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宫主殿中灯火通明,四处挂着鲜艳的红绸花球,烛台上喜庆的龙凤双烛燃了一半,长长的蜡油顺着烛身流淌下来凝固成了一团,又很快被洒扫的太监们清理了。两排身着红色宫装的喜娘捧着各色婚仪用品站在两侧,身穿大红喜服的新娘正端端正正坐在中间那张华丽的婚床上。这新娘子看起来非常紧张,坐姿端端正正,背脊挺得直直的,双手交握,十指焦虑不安地动来动去。
说起来也是可笑,这新娘子并非什么高门贵女,但其身份也是贵不可言。
有道是流水的皇朝,铁打的世家,这新娘出身的翁家便是这么一个存在。翁家经历了两度朝代更迭,依然屹立在世家榜首,历史的滚滚车轮好似不能对它造成任何影响。
而翁家这一代的嫡长公子翁庭煜更是少年成名,一身风流才气,但其天生体弱多病又自幼失母,翁家主出于一片溺爱之心并不允其下场科考,本就是衔着金汤匙出生的麒麟子,何必吃这一趟苦头,去跟那千千万万过江鲤争那道窄龙门。但是这翁庭煜倒颇有几分读书人的心高气傲,十五岁时偷偷瞒着父亲下了场,硬是让他在当界科举中崭露头角,元庆帝更是当场将他的殿试文章点为头名。随后,翁庭煜面圣谢恩,满朝文武皆惊艳于这翁家麒麟子的绝世美貌,倒有那好事的人一撺掇,元庆帝便将这状元才子点为了探花郎。可变故就出在此时,那翁庭煜自幼体弱,竟是在金銮殿上忽地晕了过去。随后翁家主上书阐述其子身娇体弱,实在难堪大用,声泪俱下地为长子请求革除其探花功名,将机会让给更多有识之士。翁家主这一番大公无私的言辞在当时很是刷了一波仕林好感,元庆帝再三思量,特许翁庭煜保留探花郎的名号,却不允其入朝为官,也当是全了翁家主一片忠义之心和翁庭煜的满身才气。
在那会儿谁也想不到,大曦朝在短短三年之后便亡了国,定北将军徒义山起兵谋反,硬是给他做成了这改朝换代之事,这片土地从此以后就由大晏朝取而代之。这徒义山是个典型的大老粗,嘴里惯是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年近六十的人依然是贪花好色,风流无度,他曾在金銮殿上见过这探花郎一面,从此以后就对其恋恋不忘,心中早已是势在必得。他率兵进京的头一天,便闯进翁府将翁庭煜抢进了宫,还冒天下之大不韪地封了个男后。这新旧两朝交替之时,谁也不敢蹙新皇的眉头,于是翁庭煜就这样荒唐可笑地成了大晏朝的第一任皇后。
“哐”地一声,长宁殿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那一身酒意的新郎官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旁边的小太监小心地搀扶着,那斗大的将军肚随着那醉步一步三摇。
“美人,等心急了吧!”
翁庭煜听到这声音吓得身体一僵,本就直挺挺的背脊更加板正了。
徒义山早就对这鲜嫩的大美人心痒难耐,肥粗的大手就要一把掀下这大红的盖头,身边的大太监立刻指了指端着喜秤的喜娘道:“陛下,要用喜秤,方才称心如意!”
徒义山一个大老粗,最是烦这些繁文缛节,一脚将那太监踢开,张口骂道:“老子的人,老子想怎样都行,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些断了根的玩意儿在这儿指指点点。”
满屋子的太监喜娘跪了一地,一边磕头一边告饶,徒义山不耐烦地揪起喜秤,将这些人都赶了出去。
翁庭煜被大红的盖头罩住,入眼之处一片鲜红,但这眼前儿的动静也让他不禁感到害怕,自己嫁的这位开国皇帝自来凶名在外,今日这一遭才知所言不虚。
徒义山摇摇晃晃地走到翁庭煜面前,翁庭煜顺着盖头的底面看到了那硕大的将军肚,男人身上的强烈酒气混着特有的腥臭气味儿扑面而来,翁庭煜不由地暗暗作呕,他一直是被翁家娇养长大的,哪里直面过这样粗鲁的武夫。
那精致的大红盖头被一杆喜秤猛地掀开,露出翁庭煜那张绝美的脸,他并不像别的新娘一般穿戴着珠光宝翠的凤冠,仅仅只是一根红色的发带将乌黑的长发束在身后,与身上华丽的喜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被吓得睁圆,圆润的唇珠弧度鲜明,饱满的唇不点儿红,微微张着,隐约可见那条粉色的香嫩小舌。
“我的个乖乖,”徒义山一瞬间有些呆住,这美人比三年前更加艳丽逼人了,“美,真美,不枉老子花了大代价,把你弄到手。”
面对徒义山的步步逼近,翁庭煜吓得身体直颤,一点点向后躲去,几乎要缩成一团。
“美人
翁庭煜的阴茎小巧而精致,并不如成年男子那般大小,反而像个孩子的,那玉茎下面并没有挂在精袋,而是嵌着一朵粉色的青涩肉花,被两瓣同样粉嫩的花唇小心地护着,看不见花苞里的无限春光。
徒义山被他喊得心火烧的更旺,那双微翘的桃花眼水光朦胧,被他打过的脸颊微微发肿,纤长的天鹅颈害怕地上下吞咽,赤裸的肩胛立体而深邃,被自己任意品尝的乳球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抖动,这一切都让徒义山想要立刻将这个惑人心神的妖精吃个干净。
徒义山抹了抹带着血丝的嘴角,狠狠一个耳光甩到翁庭煜脸上,将人打地脑子“嗡”响,趁机将他剥了个精光,谁知道,扯下那婚袍,翁庭煜胸前还缠着一层白色的布带,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布带也拉了个干净,一对挺翘白皙的大奶从布带中跳了出来,像两颗浑圆的水球在男人眼前晃来晃去,晃得徒义山两眼通红,下身涨的发疼。
“啊不,不要,不要,呜呜,不!!!”
,让老子香一个!”徒义山一把扯过翁庭煜,猴急地亲上他的唇,咬住他的唇珠来回舔弄,火热的舌撬开紧闭的贝齿探了进去,卷住他的舌肆意地侵犯他的口腔。
可他一个文弱书生,又如何抵得过战场上杀人如麻的老练干将,还没等他爬出多远,就被徒义山单手扯了回来,那身绣工精致的喜袍顷刻间成了一堆碎布,挂在他光裸白洁的身体上。
翁庭煜还有些头晕目眩,他长到这么大哪里被人扇过耳光,还是被这痒力大无穷的武人扇耳光,等那令人恶心的晕眩稍稍褪去,酥胸上已经覆上了一双高热的厚掌,那粗糙的手指捏住他的奶球任意地揉搓,捏成各种自己喜欢的形状。翁庭煜一时之间又羞又囧,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父亲这么多年来以他体弱为由拒绝了无数桩亲事,他本也做好打算此生都要孤独终老,从未与人有过任何亲密接触,这胸部几年前开始发疼,然后慢慢长大,他一直缠着裹胸布想要抑制它的生长,可不知怎么的,这两颗奶子却是越长越大,大到一只手掌都难以握住。
“啊,这名动天下的美人果然不一般,连哭都哭得这么带劲,老子都被你哭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