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澜一走,穆恒就贴过去,双手环住陈果儿腰:“累不累?”
“身体不累,心累,总觉得有遗珠之憾。”
“别这么大的负担,凡事尽力就好,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把这一批孩子培养成才就是非常了不起的事儿了。”
陈果儿点点头,是啊,做事不能眼高手低,更不能想着一口吃成个胖子。
“你呢?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登基的事儿准备的差不多了?”
穆恒叹气:“事情多着呢,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必须来见见你,寻求点安慰和动力。”
陈果儿失笑:“该不会是想我替你扎几针吧?”
穆恒挠她腰上的痒痒肉:“你扎啊,来啊!”
陈果儿痒的受不了,赶紧讨饶:“不敢不敢。”
陈果儿在他怀里扭来扭曲的,蹭的穆恒浑身燥热,刚想亲亲以解相思之苦,身边传来虎儿奶呼呼地声音:“姑姑,我要尿尿。”
穆恒扭头看这个不识趣的小家伙,心中怨念:都这么大了,自己不会尿?随便上哪解决一下,不会?老子难得来一趟……
虎儿两眼乌溜溜地跟穆恒对视,一脸无辜。
陈果儿红着脸,赶紧挣脱穆恒的怀抱,牵了虎儿的手:“走,姑姑带你去。”
穆恒道:“还是我来,男女授受不亲。”
说着抓了虎儿的手出门去。
陈果儿无语,虎儿一小孩儿,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醋包,连孩子的醋也要吃,真是够了。
高朗揣着主子说往多了整,便从城里大酒楼请了厨子和杂役,借各家的灶台,桌椅,碗碟,在陈家院子里整了十几桌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