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不是。”明萱连忙摇头道:“都是臣妾的错,臣妾没看梁公公让人送来的拿来的行程单子。”
康熙喝了两杯酒,甜口的果酒他一直不喜欢,但是果酒冰凉,喝着还挺舒服,变多了几杯,然后看着月色下的美人儿,心中升起异动,就让人重新取了烈酒过来。
明萱见他反客为主居然不准备走了,还大吃大喝起来,就准备起身告辞。
“坐正了!扭来扭去没个正型的,也不怕奴才笑话。”康熙瞥她一眼,呵斥道。
明萱刚要起身,就被这么说,只能让自己的屁股黏在石凳之上,腰板挺直了。
“这些年觉得委屈吗?”康熙坐在一边惬意的环顾四周,然后不经意的问。
“不委屈,完全没有。”明萱瞳孔微缩,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然后连忙解释道:“臣妾这些年承蒙皇上厚待,真的没受过一丝的委屈。”
康熙轻笑一声,道:“你不觉得委屈就好。”说完还想拍明萱的手,结果没拍到。
因为明萱突然捂着肚子,表情有些不自然却强装镇定。
“怎么了?”康熙见她明明不热,额头都出了汗,便皱眉道。
明萱低着头,用极为颤抖的声音道:“女人每个月总会有几天不舒坦,皇上失礼了。”
说完就捂着肚子,用极为别扭的姿态跑回自己休息的殿中。
徒留康熙看着她留下的泛着冰气的酒壶没声好气道:“忌个口就这么难?”
哪怕是个公公,梁九功也知道女人小日子不能碰冰的,低着头,好一会儿才迟疑道:“从前隐约记得贤贵妃娘娘……不大准……许是娘娘自己也不知道。”
康熙叹口气,拽了酒瓶的盖子,直接拿起酒瓶一口气灌完了,冰凉的酒水划过喉咙,到达腹部,才让他平静下来。
“您不是还没到时候?”春妮一脸疑惑道。
明萱看了她一眼,没声好气道:“这怎么说的准,它想来就来了呀!”
说完对着乌兰挥挥手,小声的说了几句话。
戏得做足了,这几日刚好乌兰小日子,也不愁没的掩饰。
假装不舒服,拉了乌兰坐在床上,明萱抱着抱枕有些懵,她有些不明白,康熙怎么突然就对自己又起了心思?
是精虫上脑,还是对太子有了别的想法?
为了逼真一些,明萱还专门让御膳房近几日别送凉菜。
在房里闷了两三日之后,明萱才病恹恹的去跟太皇太后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