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意的话音未落,秦跃华就激动得一跃而起,惊慌失措道:“你胡说,我没,没有偷过别人的钱!”
哦豁,此地无银三百两,破案了。
秦跃华没想到动手的时候居然被秦秋意看到了,都怪他爸妈,要不是他想买新手表他爸妈不给他钱,他怎么可能被哥们撺掇着去偷钱!
要是被秦秋意告发到公安那里,那他这辈子就完蛋了!
秦岩和陈然哪里不了解自家儿子的德行,他一开口,他们便将秦秋意的话信了八—九分。
“你怎么能去偷钱!?”陈然高高地扬起手掌,落在秦跃华脸上的巴掌力气却不大,甚至连半点红痕都没有。
秦跃华第一次被打,捂着被抽的部位,眼里不敢置信地吼道:“谁让你把我的手表给偷偷卖掉的!我想买个新的,你却一分钱也不可肯出,我早就答应过朋友们要把手表借给他们戴几天,没有手表他们会怎么看我?我实在没有办法才去偷钱包的,是你们毁了我!”
听到秦跃华的话,秦岩两口子仿佛被当众打了一个巴掌,让他们根本没脸见人。
当初卖掉秦跃华的手表,是因为重新分家时秦岩两口子要赔给另外两家1400块钱盖房钱,他们只有不到900块钱,找秦红梅借钱时,原本一向慷慨的她忽然说家里的钱现在不归她管了,最后他们只从她手里抠出来不到100块钱。
实在没有办法,他们不得不卖掉了秦跃华和陈然的手表、缝纫机和自行车,勉强凑够1400块钱还钱。
家里的老底一下子被掏空了,自然没有闲钱再给秦跃华买新手表。
秦岩两口子也意识到对于秦跃华的教育出了问题,可是他们却完全想不出办法扳正他。
“呜,我的胃好疼!”突然秦跃华捂着腹部躺在地上打滚。
“是不是你们做的菜有什么问题?要不然我家跃华怎么会胃疼?”陈然着急地蹲在儿子身边,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干什么。
秦秋意眉头轻锁,仔细观察了一下秦跃华后,表情松了下来,“我们做的菜没有问题,是你儿子自己吃得太快太急太多,撑着了。”
陈然愣住,下一秒眉眼发狠道:“不论如何,跃华是吃了你们家的菜才得病的,你们必须赔医药费,至少要赔我们500块钱。”
刘思艳和丁春兰都被陈然公然敲诈的行为恶心到了,“菜又不是我们主动让他吃的,谁让他像个没吃过饭的饿死鬼一样吃了好几盘肉菜的,我们没跟你们要菜钱就不错了,你怎么还有脸跟我们要钱。”
对于陈然一家的无耻,刘思艳她们又有了新的认知。
“我不管,你们必须赔医药费。”陈然索性破罐子破摔,要从她们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秦秋意低声笑了,肩膀细微地颤动了几下,如同风中展翅欲飞的蝴蝶,“秦跃华的胃疼其实根本不用去医院,也不用花医药费。我就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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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