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只有五只母鸡,现在天气冷,下的蛋不多,再加上家里平时也会吃一些,所以没攒下多少。
丁春兰笑了笑:“不用,家宣一点营养也不缺,秋意之前不是给他买了两罐麦乳精和两罐学生奶粉嘛,这可比鸡蛋有营养多了,我都怕把他给补大了。”
刘思艳“噗嗤”一乐,“高三课业重,多补补好,等家宣也考上大学,就不用天天受苦了。”
“在学校上课也叫受苦?”丁春兰对儿子一直秉承着穷养的念头,“他快要被你们惯坏了,尤其是秋意,我昨天回来又在屋里看到秋意给他从美国买的运动鞋和各种零食了。”
昨天回屋看到一大堆礼物,可把丁春兰吓了一跳,这得花多少钱啊!她有些不好意思收自家侄女的东西。
“二婶,我难得出一趟国,当然要给你们买礼物啦,又不是单单给家宣一个人买。”秦秋意拿着漱口杯和牙刷慢悠悠地走到厨房门口,边刷牙边解释。
丁春兰回身,揉了揉秦秋意的头发:“总是让你花钱买东西多不好,要不你告诉二婶那些礼物一共花了多少钱,我退给你。”
秦秋意下巴压着,把嘴里的泡泡吐到洗漱台下面,眉眼弯弯:“其实我也没买太贵重的东西,二婶你不用给我钱。再说,我去美国之前,都已经答应家宣和家美给他们带礼物的,要是再收你的钱,算什么事啊。”
丁春兰张张嘴,准备劝秦秋意改变想法,却被刘思艳笑着打断。
“春兰,你就别再提给钱的事了,一家人客气什么,她也不差那点钱。”
秦秋意开办杂志的事,自从她和《美丽标界》的名字上了央视的节目之后,几乎传遍了南桥市的大街小巷,南桥日报的记者还想单独采访她一次,只不过被她拒绝了。
过年的时候,刘思艳私底下向秦秋意打听过办杂志赚了多少钱,秦秋意当时只说了一个大概的数字,就把她给惊呆了,好半天没回过神。
后来,两人聊着聊着,秦秋意把她在聚香楼家常菜馆占股的事也和盘托出,不再偷偷瞒着刘思艳。
那时候,原本感觉自己赚的钱挺多的刘思艳,陡然察觉自家女儿的资产才叫“多”,她们和秦秋意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对于秦秋意的资产,丁春兰只有个模糊的感觉,猜测她每个月大概和她们饭馆的利润差不多,也就是两万块钱左右,哪里能想到秦秋意每个月的收入如今都是六位数呢。
见丁春兰面色仍有些犹豫,秦秋意刷完牙后边洗牙刷边说:“二婶,咱们都是一家人,我出国想着给你们带礼物,你们以后出去玩肯定也会给我带礼物吧,提钱就伤感情了。”
丁春兰闻言,抬起手腕揉了揉眉骨,“秋意说得对,是二婶想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