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卜谟!带人分开他们!抓几个领头的过来问问!”中行说希望昆邪王的势力衰落,但绝不是这个时候!为何这两个同属昆邪王管辖的匈奴部落会发生内乱?而且是在这样一个敏感的时间?中行说心中涌起一阵儿不祥的预兆,难道这又是那支汉朝使团的手笔?
“是,天王!”须卜谟躬身行礼,立刻留下两百精锐保护中行说,自己则带着其余五百王庭精锐直冲下去!挥舞着弯刀将正在激战的两个部落隔开。
须卜谟一边冲杀一边大声喊道,“我等乃是大单于的部署!尔等为何厮杀?都快快给我住手!”在他的冲杀和呼喊下,这两个部落渐渐被隔开,停止了冲杀的步伐,用疑惑的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们,匈奴王庭的精锐为何会到了此处?
五百骑兵将这两个部落的人马团团围住,须卜谟亲自带人隔开他们,打马从他们交锋的中间缓缓走过,“你们谁是首领?出来向我答话?”
迟疑片刻,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和一名髡发的壮汉从人群中走出来,跪倒在须卜谟的马前,“敢问贵人有何吩咐?”
“你们是这两个部落的首领?”须卜谟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将他俩带到中行说面前,其余属下则继续将这两个部落的部众围在一起。
“此乃大单于王庭中的天王!尔等还不赶紧拜见?”须卜谟点明了中行说的身份,然后向中行说介绍道,“天王,那名头发花白的老者是薪犁部的首领薪犁定,那名髡发的汉子是屈射部的首领屈射若鞮。”
“屈射若鞮薪犁定拜见天王!”两名首领齐齐跪倒参拜,对方既然有王号,那么在他们心中就是天神一般的人物,哪敢轻易怠慢。
“你二人同为昆邪王的部署,为何却要厮杀?”中行说缓缓问道。
“启禀天王!他......”屈射若鞮和薪犁定同时开口,一张嘴就要指责另外一个。
“都闭嘴!”中行说冷冷的瞪了一眼,伸出马鞭指了指年长写的薪犁定,“你先说!说话期间屈射若鞮不许插嘴!否则定斩不饶!”
“多谢天王!”薪犁定再次行礼,“有劳天王过问,我薪犁部前些日子遵从昆邪王之命,派出青壮围捕汉人使团;谁知那汉人使团极为狡猾,不仅没有西去,反而烧了我薪犁部的干草、帐篷!”
接着他狠狠瞪了屈射若鞮一眼,“而屈射部与我薪犁部近在咫尺却未曾受到汉人袭击,这一定是屈射部勾结汉人!我薪犁部是为死去的部众报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