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他们这不是还能拉车干活吗?
“城,城主……”身边那个衣衫褴褛的人发出一阵哆嗦,这才让东方胥从声音上判断出对方的年纪应该不大,于是趁着周边使者,便低声询问,“你是华国人,你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
东方胥这一路都强行让自己保持大脑清醒,他注意观察了他所属这一队的苦力,发现他们有些人是
异国人,金发碧眼的,还有说樱花国语的,大澳语的,但是就没发现有说华国语的。
此时乍然听到,他都惊了一跳。
对方一听一脸惊惧地抬脸看他,那脸黑乎乎的,这样一看尤其显得眼白特别突出,但即便如此,还是让东方胥认出了他属于华国人的脸部轮廓。
“你,我……”他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激动还是怎么的,不小心扯动了连接的锁链,霎时间锁住他们的铁链镣铐哗啦啦响了起来,引起了前方使者的注意。
“怎么回事?”眼看着那装有利刺的长鞭又要甩过来,箱子上躺着的司诺诚此时伸了个懒腰,拔高音量道,“我说,既然是送给城主的贺礼,能不能劳驾您把我包装得精致些?”
许是司诺诚的话太过惊世骇俗,惊得那挥鞭子的使者都忘记了要打人了。
蒙面使者面具下的嘴角在狂抽,但外人看不见。
“你,想要精致些?”倒是个有趣的人啊!
看看这一路,多少人哭着闹着要寻死的,只有他,一路不哭也不闹,说起来要不是半路出了岔子,他们护送的人中途死了,也不会临时起意将他拿来顶缸。
当然,顶缸的也要有本事才行,哦,就是他这张脸!
司诺诚仿佛听不懂对方言语中的揶揄般,拍了拍身上的黄沙,“你看看我身上,这么脏,既然是要送给城主的贺礼,好歹也要注意一下吧!”
刚在颠簸车途中领略到了一点点只要它爹不开口就能岁月静好的小镜灵警铃大作,不好,又要出事了!
“爹爹,你别……”
然司诺诚可不管它,自顾自道地侧身一躺,单手托腮,一条长腿曲着道,“怎么说也该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在身上绑个蝴蝶结送上床才好吧!”
小镜灵“!”
它爹疯了!
居然要自荐枕席!
东方胥也傻了眼,内心飙出一句仅会的粗话,卧槽!
“建议不错!”蒙面使者重新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年轻男人,感慨,果然啊,域外生存不易,瞧瞧如今这些男人也知道要吃软饭了。
因为司诺诚的主动配合,蒙面使者给予了司诺诚最大的便利,那就是在路过一个据点时,拿出一块能量石换了一辆车,车依然需要靠人力拖动,司诺诚毫无心理负担地享受着人力拉车,啃着苹果晃着脚。
小镜灵惊呆了!
“爹,你,你不是俘虏吗?”
司诺诚,“没办法,你爹太优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