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你还在意。”
“算了,我大概知道你是受谁托付到西域来的。”舒了口气,军爷说:“她还好吗。”
叶二少翻了个白眼说:“没你一样过日子。”
哑然,军爷摇头笑笑,拔走叶二少颈侧匕首:“你又是什么立场来对我表达仇视。”
“要是我想娶你闺女呢?”
“有胆识,让你活着回中原老子姓倒着写。”
叶二少嗤笑一声,起身道:“我同行的人呢。”
“背你出来的小子在后面,老神医脾气怪,说他身上的毒没得解,不过刺激他不断气的方法倒是一大把。”
话音刚落,叶二少就听到一声惨叫,忙转到树后一顶灰色帐篷里,便瞧见一个光头老头坐在毯子边,一脸淡定地把烧红的钢针往一脸生无可恋的云天青指头上扎。
十指连心,该有多痛不知,但叶二少一看头皮都发麻了,刚想制止,却听身后军爷淡淡飘来一句。
“不疼上一会儿,等到他睡过去,就起不来了,你自便。”
叶二少捂眼:“……逗比你还能撑吗?”
“你特么来试试……啊!”
“撑住啊,想想你生梦璃的日子!什么坎没过来就差这一哆嗦了!”
云天青气得差点就没扑上来撕了他:“你这说的是人话?!劳资的清白都是你污蔑的!自己断袖别祸害别人!”
军爷听到叶二少是断袖,想私下里把他找地方拆了的心思顿时消弭殆尽。
云天青最终还是扛过来了,那老神医叽叽咕咕地说了好多,大概是他身体里本来就有寒毒,中的碰巧又是火毒,现在这么以毒攻毒,撑过毒性冲突爆发的时间就好得差不多了,以后也对寒毒有些小小的抵抗力,不过余毒未清,还是要休养。
叶二少听了云天青叙述当时谢衣和那埋伏者走的情况,也有点担心谢衣是不是落入危险。
到了次日晚,叶二少很意外军爷没走,盯着他那匹吃生肉的怪马发呆。军爷总是旁敲侧击地问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不过大多是有意无意沾着点小闺女。
“带兵打仗这么闲,老问些有的没的烦不烦。”
“那你听得挺高兴是作甚?”
“……=皿=”
云天青虽然是躺尸状态但是瞧着叶二少和那路人军爷之间气氛微妙,也琢磨出些不对味,抽空扯着叶二少问:“什么情况?”
叶二少望天叹:“别人都是坑爹,我这边是我爹坑我。”
云天青表达了不理解,叶二少说知道太多你就被灭口了。
好在这种微妙气氛在谢大大终于归队后结束了。谢衣找过来时脸色很是苍白,像是动过手,看到两人无事总算放下心来。
谢衣似乎并不是很想说那个袭击者的身份,只是叹又是自己累及无辜。
云天青也不好说什么,等到觉得自己能走了便准备三人一起离开西域。
“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