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动物园男孩
2023年4月30日
字数:11,257字
【第六章】
小宁的秘密计划是这样的:我打电话叫人拿点冰毒给我们,我们五个人,再叫上另外三个男的,去宾馆开一间房熘冰,到时候这个叫雪衿的双胞胎妹妹不仅要挨肏,还要挨不止一个男人的肏。
这一切全都是她刚才乱讲话惹的祸。
再叫三个男的……我第一时间想到了拉龙,还有另外两个诺苏兄弟:所惹和务林。
我和拉龙有相同的作息,我知道这个时间他肯定没有睡觉,他在电话那头一听到我说有美女免费给他干,二话不说就要打车过来找我。
我问小宁:「要准备多少冰?20个够吗?」
小宁摇了摇头:「不够,最少40个,再让他带点阿片药、一包长吸管还有一卷锡纸,赊账。」
这么多……我打给了一个和我一起发货的伙计——飞仔。
他住得离我们这里最近,20分钟就能送到。
一切都打点好后,我们穿上衣服,收拾东西往约定好的地方走。
KTV大门口巨大招牌上闪烁的七彩霓虹灯照亮我们的脸庞,夜晚的街道上空旷又清冷,被风吹动的枯叶匍匐在水泥地上沙沙作响,有时候它们撞在电线杆子上,有时候撞在垃圾桶上。
如果早晨是透明的蓝色,那午夜就是沉重的酱油色,这是被暖色的路灯照亮的漆黑世界。
马路上只有我们几个吵闹的声音,叽叽喳喳、响彻夜空,亢奋地就像春天求偶的喜鹊。
只有吃了芬太尼的雪衿妹妹不说话。
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我的手几乎就没从小宁的黑丝大屁股上离开过,她的骚屄周围一直湿漉漉的,沾着淫水和我刚才射在上边的精液,光滑的丝袜上沾了一片片的白色污渍。
我一会捏捏她的屁股,一会抠抠她的骚屄,我裤裆里的肉棒也一直硬邦邦的,感觉怎么做都做不够,鸡巴一直这样硬着实在是不舒服。
我真想从这四个女的中随机抓一个幸运儿就地开肏。
「我操,飞仔怎么还没来啊,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我又忍不住了。」
我催促道。
我找了个路边的花坛坐下,让卉卉跨坐在我腿上,我扯开她低领的针织毛衫,把她圆滚滚的双乳从衣服里掏出来嘬她的咪咪头。
我想好了,这小子要是过五分钟再不来我就直接在这开干了。
一名合格的毒贩应该遵守三条铁律,这是守宫教给我的:第一,绝不白白把东西送人;第二,绝不准时,始终让买家等待;第三,但凡有可能,一定要把东西再捞回来。
凭我对飞仔的了解,他永远会遵守这三条规矩,守宫真应该给他颁发一个最佳贩毒员工奖杯,但他也没有必要把这三条铁律用在他的同行身上啊!我们五个人在冷风中盼星星盼月亮,飞仔终究还是在我和卉卉的花坛大战之前赶来了。
我们等待他,就彷佛等待自己的梦中情人。
每个吸毒者的梦中情人名单里一定都有一个位置会留给自己的固定上家(无论对方是男是女),他是你最理想的恋人,当你在约好的地点等待他的时候(没错,永远是吸毒者等待毒贩),你永远会有一种心潮澎湃的激动感,一种自己马上要与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帅哥美女约会的激动感。
毒贩与购买者交易的不止是毒品,也是一种建立在贩吸关系之上的极度不平等的爱情。
当我看到飞仔的时候,我立刻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这么磨磨蹭蹭——他的手背上有一个新鲜到咕咕冒血的针眼,他刚才一定因为找不到血管而暴跳如雷。
飞仔长了一张其貌不扬的脸,尖嘴猴腮、老态毕现,消瘦的长脖子在他宽大的夹克领口里显得空空荡荡。
他丑陋又狡猾,但此时此刻我们都爱他。
我接过飞仔递给我的袋子认真检查,他用他的尖嗓门对我说:「阿片药我只给你曲马多和羟考酮行吗?吗啡缓释片我得自己留着救命用……哦,还有,冰我不收你零售价,但我也要拿点抽成。」
「为什么?你不是我兄弟吗?你不是我同行吗?我赊的是守宫的账,又不是赊你的!」
「对不住,我穷疯了。」
随便吧,我懒得跟他废话。
东西拿到手了,飞仔在我们五个人心目中的形象立刻从梦中情人变成了一坨臭狗屎,我们现在只想立刻前往小宁所说的那家宾馆。
在那里,我们跟老板开了一间有两张大床的屋子,小宁和宾馆的老板认识,她和老板赊了一个星期的房费。
「干嘛住这么久啊?」
在上楼梯的时候,我这样问道。
「你管那么多干嘛?」
小宁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她借着走廊的微光拿钥匙打开了写满小广告的房门,房间里有一盏水晶吊灯,把整个屋子点亮成暧昧的橘黄色,吊灯上琳琅满目的彷制珠宝装饰是蜘蛛们的乐园,天花板上的大块白色墙皮摇摇欲坠,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我脱了外套和鞋子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我在等拉龙他们过来。
小宁和卉卉在我旁边用塑料水瓶制作熘冰的工具:小宁负责用打火机给每个饮料瓶盖烧出两个洞,卉卉负责用一百块钱使劲摩擦锡纸来磨平上边的褶皱,再剪裁它们。
这还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熘冰,我在心里问我自己,要不要叫上茉莉和我一起?但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原因很简单,我舍不得让拉龙他们操她。
那还要不要叫上其他女人?我开始盯着我手机的通讯录发呆,浏览着一个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我好像和她们关系很好,又好像完全不了解她们。
当我看到「小景」
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心中莫名一颤,我突然意识到我已经有好一段时间都没见到她了。
也许我应该叫上她和我们一起。
自从和她在胡同里的第一次交易之后,她三天两头就来找我做爱,我每次都会带上四分之一克海洛因给她。
「你有空吗?」
这是我们之间默契的暗号,每当她这么问我,我就会留出四分之一克给她。
最开始的时候,我还自作多情地误以为小景喜欢我。
我下意识拨通了她的电话,对方关机。
我的心中忽然为之一颤,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我的心头。
我皱了皱眉,用胳膊肘捅了下侧躺在我身旁的小宁:「喂,你说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啊?」
「谁啊?」
「小景啊,你最近有见到她吗?」
「没见到,可能她死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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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宁用戏弄又心不在焉的口吻说出这句玩笑话,然后她开始咯咯笑,这股笑声就像瘟疫一般传染到在场的每一个女人身上,接下来所有女人都开始咯咯笑,那是一种刺耳的、只有坏女人才会发出的吵闹笑声。
宾馆内低矮的屋顶被她们的笑声刺激的天旋地转,米白色的屋顶像一块软趴趴的棉布一样扭曲变形,似乎下一秒就要掉到我的头顶,也许这只是我的幻觉。
「可是我怎么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呢?」
我张口说话,眩晕感和她们的笑声都突然停下了。
小宁突然放下了手里的饮料瓶,她伸出双臂环住我的肩膀,娇滴滴地用她胸前那两坨软绵绵的双乳摩擦我的手臂。
她用一种极其妩媚的声音对我说:「你就非得叫上她吗?难道我们陪你还不够吗?」
「可是你不觉得她好像消失了吗?」
小宁凑到我的脸旁,嘴唇贴着我的耳朵轻轻吹风:「你想太多了,也许只是她的手机碰巧没电了,难道我不够好吗?」
小宁用嘴唇轻轻地吻我,从耳根直到脸颊。
也许她说得有道理,小景的手机没电了,也有可能是她遇到了一个一次可以给她半克的人,甚至是整整一克,也许确实是我想多了。
我的思绪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雪玢去开了门,是拉龙他们,我躺在床上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他听完之后马上懂了,在雪衿察觉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脸坏笑。
人凑齐了,我们八个人,四男四女围在一张大床上。
小宁和卉卉准备好了四个瓶子,每个瓶子里都装好半瓶饮料(饮料是什么味的,抽出来就是什么味),每个饮料的瓶盖都被小宁用打火机烧开了两个洞,分别插入两根吸管,再用口香糖粘住周边以防止漏气,其中一个吸管完全浸在水里,漏在外边的那头缠一圈锡纸,再把吸管头掰弯冲下,另一个吸管则是悬空在瓶内,不能接触水。
卉卉跪坐在我身旁,我则是在后面搂着她的腰,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探着脑袋看她是怎么操作的,她把一条剪好的一厘米宽、十厘米长的锡纸拿在手里,把锡纸的其中一边翘起来用手兜住,再把成小块的冰毒放在锡纸的另一端。
「你这样不会把冰弄掉下去浪费吗?你手不会抖吗?」
我问她。
「你不要在我旁边捣乱就不会。」
我依旧牢牢抱着她,但是这次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卉卉把打火机的火调到最小,闪烁着蓝色幽光的小火焰悄悄地烤着锡纸的下方,冰被融化了,烤成了一坨。
锡纸上的冰逐渐升华成美丽的烟雾,被水中的吸管吸到饮料瓶里,水瓶内部开始烟雾缭绕,呈白玉色,水面冒起了咕噜咕噜的泡泡。
我问她为什么不开始抽,她说第一口有杂质。
四个女孩首先开始熘冰,这是给我们这几个新手男孩做的示范,她们叼住悬空在水面上的那根吸管,深吸一口,比抽一口烟的时间要长一点,紧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然后她们开始眼神直勾勾地面面相觑。
「给我试试!」
我抢过雪衿手里的水壶,学着她们的样子抽了起来。
一口、两口……啊……随着混合着橙子味汽水的金属酸味在肺中升腾,后脑勺突然遭受了一记剧烈的麻,紧接着这种感觉遍布全身,彷佛有一个活跃的生命体在被困在我的体内,它不断撞击着,快要冲出我的胸膛,我开始不受控制地磨牙,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方才对于小景的多愁善感被我抛在了九霄云外。
拉龙、所惹还有务林,我们的身心再此相连,我们四个一定感同身受。
小宁提议我们把衣服全都脱掉,于是我们八个人的衣服、裤子、裙子、还有内衣内裤就这样飞舞在空中,又纷纷落在地上,年轻男孩儿女孩儿们的衣服啊,就这样卷成一团、堆积如山,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但雪衿的衣服不是她自已脱的,而是我和拉龙按住她把她的衣服强行扒下来的。
她今晚吃的芬太尼还没有代谢掉,刚才抽的那几口冰也没能打败它。
她不想做爱。
她能做的只有在我们两个男子汉的压制下无能地乱蹬自已的双腿,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小宁也终于在这个时候重新爆发出了得意的咯咯笑声,我和拉龙也开始跟着笑,可能所有人都开始笑她了,就连她的亲姐姐先在也光者身子瘫在所惹的怀里。
雪衿穿了配套的内衣内裤,淡粉色的蕾丝奶罩和蕾丝内裤,这是她最后遮盖身体的两块布了,拉龙从背后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一对鲜嫩欲滴的小白兔就这么弹了出来,粉嫩饱满的乳尖高高耸立,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晃来晃去,她越是挣扎,那对漂亮的乳房就跳动地越厉害,我和拉龙就越兴奋。
拉龙按住她雪白的腰肢,我用两根食指勾住她跨部那两根细细的粉色蕾丝带子,使劲往下一扒褪到膝盖处,她最羞耻的三角区就全都让我们看光了:在她拼命夹紧的双腿之间,细软的棕黑色绒毛呈长条状包裹在她神秘紧闭的肉缝上,我和拉龙一人抓住一边的膝盖,用力往边上一拉,随着雪衿的一声呜咽,她赶忙紧绷起身体使出最后的力气夹紧她身体最敏感的那道门户。
「我求求你不要……你说话不算数……」
雪衿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拉龙,钻石般晶莹的透明泪珠镶嵌在她的眼角。
她开始求我了,那是满眼泪光的可怜哀求,她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对我一脸的嫌弃,可是这有什么用呢?我用开玩笑的口吻对她说:「老子刚才说的是老子不操你,没说我兄弟不能操你啊!」
「你放开我……我不想和你做……你快放开我!」
雪衿就像一只未被驯服的小野兽,愈发吵闹,她甚至开始尖叫起来。
谁知道拉龙突然抬手赏了雪衿一记清脆的耳光,白皙的脸颊瞬间红了一大片,那一道道红印子让她立马安静下来。
「你他妈别吵了!有种报警抓老子啊!你敢报警吗?到时候让警察给你做个尿检!」
一听到「警察、尿检」
这些词,雪衿自已也慌了,她逐渐停止了反抗,变成了一具瘫软的木偶。
拉龙粗暴地把两根手指伸到雪衿的鲍口揉弄了几下,接着猛地一下插了进去,一边用力抠弄一边骂骂咧咧,我见状把手边的水瓶拿过来递到雪衿嘴边,拍拍她气得通红的小脸蛋,嘲讽地对她说:「雪衿妹妹,刚才没上劲,再补几口吧,你也不想挨操的时候太难受吧?」
雪衿犹豫了一下,想必她也知道了自已的结局,挨操是逃不掉了的,与其像一具木乃伊一般痛苦地被拉龙的肉棒插入,不如让自已上劲了之后享受这场淫乱的盛宴。
她缓缓地欠起身子接过我递给她的水瓶,凌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蛋,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娇嫩的朱唇轻轻咬住那根吸管,我拿过锡纸条和打火机在下边帮点火。
「不用你……我自已来……」
她坐了起来,用膝盖夹住饮料瓶,拿过我手里的打火机和锡纸条,随着水瓶里咕噜咕噜冒起的泡泡,金属味的烟雾萦绕在她的眼眸上。
我以一副主人的姿态摸着她的脑袋对她说:「这就对了嘛,摆清楚你自已的身份,以后别他妈在老子面前装贞洁烈女,知道了吗?今天就和我们一起爽一把,让你拉龙哥哥的大鸡巴好好给你下边通通。」
雪衿紧绷着身子点了点头,我扭头对着小宁眨眨眼,结果她正趴在务林的双腿间忙着帮人家舔鸡巴,根本就没看我。
无所谓了,卉卉还在等着我呢。
我让卉卉平趴在床上背对着我,我坐下来骑在她身上,两只手按住她的腰,用硬挺的肉棒来回蹭着她的屁股缝,接着肉棒微微往下一压,把溢着汁液的紫红色龟头对准她的穴口,缓缓地把一整根鸡巴推进去。
卉卉满足地呻吟了一声,本能地夹紧了她的骚屄,也刺激地我的鸡巴在她的小肉同里狂跳了几下,这种紧裹着肉棒的温热快感让我欲罢不能,此时此刻我就在想,真想一辈子不把我的鸡巴拿出来了,这样塞着实在是太舒服了。
这种做爱的姿势让卉卉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我的人肉熘冰台,我把饮料瓶放在她两块肩胛骨中间,弯下身子一边熘冰一边前后微微挺动着屁股操逼,我感觉到我的鸡巴在卉卉紧窄的肉同里越撑越大,这种双重快感简直要把我给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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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龙和雪衿就在我的旁边,我们四个共用一张床,所惹、务林、小宁还有雪玢共用另一张床。
拉龙把雪衿压在身下,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她沾着发丝的脸颊,胯下那根粗硬的肉棒直捣黄龙,探进了雪衿的私处,她也终于在这一刻卸下了所有的包袱,微闭着双眼,咬着嘴唇咿咿呀呀地轻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