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赫尔墨斯刚刚活动好的手腕又被他放了回去,“您加油。”
“反正我是准备了好东西的。”赫尔墨斯坐了下来,愉快地说,“而您还什么想法都没有呢?”
“你那该死的胜负欲就不可以放在别处吗?”阿波罗说道,站了起来一把抓起了外套准备出门了。
“有你的信。”赫柏说道,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封精美的信札,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没有被碰坏,出了口气,“很漂亮的东西,感觉像是婚礼请柬。”
“你有朋友要结婚了吗?”赫柏问道。
赫拉克勒斯脱掉了外套,伸手接过了信,他看了看笔迹,是他所不熟悉的。
他用指甲将火漆翘了起来,然后抽出了信纸。
然后笑容在他的脸上扩散开来,他忍不住捂着脸笑了起来。
赫柏凑了过去,看了看,也笑了起来。
“居然是她么?”赫柏笑着说,“实在是太好了。”
“其实我以为她死了。”赫柏轻声说,“我当时还挺伤心的。”
“可能她是不会死的。”赫拉克勒斯笑了笑,“我一直是这么觉得的,她那种人是不会死的。”
“你总不能杀死一种思想或者一种端倪的。”赫拉克勒斯将信笺放在了一边,准备去找地图看看应该怎么走过去,感觉路程不太近,应该需要早点筹划了。
还真是没来由的心情复杂啊。
希望她可以获得幸福,他想着,希望她的未来星河璀璨。
赫菲斯托斯拆开了信封,他坐了下来,一行行地看着信纸上的字迹,然后忍不住笑了出来,“阿佛洛狄忒,她结婚了。”
美神走了过来,从他的肩膀后面看了看纸上的字迹,“她当年害得你蹲了几年监狱这事你不记得了?”她忍不住开了个玩笑。
“的确有这事。”赫菲斯托斯说道,“要不然就不带礼物给她了,算是赔偿我的。”
“那我带,你可以空手去。”阿佛洛狄忒笑着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带个肚子去,看人家怎么看你的。”
“反正他们一贯看不到我。”赫菲斯托斯摊开了手。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阿佛洛狄忒抱怨道,“我记得你是个挺害羞挺老实的人呢。”
赫菲斯托斯笑了笑。
“算了,那就不丢人了。”他笑了笑,轻快地站了起来,“说起来,等哪天有空了,我打算去接个腿。”
“你那个还能治好吗?”阿佛洛狄忒问道。
“不知道,但是感觉是当年长合的时候的问题。”赫菲斯托斯按了按自己的腿,“反正现在医院里给接就去试试好了。”
“你加油,反正再毒的庸医也治不死你。”阿佛洛狄忒建议道。
赫菲斯托斯笑了笑,“行吧。”