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她是苏凝，却又不是，您还记得咱们老陈家是为什么分的家吗？”陈永生噗通一声跪在了苏清河的身前。
苏清河被他的动作给骇住了，身子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双眉紧蹙。
他自然是记得当初是因为什么分得家，当初，他悔不当初！
若是当初能带着凝儿逃出这个火坑，又何至于会发生今日这些事情。
陈永生察言观色，见老丈人神色不大对，立刻出言打断了他心中的各种猜测。
“凝儿当初抹了脖子，醒来后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得，您难道就从没有怀疑过吗？”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说，从一开始，老夫的女儿就不是——”
“对，没错，打从那日开始，苏凝就不再是以前的苏凝，爹，您可以仔细回想一下，这些年，凝儿的所作所为，凝儿的性子，您难道心里就从没有怀疑过？”
面对陈永生的一句一句的质问，苏清河哑口无言。
他怎么会没有猜忌过，知女莫若夫，当初凝儿抹了脖子后行事说话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得，他怎么会没有怀疑。
只是，只是他——
苏清河跌坐在凳子上，视线移向被绑在榻上的人身上。
“依你所言，那现在榻上的这个人确实是老夫的女儿，只不过不是这些年陪伴在老夫身边的人，是吗？”苏清河沉吟了半晌才认清了现在的事情的真相，心里头却依旧是打鼓的。
陈永生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