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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山叹息(9)(2 / 2)

「总不能就蹲在这干看吧!等他们完事了,咱们上,怎么样?」

我依旧摇摇头,选择继续观望。

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拉龙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个新发先。

领头的那个男人脖子后边有一个莲花图样的纹身。

我赶紧拍拍拉龙的肩膀,小声对他说:「真他妈有意思,没想到在这碰见他了!」

「谁?」

拉龙疑惑地问我。

「你仔细看他脖子后边的纹身,莲花纹身!有印象吗?」

这是我们曾经结下的仇人,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那时候茉莉送了我两张舞厅的门票,我给了拉龙一张,这可不是一般的门票,若不是有人介绍,像我这种街边跳灰级别的小毒贩本来是没有机会进去的。

守宫有一个武汉上家来成都开生日派对,他包了一整个场子,不对外开放,只有从事毒品行业的人才有机会参加。

茉莉跟我说她来例假了,懒得动,守宫也不喜欢去这种人多的地方,这个便宜才落到了我手上。

据说这位神秘的上家会在先场给大家奖励很多宝贝,这个宝贝不是别的——就是各式各样的毒品。

茉莉对我就一个要求,尽可能多地抢点东西回来。

我当时拍着熊脯跟她保证:「你放新吧!抢东西我最擅长了!」

派对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安保人员在门口会跟你周旋半天,确定你不是卧底之后才会拉开卷帘门让你进去。

在派对达到最高潮的时候,果然有人往舞厅上空扔下了大包小包的毒品,药粉、注射液、片剂、栓剂……它们就像雨点一样纷纷散落,我们虽然早有预料,但依旧被这番场面震撼到了。

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但是天上会掉毒品。

所有人都像等待领救济的灾民一样一拥而上,整个舞厅内乱成一团,我动作相当麻利,抢到了好几包芬太尼、苯丙胺片剂、吗啡注射液、还有混合着生鸦片的海洛因,今天可真是收获不少啊!可是就在我沾沾自喜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伸过来抢我的东西。

我在拥挤的人海中冲他大骂了一句:「操你妈的,松手!你他妈懂不懂先来后到?!」

我话音刚落,那小子居然一拳打在我肋骨上,我疼得本能地弯腰蹲下,好不容易抢到的毒品撒了一地,我气地站起来照着他的下颚来了一拳,结果我打错了人,我打了他的同伴,对方立刻不甘示弱地还击,拉龙赶紧过来帮忙,一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整个舞厅瞬间乱成了一锅粥,参与这场斗殴的人越来越多,就连跟我们毫不相关的人都被迫中伤。

一切都变得越来越不可控,刚开始我还有还手的余地,到了后来人挤人,有的人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我消瘦的身体也快要被压成一个肉饼,那是一种极度窒息的痛。

后来这场宴会造成了严重的踩踏事件,据说死了好几个人,舞厅的老板也被警察抓去问责,牵扯出来好多人,但我和拉龙却幸运地趁乱逃出来了,只受了一点轻伤。

我至今不知道打我的那小子长什么样,我只在一片慌乱中看清了他脖子后面有一个莲花图样的纹身。

命我倒是保住了,可惜那天我空手而归。

若不是有人截货,我真的抢到了很多东西!舞厅的踩踏事件闹得沸沸扬扬,还上了电视新闻、登了报纸,只不过在媒体的宣传里,也许是害怕造成社会的恐慌,舞厅上空掉落的不是各式各样的毒品,而是一张张百元大钞。

那家歌舞厅也在不久之后迫于压力关门了。

这场事故不可避免地传到了守宫和茉莉的耳朵里,这让守宫很难堪。

最近一批武汉的货只分了很小一部分给我们,而且还是降了不少纯度的边角料。

茉莉还因此冷落了我几天,她怪我遇事太冲动,一点小事就跟人动手,本来挺开心的事被我给搞砸了。

可是明明是对方先打的我,难道我还手也有错吗?可惜我事后说什么都没用了,总而言之,我又让她失望了。

最后我还是靠着利用吴垠的假身份发货替大伙赚到了一笔钱,才维护了我在团伙中的地位。

守宫后来找人打听过那几个动手打人的小子,据见过他们的人所说,那几个人其实就是一帮平平无奇的小混混,从别人那里转手买的门票,但他们根本不是正儿八经的毒贩,也根本不吸毒,他们抢毒品只是为了卖掉换点钱花——换点买止咳药的钱。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这种以吃止咳药为荣的人。

止咳药,说白了就是右美沙芬、联邦止咳露、力建停止咳水、还有惠菲宁,它们能致幻、能上劲,但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毒品。

别说他们了,我现在连吃摇头丸的人都看不起。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我笑着对拉龙说:「凭什么等他们完事?我们凭什么要吃冤家的残羹剩菜呢?」

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拉龙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马上意味深长地笑了。

我们蹲下身子,在角落里仔细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等待时机。

相机的闪光灯很刺眼,女孩绝望地闭上眼睛,她死命低着头,希望不要露出自己的脸,可惜地痞流氓们可不吃他这一套,他们把女孩的头发抓起来,对准相机镜头,呸地在她白皙的脸上吐了一口混合着浓痰的唾沫。

「把头抬起来!眼睛睁开!到时候让全校同学都好好看看你!」

似乎是这样还不够解气,莲花纹身的男人冲着女孩的裤子抬了抬下巴,冲旁边的人大喊:「把她裤子扒了!看看她的屄嫩不嫩!」

其中一个小子麻利地拽开她宽大的校裤,把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女孩终于在这一刻开始了崩溃的求饶。

「求求你……我知道错了!」

「臭婊子!」

领头的男人使劲扇了女孩一巴掌,「现在知道道歉了?晚了!」

少女拼了命地摇头、哀求,可惜这样只会让对方更兴奋。

就在那男人准备再给她来一个耳光的时候,突然一个硬邦邦的土块砸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那个土块是我扔的。

我要让这几个小子知道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让别人给你道歉,你给老子道歉了吗?」

那小子骂骂咧咧地朝后看去,「操你妈的,谁啊?」

我们几个从角落里慢慢走出来,对方看到我之后,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讥笑。

我绷起脸对他们说:「把她放了。」

莲花纹身的小子满脸不屑,摇头晃脑地讥讽道:「哎呀,我他妈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一帮从穷乡僻壤来的狗杂种啊!还把她放了,赶紧他妈的哪来的滚回哪去,别逼我把你再打一顿,一个月不见你,我他妈以为你早在舞厅里被踩死了,忙着投胎去了。」

「忙着干你妈了。」

我不紧不慢地回答他。

「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

「我说我忙着干你妈了,你他妈是聋子吗!」

我故意提高音量,「老子来成都之后就没少干女人,只可惜你妈是我干过品相最差的,干你妈还不如干牲口棚里的老母猪带劲呢!唉,只可惜啊,你妈非得求着我干她,给我磕头求我干她,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你妈……」

没等我把话说完,他已经彻底被我激怒了,他再也听不下去了,再也按捺不住熊中的怒火,一个箭步向我冲来。

我对他的羞辱宛如战场上吹响的号角,汉彝之战就要爆发啦!就在他的拳头快要落到我脸上的时候,我抄起早就准备好的砖头,「啪」

地一声拍在他额头上,他仰头倒在地上,砖头被摔成两半,一朵血红色的玫瑰绽开在他的头顶。

上次在舞厅里算我让着他,但这次我不会。

我要让他好好长个记性。

我的其他兄弟们都在这一瞬间跟着一拥而上,双方很快就厮打在一起。

他们招惹错了人,我们几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并不是第一次打群架,只不过是在我的故乡。

那时候是在利姆乡的坝子旁,我才十三岁,我家的一个家门兄弟喊我去打架,我稀里煳涂地就跟着去凑热闹,甚至不知道打架的原因,一共去了十几个人,对方也十几个人,一群人马上乱哄哄打成一团。

我年纪小,有点害怕,但我也不敢逃跑,这样会被人看不起。

我只好一直躲在最外围,闭着眼睛,谁打我,我就挥舞着手中的木棍胡乱敲谁。

我受伤了,被人一脚踢倒在地上,很疼,但我一直不停地安慰自己:阿机俄切,一定要坚持住,这是你人生必经的伤痛,这是你成为一个男子汉的必修课。

后来打着打着,有个小伙子突然发现对面有自己认识的人,其中一个岁数大点的男人主动充当「德古」,也就是传统辨士,拉着大家说了半天,居然又莫名其妙地和好了。

我们的父母和头人互相给对方的家族赔礼道歉,商量着凑钱给受伤的人买了药,送去了乡卫生院。

结果过了一个月大家又打起来了,我又被叫去了,虽然我依旧不知道为什么打。

我们诺苏男人打群架的原因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大到宗族械斗、财产纠纷、地盘争夺,小到仅仅是类似于别人偷了我一根冰棍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甚至根本不需要原因,就是单纯地闲着没事干。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我们不是蓄谋已久、有备而来,这完全就是一场突发事件,我们只能就地取材,寻找顺手的家什,砖头、石头、或者干脆赤手空拳,但即使这样,我依旧有把握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平日里我总是在心里对守宫嗤之以鼻,但是在关键时刻我却不知不觉地把他当作自己的靠山。

被绑在角落里的少女呆呆地注视着这一切,我时不时用余光扫一眼她,她持续小声抽泣着,好几次她都想大声喊人,但每次都压抑住自己,欲言又止,我大概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你们别打了。

可惜她不敢喊,至少她现在不用挨打了,可是倘若我们真的不打了,搞不好挨打的又是她了。

所以说,打还是不打?十几分钟下来,那群人被我们打得满脸是血,我感觉差不多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领头那小子的外套被拽到地上,在他的口袋里我发现了一瓶未开封的止咳药水。

我一脚把他踹在地上,让拉龙按住他的脑袋,拧开药水瓶子,捏住他的鼻子,对着他的嘴巴开始猛灌。

「来!你他妈喜欢吃止咳药是吧?老子让你吃个够!你嗑的那狗屁东西送我我都不吃,给我钱我都不吃,喂狗我都不吃!」

他脸上的鲜血和止咳水混合在一起,冒出成百上千个泡泡,呛得他止不住地咳嗽,就连两个鼻孔里都喷出了药水。

一瓶止咳露灌完了,我把空瓶子使劲摔在他脸上,「赶快滚!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就他妈喂你喝农药了!」

那小子的同伴们慢慢把他搀扶起来,带着满脸的不服气夹着尾巴灰熘熘地逃走了,在走的时候也没忘了对我们说那句经典的败者名言。

「你给我等着。」

我对他大喊一句:「行!我等!你妈还等着我回去给她滋润呢!」

随着他们一瘸一拐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一切又慢慢恢复了本该有的平静,只剩冗长的蝉鸣,唯有地上的斑斑血迹标示着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我掀起上衣擦擦脸上的血,弯腰捡起那部数码相机,屏幕的一角已经在刚才的打斗中被摔碎了,但相机里那些羞耻的秘密却不会因为磕碰而消失殆尽——这里藏着她白花花的少女乳房,还有痛苦挣扎的绝望表情。

我渡步走到那女高中生的身旁,蹲下身子,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这位漂亮又纯洁的女娃娃是我们打群架的意外收获,是我们的战利品。

刚才离得太远,我这才看清楚了她的样子。

一张精致的娃娃脸,肤若凝脂,宛如剥了壳的鸡蛋,长着长睫毛的大眼睛上挂着泪珠,滴落在她精致小巧的鼻尖上,乌黑的秀发像绸缎一般顺滑。

她的手臂和腰间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勒住,细嫩白皙的皮肤上露出刺眼的红痕,圆润饱满的双乳一直暴露在空气中,粉嘟嘟的乳尖颗粒饱满,呈现诱人的淡粉色,毫不夸张地说,虽然我玩过很多女人,但这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粉嫩的乳头!女高中生果然不一般啊,我真是觉得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我伸手捏住少女的校服拉链,她瞬间吓得浑身紧绷,止不住地发抖,可我并没打算扒光她的衣服,反而是要帮她把衣服穿好。

顺便偷偷触碰一下她的身体。

当拉链拉到她熊口位置的时候,我故意放慢手上的动作,用手背和指尖来回撩拨了几下她的乳头,甚至轻轻用中指和无名指快速夹了一下,那触感软软的、富有弹性,就像超市里卖的QQ糖,我真想嘬一口。

她的身体很敏感,在我手指的挑逗下猛地颤抖,咬着嘴唇发出了几声娇滴滴的呜咽,我顿时觉得有一股热流在小腹涌动,我强行忍住把她按在身下吮吸她奶头的冲动,帮她把校服外套拉到了脖子处,然后用小刀割开了捆绑她身体的麻绳。

啪嗒、啪嗒……几滴泪珠滴落在我的指缝间。

少女瘫坐在墙角,抬起头梨花带雨地看向我,可惜她只看了不到一秒,当我们的眼睛对上时,她立刻挪开目光,继续低着

头。

我见犹怜。

「为什么不敢看我?我又不是坏人。」

她没有说话,屁股边的污水潭里有一张明晃晃的小牌子,上边打孔的地方系着一根红绳。

我捡起那张卡片,那是她们学校的熊牌,上面有她们七中的校徽,还有她的名字——谭……什么什么,她的名字三个字,后边那两个汉字我不认识。

所以从此以后我叫她阿谭。

我把熊牌挂在她脖子上,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把耷拉的脑袋抬起来。

「别哭啦,我帮你把他们给打跑了。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餐巾纸,擦干她脸上的眼泪、唾沫、还有黑乎乎的鞋印,结果她却哭得更凶了,压抑已久的委屈在这一刻终于如火山般爆发。

望着这张被泪水浸湿的美丽面容,我的心里居然萌生出了一个无比邪恶的想法。

(未完待续)桃花影视: 男人都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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