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裤子脱下来。”玄奘涨红着脸说。
“你还想要么?”沙陀脱下裤子,光着下身,踏上一步说。
玄奘强忍羞惭,伸出玉手,往那半死不活的鸡巴握下去,心道要是这样也不能给他挂上金钢圈,当是老天要自己在这里送命。
软绵绵的小手才握了上去,鸡巴便勃然而起,骇得玄奘差点便缩手不迭,却也明白此乃关键时刻,不能有失,唯有咬紧牙关,使力握紧。
沙陀哈哈一笑,正要说话,却眼巴巴看着玄奘腕上的金环倏地飞出,套在阴囊根处,随即迅快缩小,嵌藏肉中。
“这!!!这是甚么?”沙陀骇然说。
“这是大士赠我的金钢圈,用来管教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弟的。”玄奘舒了一口气道,知道自己该能脱险了。
“管教?!……哎哟!!!痛!!!痛死我了!!!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可是大士说…!哎哟!!!这是你的宿命!!!躲得了也是祸福难料的!”沙陀忽地捧着下身高声呼痛,原来玄奘已经念起了紧箍咒。
“甚么祸福难料?”玄奘怔道,也不再念出紧箍咒。
“……大士说!!!大士说你满身孽债,几个徒弟全是命中魔星,应劫才是化解之道,否则积小劫成大劫,更是弄巧反拙。”沙陀喘了一口气说。
“不要胡说。”玄奘恼道。
“不是我胡说。”沙陀摇头道:“前些时,你是不是收了天篷元帅为徒?”
“是又如何?”玄奘悻声道。
“大士说你收他为徒时,虽然用计避过小劫,可是因此亦与他纠缠更深,后果实难逆料。”沙陀说。
“大士说的?甚么时候说的?”玄奘问道。
“那是我初见大士的事,也该是百多年前了。”沙陀恐怕玄奘不会相信,继续说:“她神通广大,能知过去未来的。”
“如此说来,此事早有前定,不是我能控制的。”玄奘叹了一口气,感觉气力回来了不少,挣扎着便想起来,身后却是痛不可耐,痛呼一声,悲叫道:“难道应劫便要受罪吗?”
“不知者不罪,你要是早说……”沙陀嗫嗫道。
“我能说甚么?”玄奘凄然道。
“我可以给你治一治,可是你别使用金钢圈。”沙陀说。
“怎样治?”玄奘问道。
“我的唾沬是疗伤圣品,我给你舐一下伤口,便能不药而愈了。”沙陀卖弄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