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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山叹息(3)(2 / 2)

我问她为什么单单只告诉我?她说因为我刚来成都时那个傻样就像两年前的她一样,逞能、好面子,和我待在一起,会给她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我们常常一起在大街上掏别人口袋,去厕所摸包包。

抢到手机了就去天台上翻人家通讯录和收件箱看隐私,给别人发整人或者调情的短信,有时候甚至直接打电话过去骂人,或者大半夜打电话扮鬼吓唬人家,我总是有办法把茉莉逗笑。

我问茉莉怎么不和守宫玩这个游戏,她说玩过,但是守宫发的整人短信没我发的搞笑。

我又问她当时偷完我的手机也看我的隐私了吗,她说看了,我的收件箱里全是垃圾短信,很无聊,什么也没有。

我知道我们这样很缺德,但我们不在乎。

我也做过一次好事,有次我们偷了一个阿姨的手机,她在外地的女儿给她发短信说她要自杀,我就拿我的手机给她女儿打了过去,骗她说我做梦梦到一串手机号码,有一个声音让我把梦中的手机号背下来,睡醒之后凭记忆给这个人打电话,不然这个人会有生命危险,然后我各种胡编乱造,跟她聊了好半天,把那女孩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后来她说她不死了。

茉莉说得对,小小的手机里藏着每个人的人生,那她偷走了我的手机,是不是把我的人生也偷走了呢?我这样告诉她,结果她让我别说这么肉麻的话。

如果你问那时的我,青春是什么?我会回答青春就是奔跑,就是男子汉奔流不息的都市探险。

现在回想起来,那可真是一段难忘的少年时光,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那一刻该有多好。

可惜好景不长,我逍遥自在的生活逐渐在经济压力面前土崩瓦解。

虽然我并不是天天吸毒,也不碰「硬毒品」,但我依然花钱如流水,因为我的药量越来越大,每个月光是买新型毒品和违禁药品就要花掉两千块左右,更不要提烟钱、酒钱、还有日常生活的衣食住行了,我出门必打车,从来不坐摩托和三轮,再加上最近公安查得紧,便衣也越来越多,毒品全都涨价了,我现在急需一个即稳定又能满足我如此之大开销的一个生计,可是又有什么工作能提供给我这种连书都没读过的吸毒者呢?一个比偷和抢更赚钱的生计,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贩毒。

我先去找拉龙他们商量,因为我们的情况都差不多。

我前面提到过,我们和好几个彝族毒贩很熟,拉龙已经打算跟着他们贩毒了,我就从一个叫吉则的毒贩那里打听了一下他们进货的流程,他说我们彝族人卖的毒品都是从缅甸运到昆明,然后从昆明运到凉山,最后从凉山运到成都。

我感到很惊讶,因为凉山那么穷,九十年代中期的时候大家都是把海洛因从成都硬生生带回家乡去!现在他告诉我运毒品其实只需要一个中间商!吉则解释说因为凉山正好处于川滇边界的一条走私要道上,只不过当年很多蠢货都不知道罢了。

我没有立刻答应吉则要跟他干,而是留了个心眼又转头找到了茉莉。

我问茉莉守宫的货都是怎么进的,她说一般情况下是从武汉和南京拿货,武汉的货更纯一点,武汉和南京的货则是从广州拿的,那广州的货又是从哪里拿的呢?其实还是通过昆明从缅甸拿!因为彝族的毒贩都不愿意和汉族人交货,怕他们告密给警察,所以他们不得不绕这么大一圈,导致汉人毒贩在成都卖的货又贵又不纯,中间都不知道有多少中间商从里面捞油水了。

从这个时候我就开始动歪心思了。

我打算从凉山进一部分货,但是当守宫的下手,再从守宫那里进一部分货,这样我既可以做彝族人的生意,还可以借守宫的名义卖毒品给汉人,相当于我明里暗里赚两份钱。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汉族毒贩的脑壳似乎更聪明,他们的货不纯,却能赚的更多,过上比彝族毒贩更富裕的生活,成都毕竟是汉族人的地盘,彝族吸毒者才有多少,汉族吸毒者又有多少啊。

我没把我的真实想法告诉任何人,包括茉莉,我只是询问她能不能让我去守宫那里上班。

第二天茉莉打电话给我,说要带我去她和守宫租的房子里,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守宫。

我之前想象过很多次茉莉的男朋友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许是出于吃醋和嫉妒,我总是认为他一定是一个肥头大耳,噘着大啤酒肚的猥琐老男人,而且肯定还会阳痿和早泄。

总之在我心里他就是各种恶心人的家伙的集合体,然而令我惊讶的是,守宫居然是一个比我年纪大不了多少的帅小伙子,他和茉莉看起来甚至很般配,我甚至会暗自比较我和守宫到底谁更适合成为茉莉的男朋友。

守宫问我能给他提供什么,我说我可以帮他把他的货卖给彝族人,尤其是像冰毒、麻古、K粉和摇头丸这种新型毒品,因为彝族毒贩大部分在卖海洛因,他同意了。

从此以后我也算是他的内部人员了,最让我开心的是可以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到茉莉

我变成了他那里的常客,经常去他和茉莉的住所还有郊区的一个小仓库里,那是我们大家分货的地方。

守宫的秘密仓库里环境很不错,有大沙发和空调,还有一个电视机和很多磁带、冰箱、微波炉、洗手间什么的应有尽有,就好像是他和茉莉的第二个家,这里总是能碰上一些各色的毒贩、妓女、「妈咪」、还有大老板。

说实话,他人还不错。

他教给我了很多毒品零售的技巧,比如我一次性从他那里赊购好几克,再把它们分成一大堆绿豆大小的锡纸小包,一小包是八分之一克,八分之一克的黑市成交价是60元,而一克的进价是300元,进的克数越多越便宜,也就是说我单靠倒卖毒品就能赚很多钱,完全不用愁还不上赊购的钱,再加上我不吸海洛因,也完全不用担心我把自己进的货全部吸光还不起债这种情况。

守宫还说如果想赚的更多,我可以适当地给我的零售小包里掺点东西,毒贩们掺什么的都有,白砂糖、咖啡粉、葡萄糖粉……甚至连碾到非常细的的玻璃碴子都能掺!我说那不会死人吗?他说少掺一点就死不了,无论是烫吸还是注射,玻璃碴子都会划破粘膜和血管,导致海洛因在体内生效更快,得到更刺激更强烈的快感,很多没钱吸毒的瘾君子甚至为了省钱会主动往粉末里掺玻璃。

我立刻就想到,既然从凉山进的货更纯,价格也更低,那就意味着我能往里掺更多的东西,再通过守宫这里卖出去,从而获得更高的利润。

我最开始的任务并不是上来就赊购和发货,而是帮守宫把货分成零售单位的锡纸小包,不只是海洛因,新型毒品的零售小包我也要分,货多的话就在仓库分,少的话就直接去他家里,分的时候顺便帮他掺点东西,我猜测他这么做是在试探我脑子是否真的灵光,以及我对他是否忠诚。

我的表现很好,甚至愿意多干活,并非因为我是个闲着没事干的傻逼,而是因为我在他那多待一会就可以多制造一些和茉莉接触的机会。

在给守宫干活的过程中我还练就了一项特殊的技能——帮别人扎针。

经常有很多吸毒的大老板和奄奄一息的毒虫去仓库里拿货,有些人是懒得自己扎,有些人是毒瘾上来了手抖扎不进去,我都会免费帮他们扎,有些大老板心情好的时候还会给我小费。

我帮他们切好新鲜的柠檬挤出汁水滴在不纯净的药粉上,以便于更好的溶解,再用铁勺子加热,抽到针筒里,一般都是用橡皮筋绑住胳膊像医院打针一样扎胳膊上,但有的人胳膊上针眼太多,血管都堵住了,我问守宫还能打哪,他说浑身上下哪都能打,腿上、脚上、肚子上、屁股上、往脖子上开天窗也行……我逐渐摸到了门道,即使我自己根本不吸海洛因,也依然变成了扎针高手,就算是那种快死了的浑身都是针眼的人,我照样有办法帮他把货推进去。

当然,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多陪陪茉莉。

我一次做毒品零售发货是在给守宫当下手的一个星期后,一个冬天,早晨。

我正蹲坐在街边游手好闲地发呆,盘算着一会要去哪打发时间,突然有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朝我走了过来,一见到我就拉着我的胳膊跟我套近乎。

「小伙子,我认得你,你是守宫的手下对不对,我们之前见过,在他分货的地方,守宫他们都叫我小景,你认得我吗?」我抬起头上下打量着她,小景……我好像确实在哪见过她。

这女人看起来二十几岁,长得还不错,只是她今天的妆容化得十分潦草,口红都涂到嘴巴外边去了,显然出门的时候有急事,即使脸上涂了厚厚的粉底,依然没能遮住她黑黑的眼圈和疲惫的神色;她穿着紧身的黑色皮制连衣裙、大孔的网袜、高筒皮靴,没穿奶罩,奶头在寒风中挺起了两个小小的凸点,单薄的裙子外边又套了一个加棉的皮夹克。

我注意到她裸露的手臂上有好几处淤青和针眼,这表明了她的身份。

我直接开门见山地跟她说:「我这有4号,一克400、四分之一克100、八分之一克60、美沙酮一片20,三片起卖,要什么?」结果她摇着头说:「我没有钱……我让你肏可以吗,口交60、快餐100,可以吗?求求你了……」我笑了,干这行就是好,居然还有女人求着让你操她。

最近光忙着给守宫分货和帮别人扎针,我确实有快一个星期都没干女人了。

我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姿态:「那好吧,走吧」说完我就站起身把小景搂在怀里,往马路上走。

当我带着她走到一个破破烂烂的死胡同的时候,我突然停下了脚步,冲着胡同口抬了抬下巴,对小景说:「喏,在这里做吧」小景惊讶地瞪着我:「在这里?我们去厕所可以吗,你有车吗,去车里也行,这大街上到处都是人啊,我……」我在她圆圆的屁股上使劲掐了一把,一脸嘲讽地对她说:「你他妈还知道害臊了,老子都不怕你怕什么,都出来卖逼了能别装矜持吗?」说完我就拽着她往胡同里走。

脏兮兮的死胡同里有好几个垃圾都溢出来也没人清理的垃圾桶,周围的苍蝇嗡嗡嗡地乱飞,角落里到处都是布满灰尘的旧家电和报废的自行车,垃圾堆

里时不时跳出来几只野猫,有的似乎得了很严重的病,眼睛都睁不开,身上的毛都快掉完了,看到我们来了,吓得一瘸一拐地逃跑。

我在一个垃圾桶旁边发现了一个相对干净的皮沙发,掏出裤兜里的餐巾纸简单擦了擦,再把外套脱下来垫在下边,叉开腿坐在了沙发上,小景也顺从地跪在我两腿之间。

我捏住小景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她现在的表情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如果小狗好好表现,狗主人就会赏它一口肉吃。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其实她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一双有着长长睫毛的杏眼,透过她深褐色眸子的反光还能看到站在我们头顶杂乱的电线上歇脚的棕色麻雀。

那时的我在想,如果她不是因为毒瘾发作,她本该是一个优雅的漂亮女人。

她伸出白皙却又带着一排黑红色针眼的手在我鼓胀的裤裆上抚摸了几下,涂着紫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熟练地解开我的皮带、松开裤门上方的纽扣、再拉开裤门上的拉链,现在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内裤包裹着那根粗壮的、微微跳动的巨兽,调皮的龟头甚至已经跃跃欲试地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来。

当她把我的内裤扒下来的时候,硬挺的肉棒啪地一下弹在了她细嫩的脸蛋上,热腾腾的带有雄性特有的腥味热气瞬间沁满她的鼻腔。

小景伸出冰凉的小手握住我滚烫的肉棒,把我冷得混身打寒颤,另一只手的手心拖住我的两个大睾丸轻轻地揉搓,她性感的小嘴凑近我的龟头,却没有立刻含住,而是噘起嘴在我的马眼处吹了一口热气,可惜那口气被冷风稀释了,凉飕飕地灌在了我的鸡巴里,她又在我紫红色的鸡巴头上亲了一口,又伸出热乎乎的小舌头舔了一下,舌尖的位置用力在马眼处快速轻扫,溢出的前列腺汁液都被她及时吸得干干净净。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张开温热的小嘴把我的硕大的龟头都包裹在嘴里,涎水顺着她的嘴唇滴滴答答往下淌,她的脸颊内陷,软嫩的红唇刚好卡在我冠状沟的位置,给我的大肉棒也涂了一圈口红,与此同时,小景口腔里勤奋的小舌头不停地绕着龟头旋转,握住鸡巴的小手开始快速地前后撸动。

我点上一根烟慢慢抽起来,静静享受这个专业妓女的口舌伺候。

小景突然把握着肉棒的手拿开,整个头往前伸,把一整根粗大的鸡巴都吞在了湿软的口腔里吱吱地嘬着,揉搓睾丸的那只手突然腾出一根手指使劲往我的臀部伸,用手指快速地抠弄着我的屁眼。

我长这么大除了拉完屎擦屁股就没人摸过我那地方,一种奇妙的舒爽感觉弥漫在我的下半身,这种前后夹击的刺激感让我爽得无法自拔,驱使着我从鼻腔里传出阵阵惬意的闷哼。

我使劲抓着小景的头发往我的裆部按,鸡巴根部的阴毛都捅到她小小的鼻孔里去了,把她呛得想吐,呃呃地发出怪叫。

我发现小景还有一只手正闲着,就命令她:「你他妈不是专业的婊子吗?有点职业素养好吗?把腿叉开,把奶子和逼露出来给我看看!」她一边卖力地吮吸着鸡巴一边摇头,眼珠子转来转去地东张西望,舌头在鸡巴壁上到处乱戳,嘴里呜呜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轻轻在她脸蛋上拍了拍道:「又害羞了是不是?又怕被人看到是不是?是你求我肏你的,你他妈拿出点诚意来!好好伺候老子,否则就算是射出来了也不给你货!听懂了吗?」小景真听话,从跪姿改成了蹲姿,大大方方地把双腿张开了。

「裙子掀起来,内裤扒开,奶子掏出来!」小景含着鸡巴点了点头,把上身的拉链拉开,两个白花花的奶子随着她口交的动作一前一后地跳动,她又扶着屁股把皮裙撸到腰间,隔着网袜的空隙把被淫水浸湿的黑色网纱蕾丝内裤掰到一边去,她的耻毛全部都刮掉了,逼看起来有点黑,不过形状倒是很好看,阴户非常饱满,肉嘟嘟的,两瓣肥美的肉片里闪着晶莹的水光,小阴唇外边是深棕色,里边是粉红色,还形成了一个好看的渐变,整个骚屄周围都湿乎乎的,看来这小娘们应该是天性就爱发骚,拉个客把自己拉出感觉了,就是天生挨操的命啊。

我继续指挥她:「好了,不用帮我按摩屁眼了,一只手玩奶子,一只手抠屄给我看!」小景左手捏住自己的饱满的奶头死命地揉搓,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先是在小豆豆状的阴蒂处挑逗了几下,就噗地一声插到自己的蜜洞里,咕叽咕叽地抠弄起来,刚开始也许是担心路人发现,动作幅度很小,抠一会停一会,但是到了后边她彻底肆无忌惮了,抠屄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为了得到更刺激的快感还上下摆动着臀部,骚屄里的淫水随着她手指的抽插越流越多,稀稀拉拉地滴在水泥地上,像尿了似的。

甚至连吮吸肉棒都比刚才更用力了,嘴里也不停从嘴唇和鸡巴的缝隙中挤出淫荡的哼哼声。

在小景专业的香舌服务和她忘情自慰的双重刺激下,一阵阵过电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感觉我马上就要出货了,赶快使劲按住她的脑袋,把暴涨的肉棍往她嗓子眼里捅。

五、四、三、二、一……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一上一下地抖动,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发在她嗓子里,小景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小婊子,不用我提醒她自己就把腥臭的白浆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咽,就算

是溢在嘴巴外边的也要用灵活的小舌头转着圈刮干净,一滴也不浪费,清理完自己的嘴巴后又赶快吐着舌头过来帮我舔舐半软的肉棒。

「好狗狗,好孩子,真棒!」我想起了之前在公园看到的遛狗的人,他们常常这样夸赞自己的宠物,还会摸摸狗头,于是我像狗主人表扬狗狗一样赞许地摸摸她的脑袋瓜。

清理肉棒的舔弄和刚才激烈的挑逗不同,说明她很了解男人,她会尽量不刺激到刚射完精的敏感肉棒,温柔地用舌尖把鸡巴上残留的臭烘烘的白浆一点一点地勾到自己的小嘴里吃掉,甚至再用嘴轻轻包裹住我的龟头,灵活的小舌头企图把马眼内壁也清理干净,我的宝贝家伙里里外外都被打扫地干干净净,我好不容易泄出来的邪火彷佛又被她这套娴熟的舔弄给勾起来了,又粗又硬的鸡巴又悄悄地在她嘴巴里抬起了头。

她吓得赶快把我鸡巴吐掉,站起身子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用讨好的语气对我说:「我服务的还好吗……可以给我八分之一克吗……」我故意不搭理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沙发上,伸出两根手指把她的湿漉漉的骚屄抠得噗噗响。

「我有说服务结束了吗?刚才刚表扬完你就飘了!」说完我就把她两条大白腿叉开,一边一个摆在沙发扶手上。

小景见状,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撕开套在我鸡巴上。

就在我扶着鸡巴抵在小景的阴户口准备插入的时候,胡同角落的垃圾堆里突然传出来一阵巨大的异响,把我们俩都吓了一跳。

我警觉地朝那边看去,垃圾堆里居然钻出来一个伸懒腰的流浪汉,他打着哈欠往外走,看到我和小景之后顿时两眼放光,留着哈喇子傻笑着慢慢靠近我们,混身散发着一股垃圾堆里的酸臭味,模样也憨憨傻傻的,好像精神有问题。

小景看到后吓得尖叫,四肢像案板上的牲口一样乱踢乱蹬,我赶忙一手捂住小景的嘴,一手弯腰去褪到膝盖的裤兜里摸出折迭小刀指着流浪汉。

「别过来听到没有!想看的话在一旁看!」小景听完疯狂挣脱了我,大喊着:「你疯了吗!我不做了!快走吧!我只要八分之一克就行,求你了,咱们走吧」那流浪汉傻乐着瞪着眼睛说:「哦嗬!我要看!我要看!」我笑着对小景道:「听到了吗?有观众在呢,给他个面子吧!」我不顾小景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扶着鸡巴噗地一声往蜜洞里捅去。

我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我是在通知她。

鸡巴刚一捅进去,那流浪汉就开始手舞足蹈的起哄。

小景不愧是天生的骚货,表面不愿意在这里挨操,拿大肉棒捅她几下就原形毕露了,开始扭着腰哼哼唧唧地娇嗔起来,粗硬的肉棍在沾满爱液的滑熘熘的肉逼里进进出出,寒风吹着我们裸露的皮肤,但唯有活塞运动的这片区域是火灼般的热血天堂,那感觉别提有多痛快了。

她的屄没有茉莉的紧,但好在水特别多,噗嗤噗嗤地把我垫在底下的外套都弄湿一大片,也算是个够劲的炮架子。

我用手指轻轻上下撩拨她蜜穴口上方勃起的阴核,弄得她浑身发抖,使劲夹紧骚逼挤压着我的肉棒。

小景彻底不管旁边是不是有个疯子流浪汉在盯着她了,开始淫荡地胡言乱语起来:「啊啊啊……我操,太舒服了,你好会肏逼啊,太爽了太爽了……」我故意逗她:「既然我操你操得这么爽,那我不给你货了好不好?反正我看你也很享受嘛,骚屄里这么多水!」听到这里她瞬间就急了:「嗯、呃呃、不行不行、你、你答应我了、哦哦哦哦你慢点插……你说话、说话要算数啊……」我特别喜欢女人挨操时那个说话语无伦次的样子,但我也有点生气,是她在服务我,不是我在服务她!这小婊子倒自己爽起来了,一想到这里我玩她阴蒂的手就停下了,手一抬,啪地一声照着她肥嘟嘟的白奶子狠狠扇了一巴掌。

「贱货!你他妈是不是不出来拉客就逼痒!」她没有回答我,只是红着脸吐着她粉粉的狗舌头大口喘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流浪汉已经把自己那黑黝黝的沾满包皮垢的臭鸡巴掏了出来,裤子掉在小腿位置拖着地,光着下半身站在我们旁边对着我们打手枪,一股臊乎乎的异味飘过来,熏得我直皱眉头,赶紧拿刀指着他让他滚远点,他笑呵呵地一边后退一边卖力地撸动手里那根又黑又粗的脏鸡巴。

我一边惬意地在小景水汪汪的肉逼里耕地,一边抚摸着她的网袜,这种袜子虽然看起来挺好看,摸起来却非常剌手,我还是更喜欢丝袜那种细腻顺滑的手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抱着小景的两条大白腿越插越起劲,小景肥美多汁的骚逼也使劲夹紧我,龟头使劲在她颗粒分明的内壁里粗暴地摩擦,随着她越来越放肆的娇喘和夹我鸡巴的力道的加重,我知道我们俩关键的时刻就要来了。

我使劲扶着她的腰猛地一阵冲刺,享受着最后的畅快淋漓的酥麻快感,那傻子流浪汉居然一边加速撸着鸡巴一边给我们俩大喊加油,我被他彻底逗笑了,小景在骚叫的同时还不忘了咒骂那个流浪汉让他赶快闭嘴。

「你他妈快

闭嘴啊、啊啊啊、啊……小伙子你快让这个变态闭嘴啊,吵死了嗯嗯、哦哦哦来了来了——」小景你这个臭婊子,你他妈还有脸说别人变态,你他妈自己也是个变态!我本来是想说这句话的,但是射精的极致快感把我的语言系统打乱了,只剩下野兽一般低声的闷吼。

我们两个在同一时刻达到了高潮,哦,不对,是我们三个,那个傻子流浪汉也射了,射得自己满手都是。

我拔出鸡巴,拽掉灌得满满当当的鸡巴套子,手一甩,啪地一下就丢在那个流浪汉的脑袋上,我射出的子子孙孙就这样在流浪汉脏到打结成块的长头发上慢慢的流淌。

我一脸坏笑地对他说:「送给你了,不用谢我!」「好!好!送我了!送我了!」说完他就拿着我用剩的黏煳煳的避孕套把玩起来。

小景歪着脑袋瘫在沙发上,她明显还没从性爱的余韵中苏醒过来,胸口不断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两条腿就那么大张着,骚屄就像一张正在呼吸地小嘴一样一张一合,蜜洞里的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我垫在沙发上的外套彻底被她高潮的爱液打湿了。

其实按理说应该先交货再做爱的,她答应让我先操她完全是因为出于对我的信任。

我信守承诺,穿好裤子后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三包八分之一克的海洛因和一片美沙酮。

我对小景说:「你服务的不错,送你一片美沙酮。

你要打多少,四分之一?需要我帮忙吗?」小景没说话,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又用手指了指她皮衣的口袋。

我把剩余的药粉和药片放在她口袋里,摸到了一个皱皱巴巴的塑料袋,掏了出来,里边是她吸毒的工具。

我帮她把药粉加上柠檬汁,用打火机烤勺子底部,化开,抽进针筒,再撸起她的袖子扎在她雪白胳膊的青色血管上,慢慢推进去,她的瞳孔一下子就缩成了小芝麻点,最后我帮她整理好衣服,从她屁股底下抽出我的外套,整个过程她都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要走了,和她告了别,她没有回答,在我走到胡同口的时候突然听到后边传来流浪汉嘿嘿的笑声,还有小景轻微挣扎的声音,我扭头一看才知道,那个流浪汉也想学着我的样子操小景,拿着沾满白浆的鸡巴往小景身上凑,我只好赶快折回去,照着流浪汉鼻子上来了一拳,搀扶着瘫软地像一根软面条一样的小景,带她离开了那个臭气熏天的死胡同。

(末完待续)发布地址: <a h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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