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剑师。”炬业烽昙纠结半晌,终是决定与苍生一谈。“当年之事,你吾真的是误会吗?”
“……”苍生瞧了这大辫子的佛修一会儿,盯得炬业烽昙冷汗俱下之时,开口问道:“你谁?”
炬业烽昙:……
先是入了佛乡当了审座,换了造型,又是改了功法修炼了其他武学,日前又让红潮伤了面容,现在这副半面人难怪苍生不认识。
炬业烽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烈-武-坛。”
“……”苍生终于回忆起来和这人有积怨,脸色一黑:“当年之事我都不在意你还记到现在?”
炬业烽昙崩溃道:“原来你仍不肯罢休,那你来佛乡寻吾所为何事?”
“谁找你了,我是来找孩子的。”苍生不善道:“我只要孩子,别牵扯到我们旧怨里来,烦。”
苍生说完也不给炬业烽昙说话机会,转身化光便走。
当年的事?只想要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炬业烽昙石化了片刻——
NOOOOOOO!!!!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吾今天醒来的方式不对!!!
雪漪浮廊。
一株花树,黑白渐次的裘衣,一双眼,盯着死死抱着树梢不放的小奶猫。
“下来。”
“喵咩!”
“……”
“喵叽……”
交流不能。
这只猫一直想把墨剑从剑架上扒下来然后自己意欲霸占剑架,将其企图扼杀在摇篮里后这货就蹿上枝头死都不肯下来。
“随你。”
文艺青年无视奶猫呜呜咽咽地卖萌,倚着花树开始闭目养神。
奶猫一阵折腾,花瓣扑簌簌落下来:“喵汪……嗷!”
你到底是什么品种,猫中透狗,狗中透狼,混了几个种的血?
忽然奶猫一阵刨蹄子声……好吧它没有蹄子,又往上面的枝头蹿了几蹿,直把自己掩在浓密的花枝间,一双豆子眼愤恨地盯着浮廊外。
流火同源,苍生老远就感觉到漫卷尘嚣气息,一看树叶间露出一双猫耳,崩溃道:“儿,你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路上被陌生人叔叔拿毒奶粉给暗算了?你已经抛弃苦境田园犬了吗?”
“喵咩!!”
苍生果断准备爬树,但刚爬了没两步就被薅下来。
基友脸色不善,虽然苍生恢复力惊人早已没什么印子留下,但身上暴动的武息和衣袖肩头的破口无不昭示甫经大战。
“谁伤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