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8月10日
第十五章
阿谭直接在走廊里掀起了自己的校服,解开了淡黄色的胸罩,漏出了白花花的乳房。
她的左胸上,也就是心脏跳动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纹身。
那纹身不大,大概长宽和一个男人的大拇指差不多,并没有非常显眼,但在她白皙乳肉的衬托下绝对很刺眼,就好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上爬了一只毒蝎子,说不出的拧巴。
那个纹身纹的是我的全名,阿机俄切,彝文。
一定是拉龙告诉她的。
养殖牲畜的农民会在动物身上做标记,比如给牛羊打耳孔,给老母猪盖章。
我家猪圈里的猪身上就有记号。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这就是她的「挽回」
吗?她再一次冲过来使劲抱住我,使劲了全身的力气。
这一次我没有推开她。
「求求你……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最后一次……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的,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了,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对我好,你救了我、你保护我、你删掉我的照片、接我放学、买小礼物给我、我知道你偷小兔子是为了让我开心,你也从来没有要害我,是我错怪你了……我不能没有你,俄切。」
我们在走廊里拥抱,准确地来说是她单方面在抱我。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什么也没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像是一个正在调试中的机器人,一瞬间不知道该调动出哪种情感来应对今天发生的事。
我掏出兜里一张皱巴巴的卫生纸递给她,「把你鼻涕擦擦。」
她哭着说,嗯。
我们和好了,也许吧。
当我们回到我的出租屋里时,房门开了一条小缝,茉莉已经走了。
我对她说,你今天晚上就住我这里吧。
听到这句话之后,阿谭就好像得到了特赦一般冲过来,她再次紧紧抱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抽泣,再也不肯松手。
似乎哪怕她只要再迟疑一秒钟,我们的关系就再也无法破镜重圆。
「衣服脱了,上床。」
我开始命令她了。
她没有像以前一样扭扭捏捏地拒绝,反而是得到指令之后迅速开始行动。
她脱掉不显腰肢的校服、脱掉像水桶一样宽的校裤、脱掉运动鞋、脱掉身上所有的布料,直到一丝不挂。
她不能立刻让自己变得性感,但至少可以尽自己最大努力去做到乖巧听话。
这种幼稚的衣服,不穿也罢。
刚才没发泄出来的性欲在此刻再一次被点燃,我也三下五除二给自己脱了个精光,坐在床上岔开双腿。
「给我口交。」
阿谭刚准备说什么,我就使劲把她的脑袋按到我的裆部,用充血的肉棒戳了戳她的娃娃脸,「刚才那个姐姐你看到了吧,她就会给我口,她给我口得可舒服了,她有时候还让我射她嘴里呢。」
「好……呃——」
她的嘴刚张开一点点,我就趁机把鸡巴插进去,蹭开了她软嘟嘟的嘴唇,可惜被她的牙齿挡住了。
「张嘴,张大。」
她缓缓张开热乎乎的小嘴,慢慢把脑袋往前伸,粉嫩油亮的嘴唇划过龟头、划过冠状沟、又轻轻划过肉棒上暴起的青筋,湿滑的小粉舌绕着龟头转圈,最后刚好顶在我的马眼上。
由于无法用嘴呼吸,她的鼻腔里不停呼出热气,弄得我的阴毛痒痒的。
她的口交技术很差,只含住三分之一就停在那里,无法再前进,根本就不像茉莉她们那样能一口气把我一整根肉棒都含到嘴里。
其实她这样也挺好玩的,虽然笨拙,但反而给我一种捉弄她的快感,更何况她吸着我的鸡巴头也确实挺舒服,可惜我刚爽了十几秒,她就有点撑不住了,开始频繁地用手揉腮帮子,并且总是用牙齿碰到肉棒,有点难受。
「你别用牙齿咬我好吗,含住,用嘴嘬。」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阿谭在我面前吃冰棍的样子,直接用牙齿咬她觉得太凉,所以她只能用粉粉的小嘴唇一点点嘬着冰棍头,为了防止融化的冰棍液滴在手上,她还时不时用舌尖舔舐着挂着冰霜的壁,长方形的冰棍头慢慢被她含成椭圆形,温热的小嘴吱吱作响,把冰棍头吸得亮亮的,那形状看起来真的特别像男人的龟头。
她完全意识不到这种吃法会让别人联想到某些淫靡的画面。
只可惜那根冰棍是绿豆味的,是绿色的。
她吃完后,我又去给她买了一根桃子味的,粉红色,看起来更像了。
这个牌子的冰棍到底是谁设计的,尺寸和我的鸡巴好像。
从那个时候,我就一直等待着这一刻。
「就是像你吃冰棍时那样,你就把我的老二当成一根热冰棍吧,慢慢吸它,如果你还不习惯把一整根吞下去的话,就先用手握住根部帮我撸,同时用嘴含住龟头嘬它,舌头也别忘了多动一动。」
她逐渐心领神会,滑熘熘的小舌头频频在冠状沟那里蠕动,我也越来越舒服了。
「喜欢吗?好吃吗?」
「嗯……」
她哼了一声,又一股热气吹在我的阴毛上。
她张开嘴,似乎是腮帮子太难受了,想要休息,马眼里流出的淫液挂在她的舌尖上,她本想头使劲往后一仰来把它甩掉,结果没想到越拉越长,她想用手拨开,却弄得满手都是拉出来的细丝,越弄越糟糕。
谁让你没经过我同意把鸡巴吐出来的?我本来是打算说这句话的。
我本想营造一个严肃的气氛来教训她,但她这副样子让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好了,起来吧。」
我轻轻用手指整理好她额前被我揉乱的刘海,拍拍她的脑袋,「后面也要。」
「什么后面……」
「就是屁眼啊,给我舔舔屁眼。你都倒贴钱让别人肏了,我让你给我舔舔后门不委屈你吧?而且我刚才洗过澡了,没让你舔刚拉完屎的就不错了,快点。」
我转了个方向,背对她。
她缓缓伸出两只手轻轻捏着我的大腿两侧,也许是因为紧张和不甘,指甲陷进了肉里,她的脸应该已经凑近我的屁股了,我能感受到她口中呼出的热气,不规则、急促,那股风轻轻吹在我的肛门上。
几秒之后,有一个湿滑的小肉片轻轻扫动着我的屁眼,肉片的尖尖在屁眼周围的放射型褶皱里游走,她逐渐摸清楚了能让我舒服的点,如果她用舌尖轻轻顶住那个拉屎的小眼的话,我总是表现得更快乐一些。
每当她用舌头顶我的屁眼一次,我就表扬她一次。
如果把舌头伸进去呢?我把舌头伸进去的话俄切可以原谅我吗?我猜她应该是这么想的,因为她真这么做了。
她两只手掰着我的屁股,软软的小舌头钻进我的屁眼里轻轻蠕动,鸡巴也舒服地开始狂跳,有一股莫名的激流慢慢在小腹周围来回游走,她的舌头一会聚成一个小肉柱,一会又摊开成一个小肉饼,两片软嫩的嘴唇也轻轻贴在我的屁股周围,我真是越来越兴奋了。
我实在憋不住了,想要进行下一步,「好了,可以了……我们……」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话还没说完,她就解开自己的头发,主动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张开,满眼渴求地看着我。
没有了橡皮筋的束缚,她乌黑油亮的长发在我的枕头上散开,它们杂乱地散落在她的脸颊旁、耳朵边,还有脖颈上。
我后来才反应过来她为何如此着急。
枕头上有几根棕色的卷发,此刻正被她的头发压着。
女人本柔弱,但嫉妒却能让头发丝都变成杀人的针。
她想借此抹杀掉茉莉的痕迹。
「起来。」
我戏虐地拍拍她的脸,「你躺着干嘛?你还要等我操你吗?你坐上来,我要歇着。」
「可是我不会那样……」
「不会就学啊,你不是好学生吗?操个逼有什么难的,我家村里那些牲口们一岁就开始自己摸索着干事了,也没人教它们呀,动物都会,就你不会……噢,对了,刚才那个姐姐,她就会很多姿势呢。如果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这不行、那不行的,那就太扫我的兴了。」
「没有,我可以……」
我故意夸赞别的女人,以此来激起她心里无穷尽的嫉妒心。
破天荒的头一次啊,在干事的时候这么听我的话。
我躺在床上,示意她双腿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的腰,用她湿漉漉的穴口对准我的鸡巴,缓缓地坐了下去。
随着我的肉棒慢慢把她的蜜洞填满,她的脸越来越红,露出娇羞的神色。
她的阴道没有特别深,就算我不全插进去都能顶到头。
「接着往下坐啊,我要一整根都插进去。」
「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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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和我做爱的时候她是不会说话的。
一被鸡巴插她就会变声,变得比她平时声音更尖,而且还会发抖,我特别喜欢她这个声音。
「肯定能坐下去,女人的逼都是软的,你试试,全坐下去很爽的。」
她的身体继续下压,紧窄的阴道被撑开,彻底变成我的肉棒的形状,龟头顶在她软软的宫颈口上,睾丸和她的屁股蛋贴合,浑身的痉挛让她下意识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我皱着眉头「嘶——」
了一声。
有一半原因是她掐疼我了,另一半原因是她坐到底了,真的很爽。
「对不起……」
她为我道歉。
她双腿夹紧我的腰,把手按在我的胸口上,软乎乎的小肉逼夹着我的鸡巴,轻轻前后扭着腰。
其实我能感觉到她很痛苦,这不是她。
她想变得「骚」
一点,但她骚得很僵硬。
她扭腰的幅度并不大,她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动,只能凭借着生理本能胡乱妞,湿滑的肉璧正在持续收紧,水也越拉越多了,她的小脸憋得通红。
刚才茉莉在我床上给她好好上了一课,她感受到了一种同性的压制,一种妩媚的杀伤力,她要和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竞赛,把她比下去。
床上留有一股好闻的味道,那是刚才茉莉身上的香水味,随着我们身体的碰撞飘散在空气中。
我们做爱的幅度越大,那股香味就越明显,对于情绪早已快要崩到爆炸的阿谭来说,这无异于一场打破时空的挑衅。
在阿谭看来,那股香味是雌竞的味道。
她曾经觉得女上位很羞耻,因为这个姿势需要她自已动,她不能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她得放荡、她得发骚,而且我还能清清楚楚看到她的表情和动作。
我伸手去摸她的奶子,轻轻触碰刚纹完纹身留下的红肿疤痕,我的名字鼓起来了,这让我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它。
这是她浑身上下我最喜欢的部位,白嫩又柔软的乳房,像橡皮糖一样的粉色乳头,这是上好的艺术品。
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种感觉——从此之后,她这对漂亮的奶子永远都属于我了,这上面有我的名字,是我在她生命中留下的永恒印记。
这是我的「东西」,连她也是我的「东西」。
我可没有强迫她,是她自已要纹的。
「这是拉龙给你出的馊主意吗?他让你在奶子上纹我的名字?」
阿谭点点头。
「这个纹身可不好洗,就算洗掉了也是一块坏死的皮肤。」
她果断地摇摇头:「我不打算洗掉。」
「那你家里人发先怎么办?」
「我从来不穿低熊的衣服,我平时会用创可贴贴住。」
她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撒谎。
很好,太好了!以后有的是谎让她撒呢!「阿谭。」
「嗯。」
「我原谅你了。」
我突然对她笑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那种笑,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对她笑。
她居然激动地问我,真的?真的?这就像父母终于答应了一个你新新念念已久的小愿望,幸福来得实在太突然,你一定忍不住想问,真的?这就像小的时候我妈给了我一块钱,就一块钱。
我也问她,真的?我看到她乌黑的眸子里开始重新闪光,原先那里只是一潭幽静的黑水。
「对,真的,但你必须听我的话。」
「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好,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懂吗?」
她哭着点头,如捣蒜,眼泪挂在小巧的鼻尖上,随着身体的扭动又滴落在我的肚皮上。
「既然你听我的话,那我就是你的主人。」
「好……」
「摸摸我的乳头,像我以前摸你那样摸。」
她伸出手指拨弄着我小小的乳头,或者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轻轻揉搓,又或者用手指肚子在乳晕上绕着圈,奇痒无比,刚摸了几下我的乳头就硬了,一种上不去又下不来的病态爽感,我特别喜欢这种感觉。
她闭着眼睛,使劲用牙齿咬着嘴唇,她的身体已经很累了,扭腰的幅度明显比刚开始要小,但她却分毫不敢停下,一会左右扭,一会前后动,或者干脆坐在我胯骨上夹着鸡巴乱磨。
她的肉穴在不断收缩,越来越紧了,就好像一张会抽气的小嘴,舒服地我不由自主浑身绷紧,如果我放松下来,那种过剩的快感彷佛就越界了。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她故意的,还是她身体控制不住导致的。
如此清纯的长相配上这样淫荡的身体反应,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呢。
「把舌头吐出来。」
她伸出舌头,眼泪挂在下巴上,口水挂在舌尖上,扭着屁股的身体一晃动,就在空气中混合在一起滴落在我的小腹上。
我继续指使她,让她吐着舌头叫床,她叫得很假,或者说半真半假,有一半是她的真实反应,只不过她终于释放出来而已;另一半是专门做给我看的,有点太过刻意,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给她点时间吧,一切才刚刚开始。
我曾经在梦里梦到过她淫荡的娇喘声,没想到我终于还是听到了,那又细又骚的声音和梦里一模一样,只不过她此刻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比梦里更加痛苦。
也许对她这种害羞的女孩来说,欲拒还迎的哼哼声更适合她。
「我是你主人,那你是什么?」
「我是你女朋友。」
我使劲在她奶子上扇了一巴掌,红红的掌印正好落在我的名字上,纹身肿起的疤痕更明显了。
「重说。」
我用力捏着她的奶头,恨不得把她的奶头一下子揪下来,「你是什么?」
「啊——我是主人的……宠物。」
我摇摇头,「宠物这个词太文雅了,我不喜欢,我比较喜欢小狗,你又是个女生,你就来当我的母狗吧。」
「好的……主……人……」
她的身体加速摇动,圆润的双乳上下摇晃,羞耻的烙印也跟着一齐舞动,我的名字在幻影中模煳,让人看不真切。
「好……先在,你扭着腰的同时,一只手揉自已的阴蒂,另一只手揉自已的乳头,继续像狗一样把舌头伸出来,接着叫床给我听。」
我不断给她提出各种各样的命令,她全都一一照做。
我的新里有一种病态的快感,折磨她让我快乐。
她又被我气哭了,但是她夹着鸡巴扭屁股的频率依旧没有降低,她吐着舌头哭,像一只淋雨的狗,粉嫩的舌尖上挂着口水,淌成长长的亮丝在空中甩动。
别的女人都是骚得妩媚,而她则是骚得可怜。
和我重归于好让她快乐,但是被羞辱却让她倍感折磨。
「你别光叫呀,说两句骚话给我听听。」
「我不会……」
她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你是不会,还是不好意思说?把你此刻的想法实话告诉我就好。」
「我……我……」
「快点啊,快点说。」
「我现在很舒服……」
「就这啊?那看来你并不是很想和我和好啊,你根本就不听我的话,要不我们还是……」
「不要!不要……」
她吓得赶紧加大了扭腰的力度,主动用手使劲揉捏着娇嫩的乳房,那对小白兔在她手里不断变换形态,「我好舒服……我好爽……我喜欢跟你做爱,我最喜欢你了,我是你的母狗,我下边好舒服,我喜欢被你……被你……」
「你喜欢被我什么?」
「我喜欢被你……肏。」
「我是你的什么?」
「你是我的主人。」
「嗯,刚才的话,连起来说。」
「我喜欢和主人做爱……我好舒服……我是主人的母狗……最喜欢主人了……我喜欢被……主人肏……」
有一把无形的利刃驾在她的脖子上,逼着她背叛曾经的自己。
阿谭,你确定要继续这样下去吗?爱哭的女孩子让人心疼。
第一次见她时她就在哭,她好委屈,好可怜啊,那时候我确实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