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独步已经震惊到只会重复关键词,眼看就要死机。
织田作之助好心拍拍他的肩膀:“其实就是个普通人来的,最多身体素质好些,别的就没有了。”
“……”国木田先生勉强将视线固定在女孩子发间的贝母花头饰上,深吸一口气:“我该做什么?每天上班前向宫田小姐的办工作投掷一枚五円硬币吗?”
你这个立场改变得也太快了吧!
“额……”难得有织田作之助接不上话的时候,他空了空,直接转移话题:“收拾干净了吧,之前五条和夏油他们说要在学校里吃一顿庆祝庆祝,虽然我觉得他们就是想找机会玩闹,但是没关系,不用太过计较原因。”
“好吧。”
国木田独步昏昏沉沉的应声,看来还没有从三观破碎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等他们走出临时宿舍,迎面就撞上了来给日和做最后一次检查的家入硝子。
出问题的咒术师常见,出问题的人神不常有,一向连防都破不了的日和居然也有重伤垂危的时候,她当然不会放过——无论是从学术研究,还是出于对前者的担忧,双重意义上的不会放过。
“我们先去五条的教师公寓准备食材,等下你带着日和直接过去吃东西。”
住了一个多星期,织田作之助已然和咒术高专的各位咒术师们成了熟人,成功成为全场人缘最佳的存在。
家入硝子先冲日和笑笑,拉起她才向两位男士表态:“知道了,准备点下酒菜!”
与谢野晶子在办公室里囤了一柜子红酒,所以你们治疗系的难不成都是酒豪?
告别家入硝子,织田作之助领着脚步虚浮的国木田独步走去教师公寓楼,一开门就看到夏油摁着五条揍,鹤丸国永在旁边举着本体加油助威。
不是,你不是五条家的刃吗?关键时刻胳膊肘朝外拐是怎么回事!
“再让我看见你用食材搞什么创意,明年你就给我滚去非洲出差!”
作为政府官员,拿捏着人事调动权的夏油先生毫不遮掩的放出公器私用言论,然而在场所有人都不觉得他有错。主要是因为不远处的厨台上座着口锅,幽幽紫光以及不知名的海物触角浸泡其中,只是看上一眼就足以让人丧失至少百分之五十的求生欲。
做下如此令人发指的勾当,五条居然还振振有词:“老一套的寿喜锅也会吃腻啊,我这可是好不容易才找来的灵感!”
“你的灵感就是模仿俘虏破败困窘的模样?”
夏油杰一针见血:“就因为那家伙顺着下水道逃跑了?所以你就要逼着我们陪你一起畅游下水道?”
“嗛,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五条据理力争,他没有开无下限,这种和友人胡闹的时刻,用术式把自己隔离开可就太煞风景了:“再说了,那不是还有一个关着呢,满嘴神神叨叨的,一看就是脑子有大病!”
“看到你嫌弃别人脑子有大病,我居然会感到意外?”夏油杰松开好友的领子。在旁边给他加油打CALL的鹤丸不愿意了:“欸?你们怎么不打了?话说……这个海怪锅真不错啊,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