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高不高攀的,夫人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你实在……实在不必为了我这样的人自污。”
朱夫人温柔的拿起帕子给他擦眼泪。
“你这样的人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你是我相公。”
但她越是如此,看着她那陌生的脸庞,朱尔旦的心就越是痛得无法呼吸。他说不出话来,只能使劲抱住朱夫人,眼泪一滴一滴打湿朱夫人的肩膀。
朱夫人强撑的笑脸终于撑不住了,化作一个悲伤的模样,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小丫鬟和家里的老仆看了,也是抽噎的哭起来。一时间屋子内凄凉哭声一片。
“其实……我可以掐算替朱夫人掐算一下,她的头颅在何处的。”
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了院子内的哭声一片。
众人立刻哭声一顿,迅速看向说话的敖焱。
你不早说?
敖焱淡淡回望,他只是开口问了一句知不知道头在哪,你们就一个个哭得稀里哗啦,怪他喽?
朱尔旦大喜过望,泪眼朦胧的看过去。
“如此真是好极,求求两位高人快快帮我夫人把头颅找回来吧。只要两位能帮我夫人变回来,我愿意双手把所有家产奉上!”
朱夫人感动不已。
“相公!”
顾云初吃这两人的狗粮已经吃得噎到嗓子眼了,闻言无语道。
“我都说了,我们是受了地府的委托行事,要你们的家产做什么,你们还是自己留着好好日子吧。”
“家产你们自己留着,日后多行善事就算是对我们的报答了。”
敖焱也道。
“事不宜迟,还请朱夫人给我你的生辰八字和一滴指尖血。”
指尖血不是必须的,但这样找起来比较快。毕竟时隔朱夫人的头颅比斩下,已经快一个月了。
朱尔旦当即擦了擦眼泪,欣喜的再次谢过顾云初和敖焱,然后把这两样东西准备齐,但就在他交给敖焱手中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小声哔哔了一句。
“那个……两位这一次可有把握?不会再像之前那样……”
想到自己胸口上的九宫格伤疤,和自己几次安装心脏后,又哭又笑仿佛发癫的模样,朱尔旦憋了又憋实在没忍住。
“要不咱们先花个三天再学习一下?”
他一个大老爷们被剖开几次胸膛,那剖也就剖了,但他夫人这么柔柔弱弱的,总不能再那么粗暴的安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