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开间房再走,我都说过了这不是被我们家那位给关门外了吗?”
“所以你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我只不过昨天去看破梦和十二了,但是刚好他们娘也在。”苍生眼神漂移了一下,道:“然后就……就被迫夜不归宿了一次。”
“……该。”
苍团子闷闷出声:“我觉得父亲不是故意要不给你开门,肯定是一个人又跑去跟戢武王相杀又不想你跟去搅局,唉,爹爹真是祸水进化到祸害了=v=”
“不用你提醒谢谢=皿=”
御神风忽然闻到一阵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脸色一变勃然大怒:“沧浪不在!端木燹龙尼玛再烧劳资房子劳资就搬到天河去住!”
顿时火灭烟消,紧接着御神风忽然想到什么,把客房钥匙丢给苍生就往外跑:“次奥……这条蠢龙肯定转战天河了我得去捍卫沧浪的贞操客房你自己找!”
苍生看了看钥匙,对着苍团子教育道:“看到没,以后我不管你是找妹子还是找汉子千万不能找个这样的二货。”
苍生说着说着隐隐又觉得自己有一种中枪感,便自己到柜台后面摸了一小壶新酿的梨花白,抱着团子上楼去找了间空客房。
路过走廊时苍团子眼睛的余光瞥见一间厢房里,半个对灯独坐的人影。
不知为什么,这个人有种特别宁静的感觉。
团子大概是继承了他父亲对人眼相的怪癖,特别的眼相代表着一个特别的人身上特别的故事,继承了神格的存在缺乏对人类感情的认知,对这方面的渴望要比人类更甚。
苍生铺好了被子就把床靠里的地方连枕头都压平把小小一团的白团子塞进去,解了外衣,就着一壶梨花白倚在床边。
团子清澈的眼睛盯着苍生:“爹爹,你还是睡不着吗?”
“啊……早上暴睡过头了这会儿不困,”半壶酒入喉,苍生拍着团子的背道:“大人熬个夜刷围脖什么的很正常,你一个小孩子管那么多做什么,快睡。”
团子不说话了,其实他早就知道,爹爹的时之心受过重创,后来虽然修补好了凡躯不至于有消散之危,但却是再也没能在夜晚来临时有睡意了,若是父亲不在身边,就只能把自己给灌醉才算睡得着。
苍生身上的陈年旧伤不少,心口贯穿到后心那一处尤甚,听人说,是凶手早被苍生给放走了。
团子问过父亲,父亲说如果他再纠缠这段仇,两边都会更痛苦。
父亲了解爹爹,从来不在一些特定的事情上逼他,不然以爹爹那种不断退步的性格,父亲会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