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咬了咬牙道：“好，孔云心，可以让沈城主带走，但其对翠红楼造成的损失，沈城主必须弥补。”
听完，沈牧暗暗松了口气，“说！”
看到沈牧身上的灵力往回收，钟离二人又何尝不是松了口气？
接着，钟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这五年来，我翠红楼在孔云心身上付出了不少…”
他还没说完，便被沈牧打断，“别跟我扯什么以前，你们以前在她身上付出不少是不假，但这几年来，她又何尝没有为你翠红楼带来利益？恐怕这些年来，因为她而带来的收入，已经超过你们培养她的代价了吧？”
这些年来，虽然真正有机会得到与孔云心单独相处的人极少。
但一掷千金，只为见她一面，听她弹奏一曲的人，并不在少数。
可以说，孔云心是翠红楼唯一一个，只卖艺，却比卖身还要赚钱的风尘女子。
沈牧虽然愿意付出代价为孔云心赎身，但并不代表他是个冤大头。
那些不该他付出的代价，他一分也不会出。
听完沈牧的话后，钟离也有些无言以对。
因为沈牧说的，完全就是实情。
近两年来，他们在孔云心身上投资的钱财，已经回本了，往后的岁月，就只有赚钱的份。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才不愿意轻易放孔云心离开。
“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直接算她离开后，给翠红楼带来的损失就可以，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会答应，但千万别拿我当傻子！”
闻言，钟离知道沈牧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若是他还不老实，恐怕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