控制住了小山,还怕不能把脏水泼到他们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