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人算计吾,那人提供的消息有限,且针对吾的细节太多,无法证明吾之清白,罪墙之下,吾要知道真相。”
温善的圣者看了楼至韦驮许久,直到楼至韦驮有些不自在地转过身,才淡淡问道:“吾是谁?”
“蕴果谛魂……”
“地藏圣者守护天之佛,但蕴果谛魂只需守护楼至韦驮,足以。于公,地藏王或许有愧苍生,于私,蕴果谛魂不悔初衷……佛乡天地,从来同在,无需理由。”说完,也不给楼至反驳的机会,便毫不迟疑地向忏罪之墙方向走去。
蕴果谛魂,吾如今横披污名,你要吾如何自处……
越是在意的人,超过了朋友的界限,有时就越是不想让他经历风澜……吾是佛吗?现在的吾……还是佛吗?
……
忏罪之墙下,三方势力对峙,互相仇视,又互相制衡。
“刑通五道,禅达九天,欲自在,色无边,世若昙华归一瞬,业火定烽烟。”足踏业火,手执忠焉,半面金属面具掩去日前被红潮噬咬过的残破面容,一双天青石般的眼,冷冷盯视来自中阴界的王者。
宙王自是来说明天之佛丑闻真相的,此时见佛乡审座摆架子恨不得所有人都被这货的新人光环辐射,宙王各种不爽,转头问得力护卫六独天缺:“孤的诗号没有他的长,是不是念起来没有什么气势?”
六独天缺一双空灵的靛蓝瞳仁,毫无自觉地拿女神光环辐射宙王,显然有点沟通不良。
宙王一如既往地败阵,又问拿扇子遮脸装纯洁的点玄机:“你说呢?”
“回禀王,王之诗号精简霸气,通俗易懂,比较有亲和力。”
“虚伪的货,你回去改名阅天机好了,好看又好用。”
讨论完诗号的问题,宙王突发奇想既然已经很精简霸气了那不如再精简霸气一点,遂曰:“孤叫宙之初。”
一阵冷场,群雄拜服。
宙王自觉此言完爆审座,十分满意。
一双金白佛光现身时,罪墙之下一阵骚动。
“中阴宙王,你口中事实,身为中阴界之主,金口玉言,你要对事实有所考虑……另外,楼至韦驮今日必将此事做了断。”
“哼,看来你很自信,孤是该感谢你屠杀那些人铸起此墙挡去红潮……”语气忽而恶劣起来:“还是该嘲笑你将诞下的魔子送到中阴界来处理?”
全场哗然,楼至韦驮脸色一阵苍白,蕴果谛魂上前一步有意无意地将楼至韦驮挡在身后:“理据何在?”
“你让他接触一下这面罪墙,因果自辨。”
“此墙怨气满布,佛力接触必显异状,要怎样才算是证明此墙为楼至韦驮所建?”
“地藏圣者。”审座出声道:“此案是楼至韦驮之案,你当对自己行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