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
“你渴不渴?”她是被渴醒的,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话题就是这个。
谁知他心安理得回道:“啊,大概是我说的话比较少,所以不太渴。”
“……”彻底聊不下去了。
陈白霜闭眼装死。
安静了没多久,他摸摸她脑袋,低声问:“还好吗?”
“不太好。”她面无表情,“你不是说会尽量控制的吗?”
他笑:“结果显然是失败了啊。”
“你还笑?”
“这种事总不能哭吧。”
“哭有什么不好的?”
“像你那样吗?”他停顿了一下,状似为难,“可能稍微有点困难啊……”
陈白霜气死了:“我那都因为谁?你还挺骄傲?”
没等他说话,她举起胳膊:“你自己看看,你咬了我好几口,你属狗的吗?”
他神色不变,随便摸摸:“嗯……牙印似乎都没有了。”
“你还想再来两口?”她警惕。
虽然并不是很疼……老实说那种时候突然被咬住某个地方,似乎……好像……也许……有种说不上来的快感,嗯,不好说,所以她也咬了他几口以示回应。
好吧今晚大家都属狗。
这回五条悟没再惹她生气,闷闷笑了两声将人搂紧,不紧不慢地顺毛:“胳膊这么凉,冷气温度太低了吧,要不要调高些?”
她整个人缩进他怀里,不冷也不热,温度刚好。
“把被子再拉低一点点。”
“这样?”
“……抱抱。”
他笑着收紧手,吻了下她红彤彤的耳尖:“好哦。”
……
……
隔天上午,陈白霜困得想赖床,五条悟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把她抱进怀里,闲散地躺在床上,把她从左手边翻到右手边,又从右手边翻到左手边,像是在煎人肉咸鱼。
咸鱼霜懒得动弹,任由他翻来覆去地折腾,翻着翻着他就把她整个压进被子里低头去亲吻她,从耳朵到脸颊再到嘴唇。
可以收敛的侵略气息开始一点点地释放,缠住她略显混乱的呼吸与凉凉的皮肤。
“小白。”
亲一下,他就叫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