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心潮澎湃,下腹猛然的一阵痉挛收缩,那处淫水潺潺的桃源蜜洞此时竟如同鲸吞万物一般,生生又将男人的鸡巴吞食了好几分,让征战得春风得意,志得意满的男人都诧异了一下!
男人并不知道自己随意的一句话都能让身下的女孩如此大受刺激,却十分自然而然、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女孩美妙的交合承迎。
正如女孩一直所想的,一声轻飘飘的“宝贝儿”对于惯在花丛蜂蝶中流连眠宿的程睿东而言,不过是一句微不足道的狎亵玩语而已。
程睿东多少床伴听这一句都听得耳朵起了茧,早已翻不出兴味儿来,平淡无奇如同嚼蜡一般,甚至还不如他一句“肏你妈”的咒话来得带劲儿痛快。
人啊,永远就是这样,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自己早已习惯了厌倦了的一干事物对于别人来说,也许却是她一辈子梦寐以求却求而不得的恩赐。
男人汗流浃背地在小小的空间里大骋威能,胸腹、脊背上鼓鼓隆起的蜜色肌肉如同被水淋过一般,湿漉漉油润润地,滑腻地与身下姣好雪白的胴体交缠,碰撞,迎来送往,好生繁忙。
抚摸着男人极具弹性和韧劲的筋肉,任由男人宣发情欲的汗液滴落在自己的身上,程情不敢多思,不敢多想,她只消在此刻尽情地享受和男人冲破伦理道德的这场交合欢爱所带来的灭顶快感便好,其余的都不想多谈,毕竟,沉湎于当下又有什么不好呢?
看着男人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耳根,程情扬起头颅伸出舌尖在那片燥热的轮廓上舔弄了起来。一张红唇带着丰润的水光将那圆润饱满的耳珠含入,舌尖轻轻的舔动那滴软肉。
呼呼直喘的气息温热的喷洒在男人敏感的耳边,原本娇弱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被无限放大,成了情欲呼啸的春风听得他腰眼一紧。
将女孩不甚安分的双手还上自己的肩颈,又把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盘上自己的腰间,程睿东这才将自己的身体重重得再一次猛地压紧进程情的腿间。
彼此浓密的黑毛互相剐蹭,交交缠缠,扫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让他们两人抖了一身激灵,瘙痒难耐。
男人摇动翘挺的臀部,“三浅一深”地在阴道里抽插,两人性器交接的衔接处流淌着绵绵密密的白色泡沫,顺着程情的会阴如一道无声的瀑布一般流了下来,淌湿了整个椅背。
男人鼓胀皱皮着的黑紫色精囊自觉已快到巅峰,时不时地一阵收缩哆嗦。
程情浑身酥软地任由男人索取采撷。浑圆软嫩的峰峦被男人握将在手,揉圆搓扁,肥厚灵巧的舌头多情地在上头吸吸嘬嘬,嗯哼喘息!
感受到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敏感脆弱的胸部,程情长着一张小嘴呼哈喘着粗气,胸前的两团软嫩奶子被男人结结实实地拿捏住,撰得她发涨发硬,却又觉得无比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