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心,就说不准了。”一偏头,身形一仰,半身按着漫卷尘嚣剑柄,膝盖便向天之厉脖颈狠狠顶过去。
这下若是顶实了,天之厉的头骨只怕会瞬间碎裂。
很凶残的打法,不过貌似挺对天之厉的口味。冷哼一声,竟是不顾漫卷逼命,悍然一掌拍中苍生腹部,苍生顿时唇角溢血。同时不管不顾之下漫卷尘嚣也深深砍进天之厉肩骨,几乎是瞬间,流火涌进天之厉功体,一路灼烧筋脉,剧痛难言。
“……吾记住了!”未意流火竟是如此难缠,再攒一掌,震开苍生,化光离去。
“咳咳……咳。”血腥味漫上来,一手拄着剑一手捂着腹部……这下,里面的骨头只怕全断了,不过结结实实受了一剑,天之厉也必自己好不到哪儿去。
又咳出一口带着碎肉的血,强忍着内腑碎裂的剧痛,拍拍漫卷尘嚣,只见一阵银火幻化,一头三丈长,皮毛银白的狼兽出现,鼻尖拱了拱苍生的手,苍生顺势抱上狼兽脖颈,奄奄一息道:“儿子,带爹亲去找大夫,对,就找那个最懒的,家里养了一只白文鸟的。”
……
寒山,竹坞,几点梨花树,两盏青木香。
一片药香熏蒸中,躺床铺上的,慢慢恢复了意识,一睁眼,瞧见那抹熟悉的黄衫子躺竹椅上舒服地摇着,时不时吞云吐雾。
“这副样子让很难感谢。”
“那就省了吧,说空话不如帮吾当两天伙夫。”
“不是有基友吗?”
“吾就说了一句想当年北隅的梨花酿了,结果羽仔去买到现都没回来==”
“再这么折腾他,就是高铁也跑死了。”
“这话说的很伤心……算了,言归正传,……哈哈,感觉如何?”
苍生皱起眉:“能别笑得这么淫【河蟹】荡吗?瘆的慌……感觉再休息半天就能下床了,有什么不对?”
药师笑了一会儿,一边抖着肩一边说:“也是个怪胎,皮够厚的,以前剑子仙迹从悬崖上掉下来还没伤得重都要躺上许久,这才不过一日,伤势便稳定恢复下来了。不过啊,腹部盘踞着一团厉元,很难祛除,看着是要和体内的流火纠结成型。吾想再过俩月是不是该显怀了什么的……”
苍生瞬间石化。
苍生陡然想起楔子主编的娱乐八卦里好像有哪一期介绍说,和天之厉打,貌似是会怀孕的,而且天之厉最喜欢袭击别的……腹部,乃至有可能导致对手怀孕。
苍生掀桌:“麻痹的!天之厉这是什么爱好!!”
药师诚恳道:“万一真怀上了呢?”
“先打掉再灭的口!不对怎么可能怀上这太破廉耻了!”过了会儿,苍生冷静了一下觉得按作者的尿性她真可能这么破廉耻,遂一脸悲壮道:“万一真的怀上了猜被殢无伤打死的可能性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