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与古玄鹤正守在不空的身旁,悉心照料着不空。
忽的听见甲板上的脚步声,二人齐齐朝着那黑暗中的一道身影看了过去。
还真是稀客!
“怎的,盛大人是想来落井下石,还是来看笑话的?”陈皮掀开身上的锦袍,猛然站了起来,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有求于人的是他,现在居然敢过河拆桥。
就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男人。
盛长靖朝着陈皮略一拱手,“多谢你的药,锦荣服下后已然睡的安稳了许多!”
陈皮根本不领情,冷哼一声,别开了头不予理会。
要不是看在几个与他有交情的人的面子上,陈皮才不会巴巴的跑来。
盛长靖自然明白不能因为不空这一人,将其他人全都一竿子打死,所以这才过来与他们见面。
“前面船工们熬了白粥,不如去喝一碗,也好暖暖身子!”盛长靖想将陈皮支开,单独与古玄鹤说话。
陈皮岂会看不出来,他现在是有眼睛,又不是如同以往般看不见。
一跺脚,直接与盛长靖擦肩而过,且不屑的冷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